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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归来:我要当太后前文+后续

肥猫一顿吃三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乐袂也惊叹于华妃和丽嫔办事效率之高。“那咱们就等着听好消息了。”曹琴默和乐袂会心一笑。随即便走进殿内准备用膳,却见桌上准备的点心都是素菜。好在温宜现在年纪小,还喝着奶,要是到了能吃饭的时候还不见荤腥,她可不买账。“娘娘,沈贵人还提议每日的例菜减半,皇后娘娘也下旨不许用贵价的点心,所以只有这些了。”乐袂见曹琴默盯着菜看,也有些抱怨:“听别的宫的小宫女说,绿豆汤的钱都被上头管事的昧下了,如今夏日炎炎,她们连一口绿豆汤都喝不到了。”闻言曹琴默也了然,沈贵人此举不仅将以华妃为首的嫔妃得罪了,就连底下奴才也开始怨声载道。也不怪他们,他们都靠着主子的例菜吃饭,如今减了一半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地位低一些连绿豆汤都喝不到。可自己要是不了解实情,恐怕也...

主角:曹琴默丽嫔   更新:2024-11-12 0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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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琴默丽嫔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归来:我要当太后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肥猫一顿吃三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乐袂也惊叹于华妃和丽嫔办事效率之高。“那咱们就等着听好消息了。”曹琴默和乐袂会心一笑。随即便走进殿内准备用膳,却见桌上准备的点心都是素菜。好在温宜现在年纪小,还喝着奶,要是到了能吃饭的时候还不见荤腥,她可不买账。“娘娘,沈贵人还提议每日的例菜减半,皇后娘娘也下旨不许用贵价的点心,所以只有这些了。”乐袂见曹琴默盯着菜看,也有些抱怨:“听别的宫的小宫女说,绿豆汤的钱都被上头管事的昧下了,如今夏日炎炎,她们连一口绿豆汤都喝不到了。”闻言曹琴默也了然,沈贵人此举不仅将以华妃为首的嫔妃得罪了,就连底下奴才也开始怨声载道。也不怪他们,他们都靠着主子的例菜吃饭,如今减了一半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地位低一些连绿豆汤都喝不到。可自己要是不了解实情,恐怕也...

《重生归来:我要当太后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乐袂也惊叹于华妃和丽嫔办事效率之高。

“那咱们就等着听好消息了。”曹琴默和乐袂会心一笑。

随即便走进殿内准备用膳,却见桌上准备的点心都是素菜。

好在温宜现在年纪小,还喝着奶,要是到了能吃饭的时候还不见荤腥,她可不买账。

“娘娘,沈贵人还提议每日的例菜减半,皇后娘娘也下旨不许用贵价的点心,所以只有这些了。”

乐袂见曹琴默盯着菜看,也有些抱怨:“听别的宫的小宫女说,绿豆汤的钱都被上头管事的昧下了,如今夏日炎炎,她们连一口绿豆汤都喝不到了。”

闻言曹琴默也了然,沈贵人此举不仅将以华妃为首的嫔妃得罪了,就连底下奴才也开始怨声载道。

也不怪他们,他们都靠着主子的例菜吃饭,如今减了一半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地位低一些连绿豆汤都喝不到。

可自己要是不了解实情,恐怕也要一味怨怪沈贵人了,试想皇上和太后让一个小小的贵人学着管理后宫为了什么?

还不是皇后身子不好,培养她来帮助皇后制衡华妃,可皇后却并不领情,一味推着沈贵人和华妃斗,生怕她的大权被抢了去。

也罢,自己不如去给她提个醒,顺便打探一下刘畚的进程。

于是过了两日,曹琴默约了安陵容前往沈贵人处。

刚进院子,就看见来给沈眉庄请脉的新太医候着,沈眉庄身边的彩月忙将她们引入阁内,那太医只得在外头继续等。

众人一番行礼后坐下,曹琴默见沈眉庄喝着酸梅汤,便笑道:“妹妹爱喝酸梅汤?”

沈眉庄点点头,夸赞道:“这里的宫女茯苓做的酸梅汤很好喝,我近来胃口不好,就喜欢这个。”

安陵容闻言,似乎想到了什么,忙关心道:“姐姐既然胃口不好,可院子里正候着太医,不如叫来给姐姐瞧瞧?”

