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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错位:迟叙洛年番外笔趣阁

南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网上刷到瑞士卷的梗后,我心血来潮地去问金主。迟叙,如果我买了六个瑞士卷,你吃了两个,孩子吃了两个,剩下的两个放冰箱可以吗?话落,迟叙从包里掏出一张黑卡递给我。如果怀孕了,就去把孩子打掉。如果你想去瑞士的话,我可以帮你申请那边的学校。我不是,我没··凌霄。迟叙推开我,继续道:洛年回来了,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1.闻言,我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凝固住了。我整个人愣在迟叙面前,不知如何是好。迟叙,我不是这个意思··沙发上,迟叙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时,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看到来电显示后,他刚刚还严肃冷峻的表情立马柔和下来,嘴角甚至还挂起淡淡的笑意。刘叔接到你了吧,我马上到,一会想吃什么?即使没有加任何称呼,我也能从迟叙表情的变化里知道给他打电话...

主角:迟叙洛年   更新:2024-11-13 1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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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迟叙洛年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错位:迟叙洛年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南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网上刷到瑞士卷的梗后,我心血来潮地去问金主。迟叙,如果我买了六个瑞士卷,你吃了两个,孩子吃了两个,剩下的两个放冰箱可以吗?话落,迟叙从包里掏出一张黑卡递给我。如果怀孕了,就去把孩子打掉。如果你想去瑞士的话,我可以帮你申请那边的学校。我不是,我没··凌霄。迟叙推开我,继续道:洛年回来了,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1.闻言,我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凝固住了。我整个人愣在迟叙面前,不知如何是好。迟叙,我不是这个意思··沙发上,迟叙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时,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看到来电显示后,他刚刚还严肃冷峻的表情立马柔和下来,嘴角甚至还挂起淡淡的笑意。刘叔接到你了吧,我马上到,一会想吃什么?即使没有加任何称呼,我也能从迟叙表情的变化里知道给他打电话...

《替身错位:迟叙洛年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在网上刷到瑞士卷的梗后,
我心血来潮地去问金主。
迟叙,如果我买了六个瑞士卷,你吃了两个,孩子吃了两个,剩下的两个放冰箱可以吗?
话落,迟叙从包里掏出一张黑卡递给我。
如果怀孕了,就去把孩子打掉。如果你想去瑞士的话,我可以帮你申请那边的学校。
我不是,我没··
凌霄。
迟叙推开我,继续道:
洛年回来了,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1.
闻言,我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凝固住了。
我整个人愣在迟叙面前,不知如何是好。
迟叙,我不是这个意思··
沙发上,迟叙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时,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
看到来电显示后,他刚刚还严肃冷峻的表情立马柔和下来,嘴角甚至还挂起淡淡的笑意。
刘叔接到你了吧,我马上到,一会想吃什么?
即使没有加任何称呼,我也能从迟叙表情的变化里知道给他打电话的人是谁。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能让迟叙摆出这样表情的人,只有程洛年。
偶尔,还有做了程洛年三年替身的我。
挂了电话后,迟叙拿起外套向外走去。
路过我时,表情又恢复了那副冷淡的模样:
凌霄,明天搬走没问题吧?洛年不习惯家里有外人。
迟叙是我见过变脸最快的人,就像上一秒他还抱着我在沙发上谈情说爱,这一秒就可以自动切换成公事公办的语气。
我僵硬地点了点头,按照合约的内容,程洛年回来后,我没有任何可以赖在这里的理由。
没问题的,迟··迟总。
大门砰地一声关闭,我擦去脸上的湿润,转身去了二楼。
这间卧室是迟叙特意为我准备的,可里面的陈设却是程洛年最喜欢的法式复古风。
程洛年是法国设计专业出身,她喜欢深色调为主的中古配色。
而作为她替身的我,她的喜好就是我的喜好。
说来也奇怪,在这里住了三年,我能带走的行李却不多。
望着满衣柜黑白灰配色的长裙西装,我叹了口气,最终从衣柜的一角取出了我刚来迟家时穿着的浅粉色运动套装,扔进了行李箱。
程洛年不喜欢明亮的颜色,因此这套衣服除了我刚来迟家那天外,再也没机会穿过。
行李箱太轻的弊端就是,总觉得自己落下了什么东西。
思寻半天后无果的我坐上了离开迟家坐上出租车。
车上,我打通了闺蜜盛夏的电话:
想不想体验一下和闺蜜同居的生活?
