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离林鹤尧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不复来夏离林鹤尧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夏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醒来的时候在医院,威廉守在我床边。他告诉我,凶手已经被抓获,据悉,他要杀我是为了方梦柔。当初林鹤尧在婚礼当天得知真相后,不仅大闹婚礼,还差点把方梦柔掐死,方梦柔当场流产,而她怀的那个孩子并不是林鹤尧的,是她混混男友的。方梦柔这半年来凭借这个孩子和林鹤尧索要了很多房产和现金,现在林鹤尧要告她,她估计要把牢底坐穿。她觉得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去坐牢前叮嘱她男友一定要杀了我。真是莫名其妙。而林鹤尧右腹中刀,好在没有伤到要害,修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他就在隔壁的病房,已经醒了,要去看看他吗?”不必了。他是生是死、是好是坏,我都不关心。我没有求他救我,是他自己要扑上来的。我始终没有去看林鹤尧。他也没有再出现,我以为他终于放弃了。两个月后,剧组...
《爱不复来夏离林鹤尧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再醒来的时候在医院,威廉守在我床边。
他告诉我,凶手已经被抓获,据悉,他要杀我是为了方梦柔。
当初林鹤尧在婚礼当天得知真相后,不仅大闹婚礼,还差点把方梦柔掐死,方梦柔当场流产,而她怀的那个孩子并不是林鹤尧的,是她混混男友的。
方梦柔这半年来凭借这个孩子和林鹤尧索要了很多房产和现金,现在林鹤尧要告她,她估计要把牢底坐穿。
她觉得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去坐牢前叮嘱她男友一定要杀了我。
真是莫名其妙。
而林鹤尧右腹中刀,好在没有伤到要害,修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
“他就在隔壁的病房,已经醒了,要去看看他吗?”
不必了。
他是生是死、是好是坏,我都不关心。
我没有求他救我,是他自己要扑上来的。
我始终没有去看林鹤尧。
他也没有再出现,我以为他终于放弃了。
两个月后,剧组通知我去补拍一场求婚的戏,但到了场地,发现和我对戏的男演员变成了林鹤尧。
他一身白色西装,单膝跪地,手里举着一枚闪闪发亮的戒指。
他望着我,念着剧里的台词,“你还愿意和我一起看往后每次的日升月落、星月流转吗,直到我们白发苍苍。”
在他期盼的目光中,我深吸一口气,伸出手。
打翻了他手里的戒指。
“好玩儿吗林鹤尧?”
我闭了闭眼,“算我求你,停止这场闹剧,从我生活里滚出去,行吗?”
林鹤尧没有说话,他弯腰从地上捡起那枚戒指,轻柔地拂去上面的灰尘。
“今天这场戏拍的太早了,我知道你有起床气,等哪天你心情好了我们再拍这场戏,好不好?”
他笑着把戒指放回盒子里,“这枚戒指太普通了,下次换个更好看的。”
我沉默片刻,低头看着他,“林鹤尧,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你住院两个月我没有去看过你,我以为你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既然这样,那我就把话和你说清楚。”
“我知道工作很忙,没来是没有空,对不对?”
他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请求我不要再说下去。
“……就算我能够忘记从前你对我的伤害,我也没办法再信任你了,我忍不住地会想,如果我接受了你,你会不会在哪一天又对我有了什么误会,用我对你的爱来伤害我。”
“鹤尧,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林鹤尧的眼泪滴落到我手背上,“阿离,别不要我!
只要你能解气,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不要我!”
我摇头,抽回了手。
转身要走时,林鹤尧拽住我的外套不肯松开,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别走!
别走!
阿离,我们二十几年的感情,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别扔掉我!”
“……是你先扔掉我的。”
我拂开他的手。
我向公司告了一个月的假,刚刚流产,我需要点时间修养身体。
林鹤尧买下了我隔壁的别墅,一天五次地来送餐饭和甜点。
为了躲他,我已经换了六次居住地,但每次不到两个小时,他就会住进我的隔壁。
折腾了这么多次,我也累了,随他去吧,反正送来的东西我也不会收。
离我两幢远的别墅里住着一个热心的婆婆,她见林鹤尧总是往我门前送东西,笑眯眯地问我,隔壁的小伙子是不是在追求你啊?
我摇头。
婆婆立刻变了脸色,“那他是在骚扰你?