“也好,叫他进来吧。”眉庄也不好拒绝,点了点头。

“微臣刘畚,是太医院新派来替江太医给小主请脉的。”刘太医进来给众人行礼。

“我知道江太医告假了。”沈眉庄闻言点点头,又听他说话甚是熟悉,问道:“你似乎是济州口音?”

“微臣是不久前从济州任上调来的。”

“我也是济州人。”眉庄笑道。

众人闻言,皆笑道:“这可不是老乡见老乡了。”

“微臣竟有如此福气。”

接着刘太医给沈眉庄请了脉,说并无大碍,只是天气炎热,胃口有些受影响,便退了下。

“姐姐没事就好。”甄嬛笑着松了一口气。

曹琴默笑了笑道:“夏日炎热,人难免胃口不好,只是我还听华妃宫里的小太监抱怨例菜减半呢,真真是平日里被养刁了。”

闻言,甄嬛三人面面相觑,知道曹琴默话中有话,沈眉庄更是吃惊:“姐姐说这话是何意?”

曹琴默正色,凑近她低声道:“妹妹别多心,只是这样的话我身边人听了不少。”

见沈眉庄等人又不解,又着急,曹琴默继续解释:“因绿豆汤怎么着他们都能喝上两口,可这银子却难到手里,妹妹想想是不是。”

沈眉庄方才恍然大悟,连连道:“多谢姐姐提醒,是我考虑不周了。”心下开始琢磨如何补救。

“这些人未免太贪了些。”甄嬛皱了皱眉。

安陵容默默不语,她只是小小的常在,如今不受宠,平日里的待遇并不好,只是她如何能和甄嬛二人开口。


众人忙去调查,因温宜哭泣,皇上抱着温宜哄了一番,看着婴儿粉嘟嘟的脸,一见到自己就停下哭泣,笑了起来,心中自是万般慈父之情。

又见曹贵人未着粉黛,挂着泪痕,颇令人怜爱。虽近日事多繁忙,到底是自己冷落了她们母女,竟弄得相依为命似的,一时间更加怒上心头。

很快苏培盛和小厦子都回来了。

“回禀皇上,奴才在曹贵人的婢女音袖处搜出了许多大黄、牡蛎等药材。”苏培盛回禀道。

音袖闻言忙磕了好几个头,冷汗浸了一身,直呼道:“皇上,冤枉呀,奴婢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些东西呀……”

曹琴默闻言立刻站起,似有些不可置信,一口气险些上不来:“你!”

好容易喘上了,两行泪滚了下来,指着音袖破口道:“你!我平日待你不薄,你竟敢谋害温宜!?”

音袖见主子又急又失望的样子,语无伦次地挥手:“不,不,小主,你相信奴婢,真的不是奴婢做的!”

小厦子见状,忙回禀自己查到的:“回皇上,奴才去太医院查到,曹贵人身边的乐袂这个月曾去领过这些东西。”

“大胆!你们敢合起伙来毒害公主。”皇后愤愤,当下要将二人处死。

乐袂忙连声道:“皇上,皇后娘娘明鉴,这不关奴婢的事呀,是音袖姐姐病了许久,因奴婢常去太医院帮公主拿药,她便托奴婢捎带药材,奴婢实在不知道她竟然毒害公主呀!”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你胡说!我何时让你去帮忙拿药?”音袖转头看向乐袂,双眸充血。

皇上盯着二人,阴沉着脸不语。

曹琴默见状,忙解释:“皇上,音袖确实病了许久不见好,乐袂也曾和臣妾提起过帮音袖拿药。且臣妾宫中库房的钥匙也一向在音袖那里……”

小厦子忙道:“启禀皇上,乐袂拿的药材里确实大部分都是治疗肠胃虚弱的。”

乐袂忙再接再厉道:“皇上明鉴,奴婢原本只是二等宫女,前不久被小主提拔为一等宫女,此后音袖便时常对奴婢冷言冷语,一日忽然找奴婢帮忙拿药,奴婢想着缓和姐妹情谊,不想竟有如此祸事呀!”

说完又深深拜在地上。

伺候曹琴默的小卫子跪在乐袂后头,忙也附和道:“皇上明鉴啊,音袖自乐袂姐姐成为一等宫女后,时常背后不满小主与乐袂,奴才们身份低微,不敢多言语。”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众人都了然,奴才受了冷落竟敢报复主上,顺便嫁祸了仇敌,一箭双雕,果真恶毒。

“原来,是这样,你记恨我和乐袂,因此报复在公主身上,嫁祸乐袂企图脱罪!你太让我失望了!”曹琴默十分痛心,掩面哭泣。

皇上拨弄着手中的碧玉串,盯着音袖:“朕不想宫中有你这种蛇蝎之辈,谋害公主,可还有什么同党?”