电话那头,盛夏明显愣了一下。
你,和迟叙吵架了?
我叹了口气:
准确来说,是被赶出来的。
为什么?
我和迟叙的事太过复杂,一时不知道该从哪讲起,只好长话短说地回了一句:
可能,是因为六个瑞士卷吧。
啊???
2.
你的意思是,你和迟叙谈了三年,迟叙只把你当成他白月光的替身?
我伸出食指,在盛夏眼前晃了晃。
不是谈,是被包养。迟叙和我是签过合约的纯粹包养关系。
闻言,盛夏倒吸了一口冷气:
凌霄,你堕落了。追crush把自己追成金丝雀的人,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迟叙到底有什么好?值得让你喜欢十年?
可能,这就是白月光的威力吧。听你说完,我好像有那么一丁点能理解,迟叙为什么非程洛年不可了。
说起来,我与迟叙的孽缘要追溯到我的16岁。
从事房地产行业的爸爸赚到了一笔人生巨款,身为独生女的我被他安排进了全市最好的私立高中。
我与迟叙是在一场生物竞赛上认识的。
那时,我高一,他高三。
在我还在奋笔疾书时,迟叙第一个交了试卷。
离场前,我不小心与他对视了个正着。
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许多晦暗不明的情绪,有惊讶也有欣喜。
成绩公布后的表彰大会上,迟叙的照片和名字从此深深刻在了我的心里。
从那天后,迟叙想方设法地找人打听我。
我的姓名、年纪、来历。
甚至,一向在学校里生人勿进的他也总是装若无意地与我在学校食堂、图书馆里装偶遇。
起初,我以为迟叙是对我感兴趣。
可直到他叫我第一声洛年时,我才知道,他认错了人。
因为我和他青梅竹马的白月光长了张一模一样的脸,迟叙将我错认成了程洛年。
在和迟叙的对话中我得知,程洛年和他是家族联姻,因为小时候的一点误会,程洛年赌气出了国,从此与迟叙断了联系。
这些年,迟叙一直在想方设法寻找程洛年的下落,直到他在竞赛场上看见了我。
不管我怎么和他解释我是凌霄,他始终不相信,认为我是还在生他的气,故意捏造了名字和身份。
一连两个学期,他每天给我买早餐,陪我上下学,教我课业上不会的难题,每天跟在我屁股后面霄霄、霄霄的叫着。
在那个我融入不进的贵族圈子里,迟叙是我唯一的朋友。
他就像童话故事里突然出现的王子一样,保护我,迁就我,照顾我。
全校人都以为,我和迟叙谈起了恋爱。
包括我自己。
后来,在迟叙出国念书的前一晚,他叫我出来,在我额间印上一吻。
他说:
霄霄,不许和别人谈恋爱,等我回来。
我笑着点头,在那个青春懵懂的年纪,心里期许着灰姑娘的奇迹可以在我身上重现。
可后来,迟叙和程洛年一样,失联了。
我没有迟叙的本事和人脉,只能一遍遍往他的邮箱里发邮件,全部石沉大海。
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封来自海外的邮件:
Pleasedonotsendharassingemailsagain.
落款是:程洛年。
那时我才知道,迟叙放弃英国的offer去了法国,是为了寻找程洛年。
迟叙的出现和离开都太快,像白衬衫上崩到的火锅油点,让人猝不及防,也很难洗掉。
迟叙离开后,我魂不守舍了半年,成绩急转直下,我从没想过迟叙的出现会给我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后来,我转学了。
倒不是因为迟叙,而是因为,我家破产了。
我爸投资失败,几乎赔尽资产。
我念不起私立高中,高二下学期,我转到了市里的普通中学。
也是在那时,我认识了最好的朋友,盛夏。
别内耗行不行,本来就是迟叙先来招惹你的。什么白月光金丝雀,还搞替身文学,他真以为他是霸道总裁啊!
