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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爱能永远不变结局+番外小说

山月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夏穆清醒来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坐在她的床边,在细心的帮自己削苹果。当她意识全部回笼,夏穆清第一时间摸向了自己的肚子,在她昏迷之前她听到了自己的孩子在向他呼救,而旁边的人看到她的动作,出了声:“小清,你醒了。你冷静些听我说,孩子……孩子你之后会再有的。”卓远的话语让夏穆清的手顿住了,她只觉得心痛得无法自拔,另一手抓紧了被子,崩溃得哭出声。她最终还是失去了她的孩子。卓远看着夏穆清的表情,欲言又止的将苹果放在一旁,推门想要出去,给她一点私人空间。当卓远刚推开门准备出去时,他被叫住了。“卓远,我真的还能有孩子吗?”房间里响起夏穆清嘶哑的嗓音。卓远转过身去,目光久久的停留在她身上,最后叹了叹气,实话实说道:“医生说,因为你体质不好,孕中情绪...

主角:夏穆清顾子恒   更新:2024-11-10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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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穆清顾子恒的其他类型小说《若爱能永远不变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山月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穆清醒来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坐在她的床边,在细心的帮自己削苹果。当她意识全部回笼,夏穆清第一时间摸向了自己的肚子,在她昏迷之前她听到了自己的孩子在向他呼救,而旁边的人看到她的动作,出了声:“小清,你醒了。你冷静些听我说,孩子……孩子你之后会再有的。”卓远的话语让夏穆清的手顿住了,她只觉得心痛得无法自拔,另一手抓紧了被子,崩溃得哭出声。她最终还是失去了她的孩子。卓远看着夏穆清的表情,欲言又止的将苹果放在一旁,推门想要出去,给她一点私人空间。当卓远刚推开门准备出去时,他被叫住了。“卓远,我真的还能有孩子吗?”房间里响起夏穆清嘶哑的嗓音。卓远转过身去,目光久久的停留在她身上,最后叹了叹气,实话实说道:“医生说,因为你体质不好,孕中情绪...

《若爱能永远不变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夏穆清醒来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坐在她的床边,在细心的帮自己削苹果。
当她意识全部回笼,夏穆清第一时间摸向了自己的肚子,在她昏迷之前她听到了自己的孩子在向他呼救,而旁边的人看到她的动作,出了声:“小清,你醒了。你冷静些听我说,孩子……孩子你之后会再有的。”
卓远的话语让夏穆清的手顿住了,她只觉得心痛得无法自拔,另一手抓紧了被子,崩溃得哭出声。
她最终还是失去了她的孩子。
卓远看着夏穆清的表情,欲言又止的将苹果放在一旁,推门想要出去,给她一点私人空间。
当卓远刚推开门准备出去时,他被叫住了。
“卓远,我真的还能有孩子吗?”房间里响起夏穆清嘶哑的嗓音。
卓远转过身去,目光久久的停留在她身上,最后叹了叹气,实话实说道:“医生说,因为你体质不好,孕中情绪一直不稳定,又是从楼梯上滚下来导致流产,所以……所以你可能很难再有孕了。”
夏穆清听到这,脸上的泪水越来越多。
她不仅失去了孩子,还失去了以后做母亲的资格。
以前她总以为她愿意为顾子恒付出一切,即使他弃自己如敝履,即使他爱的不是自己,即使他和沈柔纠缠不清,她仍然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但是这一次,她真的觉得很累了,她现在一闭眼睛,脑海里就想起继母把照片砸向自己的那瞬间,想起他为了沈柔失手让她滚下楼梯的那一刻。
她甚至在想,如果自己十岁那年,没有遇到顾子恒,自己现在会不会好过很多。
她没有办法忘记摔下楼梯的那一刻,自己的肚子是怎样彻骨的疼痛,她无法说服自己原谅顾子恒,她更无法原谅自己。
夏穆清仍泪水爬满自己的脸颊,她闭了闭眼,强迫自己控制好情绪,微微颤抖的声线还是出卖了她,只听她说:“卓远,我想离开了。请你帮帮我。”
卓远有些惊讶的望着夏穆清,开口问道:“你下定决心了吗?”