音袖深知回天无力,她的确感染了风寒许久不好,但却从未叫乐袂帮忙拿药。可如今众人都指证自己,主子们也相信了摆在眼前的事实。

她双眦欲裂,盯着乐袂,必定是她陷害,却也自知已无生机,嘶哑的喉咙艰难地发音:“回皇上,没有同党,都是奴婢一人所为。”

又缓缓给曹琴默磕了个头,而对方却不愿看她,只道:“小主,保重。”

皇后见水落石出,站起身厉声道:“音袖大逆不道,谋害皇嗣,拉下去杖毙。”

随即音袖被几个太监拉了出去,皇后又看着殿中伺候的众人:“你们要好生伺候曹贵人和公主,别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是,奴婢、奴才谨遵皇后娘娘教导。”

“好了,都起来吧。”皇上让众人起身,又拉着曹琴默地手,安慰她,“那个贱婢已经处置了,你不必再担惊受怕。”

曹琴默抽泣道:“臣妾有皇上在便不害怕了,您是臣妾和温宜的庇护,只是臣妾又气又伤心,她这样糊涂……”

皇后又恢复了她一贯得体地微笑:“你也别太难过了,倒是公主以后照顾要更加仔细些。”

曹琴默被打断了向皇上的诉说,面上一僵,随即又怯弱弱地点头。

“臣妾会注意的,今日幸亏有杜太医在,及时发现了那玉锁的不对劲,臣妾想以后由他照顾臣妾和公主。”

皇上看了看跪在一旁的杜有秋,觉得有些面生,不过曹贵人开口,便也同意。

“今日的事你有功,心细如发,公主身子不好,一贯是华妃身边的江诚照顾着,想来他也顾不过来,曹贵人赏识你,以后你要尽心尽力。”

杜有秋忙磕头谢恩,曹琴默看着乐袂,二人交换了眼神,此事办得很漂亮。

接着皇上又好生宽慰了一番,说得空晚上来陪着用膳,看看公主。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自上次丽嫔的事之后,皇上有空倒也来看望曹琴默母女,只是每次来都只喝了茶,再用膳,便去了皇后处,只有一次太晚了才留宿。

眼看着到了年关,宫里宫外都忙碌异常,曹琴默想着内务府多番克扣甄嬛的份例,自己多帮扶一下岂不是更叫她感激,毕竟雪中送炭更是难得呀。

便让音袖将甄嬛送的白玉锁拿出来给温宜带上,好让莞常在见了高兴。

小公主抓着玉锁不松手,一会又打着奶嗝。

曹琴默无奈只得抱起温宜哄哄,又拍拍,乐袂见状,建议道:“小主,公主这肠胃一向不好,不如再叫其他太医来瞧瞧吧。”

曹琴默知道江太医是华妃的人,只不过顺便照顾自己母子,其实并不太上心,况按照她的猜测,温宜必定是胎里带出来的体弱。

江太医必定不能说出公主究竟为什么如此,若非长久精心调理照料,也是难好,

曹琴默与乐袂对视了一眼,便同意了去请杜太医。

一会功夫,那杜有秋来得很快,向曹琴默请了安。

曹琴默见他年纪不过二十几,相貌端正,举止有礼,看来真是年轻有为,医术想必也不逊色。

杜太医随即上前温宜的状况,公主乍一见了生人,立刻撇嘴哭闹起来,但杜太医仔细看了一番,却眉头紧锁,似发现了什么,将温宜脖子上的白玉锁摘了下来。

“杜太医,何故如此?”曹琴默不由得紧了紧心,上前询问。

“小主先放平心,容微臣缓缓说。”杜太医忙跪下。

“你说。”

“公主暂且无恙,有些肠胃不好,只是……”杜太医有些吞吞吐吐,呈上那玉锁。

“只是这玉锁,微臣发觉似有不对,这上头被人涂了药。”

众人十分惊骇,乐袂忙上前扶起他道:“杜太医,快看看涂了什么东西。”

杜太医起身忙拿起玉锁闻了闻,又叫音袖拿来泡水碗,将玉锁泡在其中,再尝了尝水,片刻回禀道:

“回禀小主,这上头有黄连、黄柏等苦寒之物损伤胃阴,引起虚弱,加上大黄、牡蛎等攻伐药物,大损脾胃。含量虽不多,但公主体弱年幼,又爱咬东西玩,若不注意放入口中必定引起不适!”