迟叙还真是。
我拿出他给的黑卡在盛夏面前晃了晃,引得盛夏一阵尖叫:
我去!姐,你是我唯一的姐,你还缺金丝雀吗?
我刚想开口和她解释,这是迟叙补偿我瑞士留学的钱,口袋里的手机就振动了起来。
喂,迟叙。
凌霄,你给我滚回来!
3.
认识迟叙这么长时间,我早就习惯了他的阴晴不定。
虽然我不知道迟叙找我什么事,但我知道如果我现在不回去,手里的黑卡马上就会变成一个毫无用处的摆设。
明明才离开半日,再回来这里时却有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
管家来开大门让我进去,进屋后,我第一眼就看到了程洛年。
程洛年穿着黑色的高定连衣裙,坐在身穿手工定制西装的迟叙身边,天造地设。
反观我,一身从盛夏那里借来的水蓝色背带裤,和这房子里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
见到我时,她也明显愣住了。
你就是阿叙在国外时,经常给他发邮件的凌霄小姐吧?
闻言,我向迟叙那瞟了一眼,他神色如常,不像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的样子。
很好,显得我那些年在电脑前苦苦等待,为他编造理由解释的样子更可笑了。
程小姐,你好。你比我想象中,还要有气质。
我勾了勾嘴角,扯出一抹难看的微笑,而后看向迟叙道:
迟总,您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话音刚落,管家就拿出了一个沾满灰尘的品牌包装袋。
这时我才想起,离开迟家时我忘记带走了什么。
包装袋里装着的是一只兔子玩偶,是我和迟叙逛街时,在一个娃娃机里抓到的。
迟叙一向不喜欢这种浪费时间的活动,那次是例外。
因为那天是程洛年的生日。
迟叙在国外找到程洛年后,他们久别重逢,过上了一段很平静的日子。
可临近毕业,迟叙和程洛年又发生了分歧。
迟叙要回国继承家业,程洛年要留在国外继续进修自己喜欢的设计专业。
两人针尖对麦芒,谁都不肯各退一步,最后以程洛年交了个法国男朋友,将迟叙气回国作为结尾,结束了两人的国外生活。
见不到程洛年的迟叙,带着我这个替身去庆祝了正主的生日。
那是我和迟叙重逢后第一次一起逛街,我特别开心,开心到不在乎出发的目的。
我在一个娃娃机前夹中了一个兔子玩偶,兴高采烈地递给迟叙。
可刚刚还春风和煦的他,突然变了脸。
只留下一句:
记住你的本分,洛年从不喜欢这么幼稚的东西。
就起身离开,将我一个人留在了餐厅。
迟叙没有结账,众目睽睽下,我在后厨洗碗到后半夜才勉强被老板放走。
夜路漆黑,我打不到车,害怕极了,只能抱紧手里的兔子玩偶为自己壮胆。
回去后,我怕迟叙发现后扔掉它,就将玩偶藏到卧室床底,时间一长就忘记了。
想来是佣人给程洛年收拾房间时偶然找到的。
我转头,对上迟叙一脸嘲讽:
凌霄,把你的垃圾带走。房间里还藏了什么劝你一次性清理掉,指望用这种手段让我睹物思人?你还不配。
我咬了咬唇,从管家手里接过玩偶,向门外走去。
搭上门把手的时候,我听到了迟叙的警告:
今年六月,我和洛年会举行婚礼,劝你识相一些,不要再耍手段,做什么替身上位的白日梦。不然,我会让江海市所有人都知道,你当初是怎么跪着求我包养你的。
这么多年来,迟叙一点都没变,总是能一句话就把人拉回到最痛苦的回忆里。
4.
