他手插进发间,喃喃道。
“不就是只猫吗,他怎么会这样,他还那么小能有多大的压力……“瞧这样子,是把几年前儿子发生的事都忘了。
我失望地看着他。
宣泄不是因为一件痛苦,是积攒的痛苦太多了。
“你还记得,在儿子十一岁生日的那个晚上吗?”
那天,我们顶着寒风在警局呆了一晚上。
徐光泽,一次也没有回来。
他问,“为什么爸爸不来接我?”
我不敢回答。
徐光泽为这件事道歉了许久,怎么也不同意离婚。
最终以有个父亲为名义,求我同意。
儿子靠着梨梨重拾活着的感觉。
可这位好父亲,又亲手杀掉了儿子最爱的小猫。
徐光泽脸色渐渐变得惨白,他大口呼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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