曹琴默听闻,又急又怕:“好毒的心计,是谁要害我的温宜?乐袂,你去告诉皇上和皇后。”

“小主,别太着急了,有杜太医在呢,公主暂时无碍,”音袖忙宽慰,又提醒道,“这锁是莞常在送的呢。”

“莞常在,无冤无仇的,为何要害温宜?”曹琴默捂着胸口,还是十分害怕。

那头皇上正在皇后处,听闻此事,急急赶来启祥殿。

杜太医忙将前后缘由陈述一遍,太医院院判章太医也查验了玉锁,所得结论与杜太医相同。

曹琴默跪在地上,脸上遍布泪痕,眼眶通红,瘦弱的脊背抽搐不已,又因在帝后面前不得不控制,因而看起来极为可怜。

“皇上,臣妾蒙圣恩,好不容易生下了温宜,可怜公主才不足半岁……臣妾从不奢求什么,只盼我的孩儿能平安健康,不想竟遭如此祸事,恐怕是臣妾和公主无福了。”

皇后见状,忙叫人扶起琴默,也不免动容,柔声安慰:“你先起来吧,还好公主没事,这件事一定会弄清楚的。”

皇上让人赐座,难得地温柔:“别这样说,有朕在,你和温宜都会平安的。”

随即阴沉着一张脸,扫视着众人厉声道:“这样阴毒的手段,竟用到了朕的女儿头上,好大的胆子!”

刚坐下的琴默被吓得止住了抽泣,跪在边角的杜太医突然上前开口:“皇上,这玉锁不同于木料,药力难以渗透,因此为了达到药效,需要提取浓汁,时常涂抹在上面,方能长久起效。”

皇上闻言,了然道:“这样说,这件事必得是曹贵人身边的人才能办到。”

曹琴默身旁的大宫女乐袂、音袖闻言吓得立刻跪下,声音颤抖:“奴婢忠心小主,实在不敢犯这样的死罪。”

曹琴默也立刻跪下说情:“皇上,这两个婢女是自王府就跟着臣妾的,极为尽心,必然不是她们。”

“你先起来,是不是一查便知。”皇上又唤起曹琴默,转头吩咐,“苏培盛,去查她们的住所。”

皇后敏锐地捕捉到了信息,忙道:“皇上,不如让小厦子去太医院看看存档。”


转眼间着就到了除夕,当晚六宫嫔妃及王爷郡王等一同参加除夕家宴。

只是到底是有外头王爷参加的,曹琴默不宜穿着太素净,叫人看着天家寒酸。

于是叫乐袂伺候着梳头,曹琴默头上的大拉翅正中坠了镶银粉宝石花簇,又带了一只大蓝粉芍药绢花,身着天香锦银线团花粉裙,外头套着紫蝶穿花的兔毛对襟马褂保暖。

看着镜中的自己,曹琴默有些恍惚,久在华妃之下,自己平日不敢多加打扮,这样的姿色放在后宫实属平庸,以至于皇上来看她也是为了温宜。

不过眼下,也不是她出风头的时候。

“奴婢瞧着小主打扮起来多温婉动人呀,不比沈贵人差嘛。”乐袂夸赞道。

“好了,这种话以后不许说,叫人听见岂不是事端。”曹琴默微微一笑,但还是提醒了乐袂。

“奴婢记得了。”乐袂点点头。

殿内,众妃嫔早早到了,都打扮得格外光彩夺目,尤其是华妃更加艳压群芳。

今日甄嬛并未到场,在曹琴默的预料之中,想必在碎玉轩自己过年。

不久后皇帝携皇后入内。

“皇上万安,皇后吉祥!”众人皆起身请安。

“今儿是家宴,不必拘束,都坐吧!”皇上摆摆手,笑着坐下。

果郡王风趣道:“皇兄说是不拘束,可按照规矩来啊,还是拘束。”

众嫔妃和皇上闻言都笑了,接着皇上宣布了前方捷报,华妃的兄长年羹尧平定了罗卜藏丹津之乱,龙颜大悦:“好一个年羹尧,好一个年大将军!”