我和迟叙的重逢回忆很糟糕。
爸爸扛不住债务的压力从楼顶一跃而下,催债的人追到我学校,在我打工回校的夜路上对我实施了绑架。
他们以为绑了我就可以威胁我家里人拿钱还债,可他们不知道,我自幼丧母,和我爸相依为命,我爸只给我留下一堆债务,却没给我留下一分钱。
后来,他们商量让我卖身还债,将我绑到地下场所拍卖我的初夜。
我就是在那个时候重新遇见迟叙的。
我的出现提醒着迟叙,让他想起了那些年背叛程洛年和另一个人谈情说爱的时光。
他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更不能接受穿着清凉,顶着和程洛年一模一样的脸被一群男人哄笑着围在中间的我。
于是,他举出全场的最高价,买下了我。
也许是程洛年的赌气报复让迟叙对长相相似的我产生了征服欲,也许是他要为我毁掉程洛年形象的行为做出惩罚,又或者是他觉得我是为了金钱不择手段的女人。
迟叙让我跪在地上求他,求他包养我。
比起沦为一堆人的玩物而言,迟叙给的屈辱根本不算什么。
于是,他帮我还清了我爸欠的所有债务,作为交换,我成了他的金丝雀。
一个在程洛年在国外期间代替她陪在迟叙身边的替身。
想到这,我放下扶在门把上的手,走到迟叙面前,将黑卡还给他。
见状,迟叙眼中布上玩味:
怎么,换套路了?想和我玩欲擒故纵?我还不缺你这点钱,免得你走投无路又去拍卖··
迟叙!
我冷声打断他。
你误会了。黑卡没有限额,我只要合约里属于我的那部分。
迟叙对我的包养协议里,清清楚楚地写着,程洛年回来后,他会答应我一个要求,并给我五千万的遣散费。
那一个要求,迟叙已经替我提了,去瑞士留学。
如今,我只想要回属于我的那笔钱,有了它,我起码不用因为黑卡的属性受迟叙的威胁和限制,还能去过一种我真正想要的人生。
闻言,迟叙冷笑着打了通电话。
不一会,他的私人助理就将一张五千万的支票摆到我面前。
我转身离开之际,一直没吭声的程洛年叫住了我:
凌小姐,如果你想去瑞士留学的话,我在那边还有些朋友,可以··
不用了程小姐,我和迟总是各取所需,以后我不会来打扰了。提前祝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我推门离开,却没注意到身后的迟叙在我说出那句各取所需后愈发阴沉的脸色。
5.
凌霄,你没事吧!
闻言,我拍了拍在门口等待多时的盛夏宽慰道:
没事,我落了东西,回来取一下而已。
见我脸色不佳的模样,盛夏犹豫开口:
你和迟叙,真的结束了?
我点点头,叹了口气:
早该结束的。我和迟叙从来都不是一路人,是我太想和他走了。
说来也可笑,这些年听过迟叙难听的话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我总觉得在他心里我是有一席之地的,因此从未动摇过对他的喜欢。
可偏偏就在今天,见到程洛年的那一刻我才知道,迟叙对待我只像对待程洛年的一个平替赝品,没有多余一丝一毫的感情。
也是这时,我才发现,有些决定并没有想象中难做。
我不要迟叙了,再好,也不要了。
望着盛夏心疼的目光,我笑着举了举手上的支票,问她:
想不想和我一起出国留学?
孤身一人的日子我过了太久,夏夏是我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这次,说什么我也要带上她一起。
今年,是我和迟叙合约的最后一年。
早在年前我就和夏夏盘算着申请留学的offer,我本就想着如果今年迟叙不打算再续约,拿上笔钱出国,也为日后做打算。
幸运的是,我和夏夏运气不错,凭借着过硬的专业能力和名校背书很快申请到了名牌大学的offer。
她读法律,我读金融。
原本还因为天价学费而焦虑的夏夏,很快答应了和我一起出国念书。
收拾行李时,夏夏看着我的兔子玩偶嗤之以鼻:
都分手了,还拿着这玩意干嘛?膈不膈应!
我笑着摇摇头,道:
我拿它是为了提醒自己,永远不要再被别人扔进黑夜。
6.