要不要我帮你报警,我儿子在警局工作的。”
我笑着摇摇头,拒绝了婆婆的好意。
两天后是我的生日,婆婆打发她儿子来给我送礼物。
是个高大俊朗的小伙子,却很腼腆,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了句生日快乐,放下礼物就跑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不禁笑了笑,要关门的时候,看见了另一边站着的林鹤尧。
他脸色不太好,见我看过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好久都没见你笑了,今天难得看见,竟然还是因为别的男人。”
“生日快乐。”
他把手里的丝绒盒子递到我面前,“我还准备了庆生晚会,我……”前几次他假装向我求婚的时候,就是举着这样的盒子,那时候我满心欢喜地打开,结果里面是空的,那时候林鹤尧看着我错愕的神情放声大笑,“开玩笑的,你还真信我会和你求婚啊!”
看着我的脸色微变,林鹤尧似乎也想起了这件事。
他急忙打开盒子,手指都在颤抖,“我……先看看礼物吧,这枚玉戒指是我亲手雕刻的。”
“林鹤尧,”我看着他,“我不喜欢这个礼物,我想和你要个别的。”
“好!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天边有流星划过,听说对着流星许愿,什么愿望都能实现。
十三岁那年,林鹤尧带我看了人生的第一场流星雨,那时候,我对着流星许愿,“我要未来的每一天,都能看见林鹤尧。”
十三年后的今天,我再次对着流星,“我要你永远不出现在我面前。”
林鹤尧的脸色倏然惨白,“你知道这不可能。”
我笑了笑,“我希望你爱我的时候,你在恨我,我想让你离开我生活的时候,你说不可能,好像无论什么时候,你能给的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关上门。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我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中。
公司为我接的是个科幻动作大片,有很多需要吊威亚的场景。
林鹤尧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成了这部戏的投资人,他天天都要来探班,还以我的名义给全剧组赠送各种昂贵礼物,现在剧组同事都知道有个富豪在追我。
今天吊威亚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因为保护绳老化,威压又在半空断裂了。
好消息是断裂的时候,我距离地面几十米,掉下去应该不会摔死,但应该会摔断几根骨头。
我抱住头,准备迎接这一摔的时候,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睁开眼,却发现接住我的是邻居婆婆的儿子。
“你还好吗?”
他问我。
我抬起头,看见他身后的林鹤尧,他双手张开,似乎准备着接住下落的我,此刻,他怔怔地看着我。
曾经,他因为恨,因为方梦柔,停下向我奔来的脚步。
现在他来了,但已经轮不到他了。
我也不再需要了。
晚上,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电话那边传来的却是林鹤尧的声音。
“阿离,外面在放烟花,你看到了吗?”
我走到窗边,玻璃外是盛大灿烂的烟火。
“嗯。”
“我在游乐园的天台。”
我一怔。
“阿离,如果你真的再也不愿意见到我,我会从这里跳下去,烟花燃尽的时候,我会永远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也从你的生活里消失。
但如果你还有那么一点在乎我,不想我死,那就到这里来,带我回去。”
我的手在颤抖,“林鹤尧,不要开这种玩笑。”
“你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今晚的烟花会燃放三个小时,你可以慢慢想。
也不用有心理负担,如果我真的死了,林家绝不会找你的麻烦,而且我名下一切的股份和财产都归你,十三岁那年我就把这些写进了遗嘱里。”
“你闭嘴,不要用这些来逼我!”
“对不起,我不想逼迫你,可是阿离,我真的已经无计可施,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你原谅我。
从八岁翻进你家墙头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认定了你,我们在一起二十几年,我们的生命已经相连在一起,如果余下的生命里没有你,那和杀了我又有什么区别。”
我沉默许久,“林鹤尧,我不愿意你死,同样不愿意和你在一起。
今晚我不会去,如果你要跳,那你就跳吧,但我要告诉你,如果你死了,我也会去死,我的人生会因为你夭折。
在你跳下去的那一刻,你要记住,是你杀了我。”
“不……你不能这样……”林鹤尧颤抖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我说到做到。”
我挂断了电话。
三个小时候,午夜的钟声响起,烟花停歇。
我知道林鹤尧不会跳。
就像他笃定我不会看着他去死,我也笃定他不敢拿我的命冒险。
一片寂静中,我忽然感到一阵怅然。
我们明明是彼此相爱的,又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
几天之后,林鹤尧来找我,他说,“我来向你告别。”
我们沉默地对坐了很久后,他拿出一枚戒指,“这颗钻石是我亲自跟着去开采,学了打磨后亲手做的,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我本来打算在你的生日的时候求婚的。”
他眼眶微红,“阿离,我真的好后悔,那天为什么没有听你把话说完。”
过去的二十几年里,他对我永远有无限的耐心,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会安静倾听。
只有那一次,在我要解释的时候,他打断了我。
我想,这是命运弄人,也是我们有缘无分。
从咖啡馆里出来,我想起绑架案发生的前一晚,林鹤尧送我回家,那时候他笑着和我挥手,“再见,明天见。”
我们谁也没有想到,再见时天翻地覆,物是人非。
而这一次,我和他,也真的要说一句——再见,再也不见。
沉甸甸的救命之恩摆在面前,他的任何要求我都拒绝不了。
酒是辣的,也是苦的,像倒灌进喉咙里的眼泪。
我把杯底倒过来给林鹤尧看,“可以了吗,救命恩人?”