华妃闻言,更加春风得意,众妃皆附和称赞,只是在座众人心里有几个是真高兴的。

看着眼前华妃得意样子,曹琴默却不像从前一般惧怕,反倒还嫌她不够猖狂,她和她的哥哥越得势张狂,就离倾颓那日更近。

于是并不管上头华妃与皇帝,笑着与身边的欣常在相互敬酒恭维,欣赏着殿内的歌舞。

至于丽嫔一个人喝着酒,自上次禁足后,皇帝就许久不来见她,连华妃也不为她出头,难免失意。

后来听说冒犯她的那个贱婢毒害温宜事发被打死,她心里算是出了一口恶气,而曹贵人获封如贵人后也没有得意忘形,三番五次来给她赔罪。

故而丽嫔也不得不面上原谅她,今日虽还不愿与曹琴默攀谈,但到底也不像之前那般记恨得厉害了。

不过曹琴默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华妃,果然瞧见华妃身边的周宁海向华妃低声说着什么。

原本开怀喝得微醺的华妃放下酒杯,脸色有些愠怒:“……晦气……告诉……不许……贱人。”

接着周宁海又一瘸一拐地出去了。

因身后的小太监正在弹奏,曹琴默并不能听清楚到底在说些是什么,只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

试想整个宫里还有谁能让华妃如此生气唾骂,自然是延庆殿的端妃。

自秋天送完东西,怕引起华妃注意,到如今半年,许久没有关注到端妃了,想必是今天端妃犯病想要请太医,而华妃的性格自然不许。

接着殿内,富察贵人正献艺弹奏古筝,而皇上的目光却不在她的身上,盯着一株红梅喝酒出神。

皇上随即与皇后交谈了几句便匆匆要去倚梅园赏梅,连苏培盛也不叫跟着,果郡王和苏培盛前后脚地离席。

曹琴默见皇上有些反常,想到今晚是皇上邂逅余莺儿的时候了。

便放下把玩着的酒杯,沉思了一会,同丽嫔说了一声回去看看温宜,也离席了,众人皆有些微醺,谁也不顾上她一个贵人。

曹琴默也是胆大,选了近些的雪路率先来到倚梅园,却看见一个穿着斗篷的女子正往树枝上挂着剪纸像,祝词道:“愿,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曹琴默听着声音一惊,那不是是甄嬛吗,她怎么在这里?

忽然又听得一男子声音:“是谁?是谁在那里?再不说话,便叫人将整个倚梅园翻过来。”

只见甄嬛忙躲到台阶后头,吹灭了灯笼:“奴婢,倚梅园宫女,不想惊扰了尊驾,请恕罪!”

“你读过书吗?叫什么名字啊。”

“奴婢贱名,恐污了尊耳。”

曹琴默恍然大悟,难怪当年皇上突然赐死余氏,原来倚梅园初遇的根本不是什么妙音娘子,而是他心爱的莞嫔。

那余氏仗着华妃和宠爱,以下犯上,无视高位嫔妃,毒害甄嬛未遂,皇上因为这一晚的情谊只是废为庶人,可是冒名顶替,蒙蔽圣上,就非死不可了。

但见皇上缓步就要上前,甄嬛忙蜷缩着身体,慌忙阻止:“别过来,我的鞋袜湿了,正换呢!”

闻言皇上果然停了脚步,甄嬛趁机猫着身子离开了。

见独皇上一人愣在原地许久,曹琴默的身影也往梅花深处隐了隐。

正想也离开,却瞧见另一道身影走近了方才甄嬛祈福的地方,将那红色剪纸取下。

曹琴默这才看清那是甄嬛的小像,被果郡王小心收了起来,然后才若无其事地寻找到皇上攀谈。

果郡王竟然收藏了甄嬛的小像?曹琴默险些惊呼出声,随即暗喜不已。

前世她曾在圆明园以果郡王挑拨甄嬛与皇帝二人初遇之事,被甄嬛化解了去。不想竟是误打误撞,果郡王或许当真对甄嬛心怀不轨。

看来今日冒雪前来收获异常之多,来日或许这张小像可以帮自己扳倒甄嬛。

“华妃进王府晚,她什么都不知道。”月色昏暗,瞧不清皇上的脸色。

“这么些年了,皇兄还是放不下吗?”果郡王感慨道。

“朕放不下什么?”皇上看向果郡王。

曹琴默又听了几句,联想到皇上必然是由红梅引发了一番愁绪,但二人所说的放不下究竟是什么呢?