在国外读书的日子充实又快乐。
如果不是我现在还要在快餐店替盛夏帮工的话,我会更快乐一点。
刚来这里时,盛夏说:
虽然你现在是个富婆,但你的钱都是没日没夜打黑工,卧薪尝胆三年才赚的,我不能白吃白占。
于是她就给自己找了个快餐店勤工俭学的活,美名其曰是替我负担生活成本。
可半年的房租还没凑齐,这成本就转到了我肩上。
电话里,盛夏的声音卑微到地底:
好凌霄,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就再帮我半个月,我新调了课表,实在是没时间了!你放心,半个月后,我一定去解救你!好了,不说了,我准备上课了···
哎!喂?喂?
我气极反笑地挂了电话,认命地收拾着上一桌客人留下的垃圾。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他问:
霄霄,为什么不回复我的邮件,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我不记得有多久没听到过迟叙的声音,只觉得他嗓音低沉,让人一听就忍不住汗毛倒立。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拔腿就跑。
可还没走两步,就被迟叙拎着工服拽了回来。
他将我抵到一处胡同,凑近我,低声道:
你跑什么?凌霄,你不是一见到我就喜欢的不得了吗?
我不知道迟叙是喝多了还是失了智,他发了疯似地吻我,就像我做他金丝雀那几年里,他想程洛年想到无法自拔时,就会和现在一样在我身上泄愤。
迟叙!
我用尽力气推开他,反手扇了他一耳光。
迟叙被我打偏了头,却嘴角含笑地问道:
你打我,是不是说明你肯原谅我了?
这话,迟叙从前经常对我说。
准确地来说,不是对我,是对我的壳子,程洛年的灵魂。
从前的迟叙拿我当成泄欲的工具,在床上没轻没重,不知节制。
我疼的受不了时会伸手打他,而他就会问出一摸一样的话。
我气得发抖,脑中那些黑暗的经历一拥而上,几乎瞬间击碎了我的理智,我冲着他破口大骂:
迟叙,你他妈的看清楚,我不是她!
7.
闻言,迟叙将我重新抵在墙上,眼神中说不清是什么意味。
我找的就是你,凌霄,回答我,为什么不回邮件?为什么没去瑞士?你知不知道我就差去联合国发寻人启事了?!
迟叙眼中的占有欲让我不禁有些发笑。
我们已经解约了迟叙,我去哪跟你有什么关系?
迟叙有些卸力地靠住我,语气里是从未有过的虚惊。
我还以为你出事了,电话关机,邮件不回,换了学校为什么不告诉我?霄霄,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想逃离我?
迟叙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去瑞士。
瑞士是迟叙帮我选的专业和学校,而我和盛夏申请的学校都在意大利。
为了逃脱迟叙的掌控,我和盛夏还特意去瑞士玩了几天,赶在开学报道前,才从瑞士飞往意大利。
迟叙,不回邮件,电话关机,不是你的常规操作吗?怎么轮到别人这样对你你就受不了了?如今,合约结束,程小姐也回到你的身边了,我没有再做她替身哄你高兴的义务,你走吧!
我刚要转身,却被迟叙圈的动弹不得,再抬眼,他眼眶猩红地看着我:
霄霄,是我错了。你走了以后我才发现,我根本就离不开你。我每天都在向学校打听你的行踪,给你发信息,得知你没去报道时,你知道我有多慌吗?是我不好,这么多年一直是你在我身边陪着我,是我没有看清自己的心,直到你出国后我才知道,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霄霄,我真的好后悔错过你。
盯着那滴鳄鱼的眼泪,我冷笑着看迟叙:
你后悔的从来都不是错过我,而是失去程洛年后又失去了我。迟叙,你不爱任何人,你爱的从始至终只有你自己!
这些话,你当年对程洛年也说过吧!你永远喜欢得不到的东西,迟叙,你可真贱啊!
8.