还没等夏穆清开口,病房门就被打开,顾子恒看到卓远温柔的站在夏穆清床边,心里不由升起一阵怒火。
“打扰你们调情,还真是不好意思。”他讥讽道。
夏穆清看到顾子恒,手里的被子被她抓得更紧了,头往一边撇去,不去看顾子恒。
而顾子恒的目光却一直紧紧盯着她,看到夏穆清的动作,只觉得自己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口不择言道:
“夏穆清看来这个孩子失去得正合你意,这样你就好和别人勾搭在一块了。”
“呵,我会失去孩子难道不是因为你?请你出去!”夏穆清表情狰狞地看着他。
顾子恒从来没有见过夏穆清这副表情,在他面前她永远都是懂事的,他能感受到她的爱意与体贴。
即使发生争吵,她也舍不得生他气。
可这一次,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但他又说不准究竟哪里不一样了。
即使心里恼怒不已,但看她苍白又脆弱的脸庞,顾子恒终究还是不甘心的从病房里出去了,房门被他关得震天响。
“我答应你,小清。”
夏穆清还没从见到顾子恒的心痛里走出来,就听到一旁的卓远深沉的开口道。
卓远紧皱着眉头,心疼的说道:“我并不知道你失去孩子和子恒有关,以为你们有什么误会。我帮你离开,不过小清你刚流产,你需要有人照顾,请别人我不放心,我能陪你一起吗?”
夏穆清本想拒绝,但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想尽早离开就需要有人帮忙,她默默的看着卓远,最后点了点头:“谢谢你,卓远。”

夏穆清从医院出来,就直奔夏宅。
她刚出医院,就发现原本还晴朗的天空,现已阴霾遍布,宣告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大小姐,太太说在楼上等您。”夏穆清刚进门,就看到佣人做出“请”的姿势对她说。
她点了点头,朝楼上走去。只见她的继母坐在她父亲曾坐过的沙发上,悠闲地喝着茶,桌子上摊着律师带来的资料。
继母听到声响望向夏穆清,挑了挑眉摆足了主人架势,说道:“你来了,坐吧。”
“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如果是关于公司的事,我想在父亲的丧事上我已经和您说的很清楚了,我不可能将夏氏集团交给您。”夏穆清一边朝着继母走去,一边说道。
继母听到夏穆清的话,没有多说什么,不急不慢的理了理垂落的头发,不显老的脸庞上带着算计的笑容,只是对着站在一旁的律师点了点头,示意律师开口。
律师大概四五十多岁的年纪,一直跟着她的父亲打理事务。看到继母的示意,他清了清嗓子,望向夏穆清说道:“夏小姐,我今天是来公布夏先生的遗嘱的。但有一个事情我觉得事你事先需要了解的,以便于你听到遗嘱后不用过于惊讶。”
“什么意思?”夏穆清看着继母毫不慌乱的神色,神色不明的问道。
“呵,在你看听遗嘱前,还是看看这些东西吧。”这时,一旁的继母开口,伸手向夏穆清扬了张报告,“你姓不姓夏,还不知道呢。”
夏穆清不可置信的望向继母,目光撇向丢落在一旁的DNA鉴定报告,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继母一脸讥讽的说道:“鉴定报告上写得清清楚楚,由不得你不相信。”
夏穆清弯下腰捡起那份报告,从头看到尾。当她看到数据对不上的数字超过了三个之后,报告单的两侧已经被她捏得皱巴巴的。
“不,这不可能,我不可能不是父亲的孩子。是你……是你伪造的……”颤抖的声线使她的指责显得那么脆弱。
她怎么可能不是父亲亲生的呢?那她是谁?
“夏氏集团交不交给我已经不是你说了算的了,鉴定报告上写的清清楚楚你不是你有什么好不相信的?你以为你父亲不知道吗?你要真是他的孩子,为何这么些年他对你不闻不问?亲生父亲会这么冷漠吗?”继母一步一步靠近她,在她耳边恶意说道。
夏穆清感觉自己心里被无数个细小的银针刺穿。是啊,她从小就不被父亲喜欢,甚至觉得父亲更喜欢沈柔,她一直以为是她做错了什么,原来原因是这个吗?