连华妃都不知道的事,必然是皇上还在做王爷时发生的,自己目前也无从得知,便悄悄地离开了园子。

很快苏培盛还是走进了院子请罪,皇上笑着打趣了果郡王:“你竟没发觉黄雀在后?”众人都笑了。

待曹琴默走后,一个小小的身影突然站起,抱着红梅花悄然离去。


所以私下里只命茯苓将那药方换成了助孕的,而此时沈眉庄点名要刘畚,华妃也撤不走人了,刘畚只能见机行事。

而这事是丽嫔去和刘畚接头的,华妃从来不亲自做这些脏活,人是华妃找的,事是丽嫔办砸的,华妃怪不到自己头上。

可她还是被叫去了清凉殿,只是到底此事也赖不到她头上,曹琴默如今也是嫔位了,只被华妃呛了几句,倒是丽嫔被骂得狗血喷头,出来之后才敢愤愤不平。

“她身子好,真怀上了,怪我有什么用?又不是我让沈贵人怀的!”丽嫔气得嘴都歪了,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丽姐姐别生气,华妃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曹琴默好言相劝,她其实心里巴不得华妃骂丽嫔更狠些。

丽嫔看了一眼她,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好意思说,你出的主意,就干看着我去忙?”

曹琴默无奈地摇头:“丽姐姐,我就是有心,可家里也无人帮衬呀。”

“你有什么用 !华妃恐怕是不愿用本宫了。”丽嫔白了曹琴默一眼,又忧愁不已。

曹琴默闻言忙撺掇道:“姐姐何不再想想办法,将功折罪?”

“你是说她的胎?”丽嫔忍了怒气,眼珠子一转,心里似乎有了主意。

“到时候娘娘还能不看重姐姐吗?”曹琴默笑了笑,自己可什么都没说,出了什么事都是丽嫔自己琢磨,自己实施的。

曹琴默待丽嫔离去后,转道去了端妃处,自去年给她送了一次东西,今年春天送了一次,她倒是从来没有去看望过她。

端妃的住处和宫里的延庆殿一样,说好听点是幽静,不好听就是荒凉偏僻。

也不见有小太监在门口,乐袂便上前敲门,片刻那门才被打开。

“如嫔娘娘万福金安。”吉祥是端妃的贴身婢女,见到曹琴默似乎并不惊讶。

“本宫来探望端妃姐姐。”曹琴默开门见山。

“娘娘请随我来。”吉祥忙领着二人入内。

端妃并未梳妆,穿着朱草色的寝衣,自己拿着团扇扇风,正坐在榻上摆弄着棋局,时不时微咳几声。

“端妃姐姐安好。”

“难为你还来看我。”端妃有些有气无力,但眼神明亮地望着她。

“姐姐近来身子如何?”曹琴默不客气地坐在她对面榻上。

端妃放下手中的棋子,笑了笑:“我知道你送了东西是好意,只是我这身子,还是老样子罢了。”

“恐怕唯有华妃落架那一天,端妃姐姐的心病才能好起来吧。”

她上辈子看得清楚,华妃倒台之后,端妃也不深居简出了,大雪天也有力气出来了活动了。

端妃闻言,有些惊诧曹琴默如此直白,竟敢同自己说这些,但并不接话。

“我听说你晋封了如嫔,成为了储秀宫的主位,看来你是打定主意不愿跟着华妃了?”

“姐姐明知故问,当年不得已依附她,我和敬嫔不知受了多少气。”曹琴默难得有些激愤,“想必娘娘也知道我当年为何难产,实在是身不由己。”

二人心照不宣,那自然是欢宜香的功劳,端妃也明白曹琴默的不得已,如今她已是一宫主位,恐怕还要看年世兰的脸色,故而早就不愿与之为伍了。

“你同我说的,我都知道,只是我这副破身子,还能如何呢?”

“姐姐整日在这里,不也知道了妹妹如今已经是如嫔了吗?”少和自己装避世的样子了。

端妃笑笑,如嫔当真是个聪明人,幸好华妃一贯爱听身边丽嫔的主意行事,不然用了如嫔,在宫里便更能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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