离开江海市那天,我在机场大厅看见了程洛年。
她说对我不起,特意来送我,还在我云里雾里时送了我一套她独家设计的长款大衣。
直到落地瑞士,我打开衣服后才发现,大衣口袋里有一沓美金和一封手写信。
在盛夏的一声声我要和他们这群有钱人拼了!的怨声载道中,我打开了程洛年的信,这才知道她口中的对我不起是什么意思。
原来,迟叙当年出国去找程洛年时,一直对高中时期的我念念不完。
他对程洛年说,她性子沉闷,远不如我活泼张扬,说和我在一起后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开心。
所以,程洛年一直以为,她才是替身,我的替身。
没人愿意甘做替身,所以她通过邮件回复找到了我,年轻气盛的她,用一副正主姿态切断了我寻找迟叙的希望。
而迟叙确实如她预料的一样,再没联系过我。
程洛年说,在大学四年的相处过程中,他发现迟叙变了很多,他比小时候更加执拗、强势,无论是性格还是三观,他和迟叙都不合适。
于是大学毕业后,她和迟叙提出了分手。
而后结交了一位更加尊重她,呵护她的男朋友。
程洛年一直觉得,我才是迟叙心中挚爱,因为那封邮件,她搅黄了一段姻缘。
所以她一直对我心生愧疚。
她这次回国,不是为了见迟叙,而是带着自己的男朋友回去见家长,顺便与迟叙解除小时候长辈之间开玩笑定下来的家族联姻。
她说,那天之所以没和迟叙提前解释她的来意,是看见迟叙对我的态度,觉得我离开他出去读书比留在他身边要好很多,迟叙他,配不上我。
信的结尾,程洛年还说:
凌小姐,这套大衣是我亲手设计的,填了很多可爱活泼的元素。那天我看到你穿水蓝色背带裤发现,浅色的衣服明显比深色更衬你。
9.
迟叙闻言明显惊讶了一瞬:
你怎么知道?你和程洛年合起伙来整我是不是!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们一个二个都要离开我!为什么?!
迟叙发疯起来,又要上前吻我,可还没等他接触到我,就被一股力量掀翻在地。
再抬头,江聿把我紧紧护在身后,关切道:
阿凌,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只见迟叙狼狈地从地上爬起,嘴里还不住骂道:
这就是你背着我找的野男人?你可以啊凌霄,金主不少啊···
迟叙话还没说完,左脸又挨了江聿一拳,嘴角渗出丝丝血迹。
江聿冷声道:
阿凌不属于任何人,她只属于她自己。这位先生,要是你还这么不懂礼貌的话,那我也略懂一些拳脚。
江聿玩世不恭靠近迟叙的样子,将我拉回刚落地意大利的晚上。
我和盛夏拖着好几个行李箱走在空无一人的街头,也许时目标太大,一下子就被当街的地痞流氓盯上了。
他们看我们是两个女孩子,起了歹心,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文说要收过路费。
如果是放在以前,我和盛夏一定秉承着生命价更高的原则,将行李留给他们。
但现在,我们是真的很有钱。
五千万的资金不仅不是小数目,还是我和盛夏在意大利生活的全部资本。
我背包里的支票早就换成了从银行里取出的美金。
要是真这么被拿走,我们连回国的钱都没有了。
眼见着那些小混混拿着刀,将我和盛夏逼到墙角。
千钧一发之际,江聿天降般出现在我们面前。
在那群人面前说了些我们听不懂的名词后,那些人便走了。
江聿从地上捡起那只沾了些灰尘的兔子玩偶递给我。
同胞?这条街晚上不安全,住哪?我送你们回去。
这是我和江聿的第一次见面。
后来,不知道江聿用了什么手段,我和盛夏再也没受过当地地痞流氓的为难。
江聿,别打了!
话落,江聿的拳头在离迟叙脸不到三公分的位置停下。
我们走吧。
江聿冷笑着放开迟叙的衣领,快步跟上了我。
因为迟叙的突然出现,我脸色一直不算太好。
不管江聿在我旁边说些什么,我也一直处在走神的状态,有一搭没一搭地回话。
最后,江聿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街边刚买的冰淇淋塞到我手里,道:
你不会又要怕我吧!这次可是你说停手我就停了的。
闻言,我抬头看江聿,缓缓开口道:
江聿,你到底是谁?