想到这里,夏穆清的眼眶里布满了泪水,但她却不肯让眼泪落下,她咬紧下巴,逞强地看着继母。
“真是给脸不要脸。”继母似乎被夏穆清的目光惹怒了,从包里拿出数张照片对夏穆清脸上砸去,“你和你母亲一样不要脸。你母亲嫁给你父亲还不够,还要勾引你父亲的兄弟。而你却还要赖在夏家,贪图家产。”
夏穆清撇见她身边的照片,目光顿住了。
照片上的两个身影她都很熟悉,那是她母亲……还有,顾子恒的父亲。
“不!”她跌坐在地上,仿若失去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尖叫出声。
继母却向她走来,用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目光残忍的开口道:“你说,你不是你父亲亲生的,那是不是你母亲出轨对象留下的孽种?而你父亲却让你嫁给顾子恒,哈哈,连我不得不佩服你父亲的手段了。”
不,不会是这样的,不会。夏穆清满眼泪水的摇着头。
“你们……在说什么?”
夏穆清听见熟悉的声音向楼下望去,顾子恒和沈柔不知何时出现在楼下,她看到顾子恒握紧拳头满脸阴霾地望向她和她的继母。

从医院离开的顾子恒,一连几天都将自己关在他和夏穆清的房间里,公司的事务都让助理搬来家里处理。
这天,在顾宅。
顾子恒盯着他和夏穆清的结婚照,一只手抚着照片里的夏穆清,目光深沉问着站在一旁得到助理:“夏穆清的下落调查得怎么样了?沈柔和她的关系查清了吗?”
“沈柔和夏小……太太的关系已经查清楚了,在这里。”助理望着顾子恒低沉的深色,小心翼翼的将一个文件袋放在桌子上,“至于太太的行踪……属下,属下无能。太太应该是故意隐藏了自己的行踪,银行那边也没有她的刷卡记录,太太之前的手机号也换了。暂时没有查到太太的下落。”
“废物!查不到她的下落别来见我!”顾子恒看着文件袋,只觉得心里一阵烦躁,锤着桌子吼道。
“是!”
助理应完,不敢再看一眼顾子恒的脸,便转身疾步向门外走去。
自从太太离开之后,老板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个人变得暴躁易怒,原本就深沉的他更加沉默寡言了,不是日复一日盯着他和太太的照片看个不停,就是整日酗酒。
将近一米九高大的男人,不到一周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去。
而房里的顾子恒,听着助理离去的脚步声,又再一次拿起和夏穆清的合照看了起来。随后,才想起什么似的,将文件袋打开,翻开起里面的资料来,文件袋里一张照片吸引住了顾子恒的目光。
照片应该是很久之前就有了,两侧都渐渐泛黄。照片里是中学时期的沈柔和夏穆清,沈柔凶狠的扯着夏穆清的头发,似乎在她耳边说着什么,而夏穆清的手里紧紧抓着护身符,看不清她的深色。
顾子恒阴沉的抓着照片,照片里的沈柔是他从没见过的样子,阴狠又恶毒。
他一直以为沈柔才是那个被欺负的人,毕竟她在自己的面前总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柔弱模样。直到最近才知道,原来夏穆清才是多年被欺压的那一个。
顾子恒望着照片里紧紧抓着护身符的夏穆清出了神,他再次回想起自己一次次为了沈柔伤害夏穆清的样子,回想起自己当着夏穆清的面,和沈柔亲密的场景。
他不知道那时候的夏穆清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只觉得她苍白的望向自己的脸庞在自己脑海里越来越清晰。每当想起她那副样子,顾子恒就觉得自己的心脏绞痛得不行。
顾子恒像是发泄般,拿起酒杯,往自己嘴巴里疯狂灌酒,偶尔嘴角边溢出的烈酒。他消瘦的身子坐在偌大的房子里显得那样的孤寂。
“子恒哥哥?子恒哥哥,你在吗?”