10.
江聿的身份,对我来说一直是个谜团。
不管是初见时,那些流氓对他的态度,还是后来我和盛夏在意大利的安全保障,都让我觉得,江聿不是一个普通的华侨。
尤其是,当我亲眼看见一个活生生的人从江聿面前被拖走。
虽然当时,江聿捂住了我的眼睛和耳朵,但我的鼻子还是闻到了极重的血腥气。
我不是喜欢招惹麻烦的人,从那以后,我本能性地和江聿保持距离。
江聿显然也发现了并默许了这点。
我们不经常见面,但他却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
只要我发生危险,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到我身边。
因此,江聿对我来说,是个危险人物。
起码,比迟家在江海市一手遮天要危险得多。
这是我第一次好奇江聿的身份,江聿闻言表情没有太多变化,只是咧着嘴冲我灿烂一笑道:
你猜啊?
模棱两可的答案让我顿感无语,但电视剧里经常说知道越多危险越多,我也懒得打破砂锅问到底。
本以为,江聿的出现可以成功阻隔迟叙对我的骚扰。
可迟叙远比我想象中更执着。
不知道他动用了什么手段,打听到了我和盛夏公寓的地址。
三天两头带着东西堵在我家门口。
霄霄,你不是喜欢吃瑞士卷吗?这是我让人从英国一家专门做瑞士卷的蛋糕工坊特意给你空运来的,别说区区六个,你想吃多少,我就给你买多少!
霄霄,这些玩偶是我特意找人定制的,我还在迟家别墅里给你买了一个抓娃娃的机器,你想抓多少,我都陪你,好不好?
我知道你不喜欢穿深色的衣服,这些都是我选的浅色面料,我让人按照你的尺寸裁了好几身衣服,你试试,很衬你肤色的。
霄霄,你喜欢的东西我都给你拿来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在迟叙第四次将我拦在家门口时,我无奈地看着他。
迟叙,我们不合适。高中的时候,我真的很喜欢你,哪怕后来我们重逢,我都觉得这辈子怕是非你不可了。可是这些年,你的所作所为,都让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人。我没有程洛年有气质,也没有她家世好,我和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可就因为这张脸,你强加给了我太多不属于我的东西。迟叙,我太累了,你的喜欢和爱让人喘不过气,我承受不起。
霄霄,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老婆,你别不要我··
这是迟叙第一次叫我老婆,原先他觉得我只是个为了金钱委身于他的金丝雀,只有程洛年才配得上这个称呼,可现在,我觉得,这样的迟叙才是配不上我。
迟先生,怎么又来了?是我之前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
还未等我说话,江聿的声音从远处响起。
他快步走到我身边,一把揽过我的肩膀,将我和迟叙隔开了一段距离。
怎么哪都有你?凌霄是我的女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迟叙上前抓住我的手腕,却被眼疾手快的江聿扼住。
我再说一次,阿凌,只属于她自己。
随着江聿后几个字的尾音加重,我好像依稀听见迟叙骨头错位的声音。
正当我以为江聿会生生扭断迟叙的骨头时,只见江聿冷着脸将迟叙推了一个趔趄。
记住这次的疼,要想全须全尾的回国,就别再来骚扰阿凌!
11.
这天过后,在江聿的庇护下,我确实没再看到迟叙的身影。
我像往常一样上课,打工,留学的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江聿虽然常年生活在国外,但却很精通国内的文化。
比如,他对见面三分情这句话就深信不疑。
随着他来找我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我对他的防线也远不如之前深。
可怜的盛夏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样的课业摧残,已经很久没回公寓住了。
因此,偶尔我也会请江聿来公寓里小坐。
虽说江聿从小生活在国外,但他对国内的人情世故很精通,每次过来都会带些礼物。
这次,他带了两盒瑞士卷。
望着桌上的六个软乎乎的小蛋糕,我又想起了网上的那个梗。
江聿,如果有六个瑞士卷,给夏夏留两个,你吃两个,剩下两个放冰箱,我能吃吗?
闻言,江聿严肃地摇了摇头。
你不能吃。
为,为什么?
瑞士卷放冰箱吃了是要拉肚子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在不拉肚子的情况下···
阿凌,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而且,我不吃甜食。
··我换个问法。这里有六个瑞士卷,除了你还有夏夏,我能吃多少?
江聿皱了皱眉,看向我时眼里多了几分古怪。
阿凌,即使在意大利,吃人也是违法的。
····
江聿还想再说些什么时,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
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只见他接了电话后,匆匆撂下一句不要乱跑,乖乖在家里等我后,就走了。
江聿走后,我望着桌上的蛋糕,想起了江聿刚刚的叮嘱,放弃了将它们放进冰箱的打算。
我给盛夏打了个电话,没打通。
我没做他想,只以为她在开会或者考试,可还没等我放下手机,盛夏的消息就传了过来。
我点开语音,手脚冰冷。
是迟叙的声音,他说:
凌霄,还想见你朋友的话,就自己过来找我。
12.
看着迟叙发来的机场的定位,我瞬间感到浑身血液倒流。
我低估迟叙了,他比我想象的还要极端难缠。
我只要一天不回到他的身边,他就有千百种办法,逼我回去。
夏夏!
我赶到机场贵宾室时,盛夏正被保镖拥着坐在迟叙对面喝咖啡。
见我来后,迟叙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朝我招了招手。
霄霄,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真的那么狠心,永远也不打算见我了呢!
迟叙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这是绑架!
闻言,迟叙不满地啧了一声。
我只是帮盛小姐买了一张去冰岛玩的机票,顺便送她来机场而已。霄霄,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嘛。
对了。迟叙走向我,递了张机票在我面前:
霄霄,你不是一直都想去瑞士吗?这次,我带你一起走,好不好?
霄霄,你别管我!你去找江聿,你快走···
盛夏话还没说完,就被保镖拽住了头发,迟叙转身,再次威胁道:
盛小姐,我记得我说过,我不喜欢你当着我的面和凌霄提别的男人。
迟叙笑了笑,吻去我脸上的泪,道:
霄霄,别怕。等我们离开意大利,无论盛小姐去哪,都跟我没关系。
被迟叙十指相扣的那一刻,我彻底崩溃,我哭着求迟叙让他放过我。
可这话却没来由地激怒了他,他兀得掐住我的我的下颌。
凌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是谁的人,去哪,只能我说了算。你放心,我们会···
迟先生,看来你记性不太好啊!刚警告过你没几天,转眼就忘了?
怎么又是你?
迟叙不满地看着贵宾室门口的江聿,忽然笑出声来:
意大利的法律也不是摆设,你敢在机场动手吗?
随着贵宾室的大门从外向内关闭,江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法律约束的,只有像你这样的普通人。
话音刚落,江聿的拳头像雨点般朝迟叙脸上袭来。
没过多久,迟叙以及他带来的保镖都浑身是血地瘫倒在地上。
江聿用那只没沾血的手将我从地上扶起,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埋怨道:
不是让你乖乖在家等着吗?怎么还乱跑!
我接到消息听说盛小姐被带到机场,就赶紧安排人清了场,就怕你担心,本想着把盛小姐安全接回去再告诉你,谁知道你腿脚这么快。受伤了么?吓坏了吧!
我摇摇头,看着江聿指挥着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将贵宾室快速整理好,又将昏迷的迟叙从特殊通道送往安检口时,心乱如麻。
13.
记得,瑞士卷不能放冰箱,吃不了就丢掉,喜欢的话我下次再带给你。
江聿将我和盛夏送上车时,还忍不住地扶门叮嘱。
关上车门的前一刻,我没忍住拉住了江聿的胳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
江聿,你不会,是意大利的黑手党吧?
江聿歪了歪头,饶有兴趣地问道:
那你怕不怕我?
我下意识的否认,而后突然反应过来,差点惊呼出声:
你还真是?
闻言,江聿又恢复了平常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咧嘴笑道:
你猜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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