顾子恒被一道刺耳的声音打断了自己的思绪,那熟悉的声音让现在的顾子恒恶心不已。他沉默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向房外走去。
他站在楼梯上,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望着客厅里的沈柔。而沈柔也注意到了他,向他走来:“子恒哥哥,你最近怎么了?为什么不来看我。我听说姐姐走了,你在找她吗?”
顾子恒却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盯着沈柔。
沈柔被沉默的顾子恒盯着,心里十分心虚。原本她在夏宅,收到顾子恒在疯狂寻找夏穆清的消息就已经很心慌了,她怕顾子恒知道什么。今天是实在没忍住,想过来打探下情况。但她看到这样的顾子恒,总觉得异常恐怖。
“嗯……我是在找她,想找她回来说清楚。”顾子恒沉默了许久,终于神色不明的说道。
沈柔听到顾子恒总算开了口,心里只觉得松了一口气,故作嗔怒:“子恒哥哥,你刚才一直不说话,吓死我了。找姐姐说清楚?说什么?她的妈妈不是……”
“当然是找她问清楚,为什么不告诉我,当年我救得小女孩根本不是你而是她。”顾子恒打断了沈柔的话,像条蛇阴恻恻的望着沈柔说。
沈柔心道不好,往顾子恒走去的脚步顿住了,反而慢慢像后挪去。在她转身想跑的那一刹那,只见一只手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按在了楼梯的扶手上。
她惊恐地挣扎着,只听到耳边传来顾子恒的声音:“你演的真好,我被你骗了这么久。现在是不是要还回来了?”
还没她反应,顾子恒已经眯着通红的双眼扯住沈柔的头发,往她曾今住过的卧室拖去。

夏穆清蹲坐在地板上,双手抱着自己,将脸深深埋入自己地胳膊中。
她不知道她和顾子恒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以为顾子恒是逆光而来救她于水火地英雄,可现在却变成打她下地狱的恶鬼。可即使他那般维护沈柔,对自己百般不好,自己却始终没有办法不爱他。
夏穆清永远记得她十岁生日的那个下午,那是她过的最开心的生日。
“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
十岁的夏穆清躲在被子里,偷偷的唱着生日歌。没过多久,房间门就被粗暴的打开了,只见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女孩掀开了她的被子,扯着自己的头发,充满恶意的在夏穆清耳边说道:“丑八怪,起床了!你想睡到什么时候,难道想让我一直等着你吗!”
那是比夏穆清小几个月的沈柔,夏穆清低着头沉默的从床上爬起来,想靠近沈柔一点让自己被扯的头发别那么痛。
“滚开,臭死了!动作快点,五分钟之内没下来要你好看!”
还没等她靠近,她就被沈柔狠狠推开,跌坐回床上。等沈柔离开半响,才轻轻的低声说了句:“我不臭。”
夏穆清终究没能在五分钟之内赶下楼去,当她下楼时只看到了她父亲一人坐在餐厅里。
“父亲……”
她低声向父亲问好,但那个高大的男人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继续沉默地吃着早饭。而夏穆清却似乎习惯了父亲的冷淡,慢吞吞的蠕动到餐厅。
“别总睡懒觉,司机先送小柔去上学了,你等司机回来再去学校吧。”高大的男人冷漠的说道。
夏穆清在一旁安静的吃着早餐,被突然出声的父亲吓了一跳,身体抖了一抖,半天才轻声应下,而她父亲却早就离开了餐厅。
夏穆清没有等司机回来,她快要迟到了,只能自己搭车去学校。
“哈,丑八怪今天没有迟到真是稀奇,你怎么还有脸来上课?上周我们都说不欢迎你了,快滚出去。”夏穆清刚踏进教室,就看到一只手拦住了她。
她还没做出反应,讲台上的沈柔却开口:“小菲,别这么说姐姐,她会伤心的!”
夏穆清低着头绕过拦住她的同学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她与周围热闹的气氛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学校,她总是一个人,她和沈柔是鲜明的对比。
她十分羡慕沈柔周围总有一圈朋友围绕着,她也想不明白为何沈柔总是欺负自己,但在人前总表现得那般善良。
“喂,丑八怪!站住。”
好不容易放学,沈柔再一次没有等她就上车走了。而她被拦住了。
只见几个女生似乎想将她吞没一般,气势汹汹的向她走来,夏穆清紧张的后退着,颤声问道:“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啊!”
还没听到答复,只见其中一个女生冲来,把她狠狠推到在地,她的手也被地上的小石子擦破涌出了鲜血。她被揪着头发,听到那个女生不怀好意的笑道:“有人说你需要点教训,所以你说我们要做什么?”
听到回答的夏穆清瞪大眼睛,一边哭一边颤抖的想远离她们,在她看到女生马上就要落下巴掌的那瞬间,她看到了英雄。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深夜,Grenade酒吧里传来震耳欲聋的隐音乐声。
两个长相英俊的男人,一起坐在吧台喝着调酒师递过来的酒。
“子恒,你对小清究竟是怎么想的?”只听坐在吧台的男人出声问道他身边的人。
顾子恒摇了摇手里的玻璃杯,听到卓远的询问,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回忆,回道:“令我恶心。”
卓远盯着顾子恒脸上的表情,似嘲讽般的开口:“希望你等会不会后悔你说的话。”
“卓远,你什么意思?回国后你就不正常。”顾子恒想起了前几次卓远和夏穆清亲密的样子,很是不爽,闷头猛喝了一口酒,“你不会看上那个恶心的女人了吧?”
“那女人和她母亲一样恶心。”没听到卓远的答复,顾子恒又紧接着说道。
卓远不知道顾子恒为何要扯到夏穆清母亲身上,不解问道:“什么?”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夏穆清的母亲,在嫁进夏家之后,还爬上了我父亲的床。”
顾子恒盯着酒杯里的酒,目光阴骘,“看来夏穆清的不要脸是遗传了她母亲的,竟然还有脸嫁给我,怀了我的孩子!从小到大一直在欺负沈柔,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卓远听着顾子恒侮辱性的词语,皱了皱眉,出声打断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是你搞错了呢?如果被欺负的一直是小清,如果你小时候救得小女孩从来都不是什么沈柔,而是小清呢!”
顾子恒听到卓远的话,脸色由红变青,由青变白,十分难看。
他不敢想这个问题,不敢做这样的假设,凌厉又尖锐的说道:“没有如果!不可能会有如果!”
卓远冷漠的看着顾子恒,最后怜悯般靠近他,在他耳边说道:“这就是事实。夏穆清才是你救的那个小女孩,夏穆清才是一直被欺负的那一个。”
“不!不可能!我明明看见小柔身上有我小时候送给她的护身符!”顾子恒猛然向后退去,眼光直直的瞪着卓远。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顾子恒脑海里一边安慰自己,另一边却回想起对夏穆清自己总是有种熟悉的感觉。
“我出国前一天,亲耳听到了她们俩的吵架。”卓远不肯放过顾子恒,冷漠的目光直逼顾子恒:
“我从来没见过沈柔那样趾高气扬嚣张跋扈的样子,我亲耳听到沈柔对小清说,她会把小清的一切都抢走,包括你。”
顾子恒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狼狈,他想喝几口酒让自己平静下来。
谁知道,他颤抖的手让他连一个酒杯都抓不住,酒杯掉落在地上,酒溅落在自己的皮鞋上,吵闹的音乐将声音掩盖了过去。
他目光空虚的看着卓远,不断摇头,嘴里一直念叨着不可能。
“我原以为你们结婚后,你对小清会好一点,然而却比之前更差。原本想马上就告诉你这件事,可我却被家里丢出国了。这或许就是命数。”卓远看着顾子恒狼狈的神情,再一次开口道。
谁知,顾子恒两只手猛然抓住卓远的衣领,恨恨的说:“卓远,这不是真的!快说你在骗我!夏穆清怎么会是我小时候救的那个女孩,她那么要强,和那个小女孩根本不像!”
卓远将顾子恒的手狠狠地从自己的衣领上扯下来,失望又愤怒的说道:“顾子恒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不信?不信你自己去查,看我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说完,便从钱包里拿出酒钱拍在吧台上,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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