林鹤尧张了张口,怔怔地看着我。
我转身离开,却和身后的男人撞了个满怀,他还朝我小腹用力地推了一把,我的后腰撞到了长桌的尖角。
伴随着宾客的尖叫,桌上的香槟塔轰然倒塌,酒杯的碎片飞溅,嵌入了我的胳膊。
鲜血涌出,我眼前天旋地转。
半年前,林鹤尧为我挡枪后重伤昏迷,医生都说他能活过来的几率很小。
那时候我急昏了头,竟然相信了一个“驱邪大师”的话,他说只要我从身上剜一块肉,用绣着林鹤尧八字的黄绸包着扔进湖里,他就能痊愈。
我有凝血功能障碍,剜肉后血流不止,自那之后,我开始晕血。
小腹传来隐痛,下意识地,我喊了林鹤尧的名字。
十九岁那年,他告诉我,无论什么时候,如果感到害怕,就叫他的名字,他一定会来帮我。
恍惚间,我好像真的看见他朝我跑来,但我又听见方梦柔喊肚子痛,林鹤尧看了我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着反方向跑去。
失去意识前,我看见方梦柔朝我笑的挑衅。
再醒来,是在医院里。
一旁的护士正在换吊瓶,“怀着孕还喝酒,更何况你还酒精过敏,真是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她摇着头出去了。
我才发现林鹤尧在我床边站着,他脸色惨白,死死地盯着我的小腹,那目光仿佛要杀人,几个字也是从牙缝中挤出,“是-谁-的!”
我移开目光,没有说话。
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方梦柔带着一群人闯了进来。
“怎么不回答呀,该不会自己也不记得这孩子的父亲是谁了吧?”
她笑着挽住林鹤尧的手。
“夏离长得漂亮,又混娱乐圈,玩儿开很正常,男伴都是一天一换,鹤尧你就别逼问人家了。”
“你怎么来了?”
林鹤尧微微皱眉将手抽了出来。
“哦,是这样,宴会之后,我发现你送我的那枚价值三亿的粉色钻戒不见了,我找遍了都没有,后来想一想,只有夏离靠近过我,所以,我想搜搜她的包。”
简直岂有此理!
“方小姐,我没有见过你的钻戒,更不会偷窃,你也无权搜查我的包。”
“那枚钻戒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很重要的,我想你不会这么不通情达理吧。”
她挥了挥手,就有两个人不由分说地抢过我的包,将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倒在地上。
最终,一颗闪闪发光的粉钻掉了出来。
我沉默良久,“是不是这次我帮你,从此以后我们就两清了?”
林鹤尧猛地抬头看我,很快又低垂着眼,“……嗯。”
我笑了笑,觉得疲惫,又觉得解脱,“好,我让给她。”
我答应了,林鹤尧却并不高兴,他目光复杂地望着我,忽然,他怔怔地看着我的手臂,“你这伤是……”我低头,是那个割肉留下的伤疤,今天没穿长袖。
我立刻抬手遮住,“与你无关。”
“好,那我问你,你的孩子……”我变了脸色,一把将他推出去,关上了门。
关门送客后,我打开保险柜,搬出里面的大盒子,这里面装的都是林鹤尧送我的东西。
还有一沓厚厚的信笺。
十六岁那年,林鹤尧患上了抑郁症,那时候他拒绝所有人的靠近,我就装作陌生笔友和他书信往来,一年后他病愈,我们就没再写过信,我也从没提过这件事。
这里是他给我的二百二十八封回信,还有夹在信里的一些小礼物,秋日的桂花、冬季初雪的雪花标本……只可惜现在这些信件是不全的,当年方梦柔偷走了我保险箱里的珠宝,还有十二封信,以及林鹤尧随信送来的一块玉佩。
追讨的时候,方梦柔说信她看完就随手撕了扔进了下水道,玉佩不小心被砸成粉末了。
那时候我痛心无比,哭了好几天。
现在,我拿出一个铁盆,一封封地把它们都烧了。
第二天,我前往机场,准备出国。
今天也是林鹤尧结婚的日子。
方梦柔给我发来一张照片,照片里,他们穿着婚纱,郎才女貌,般配无比。
我看到林鹤尧手上还带着我送他的手串。
是两年前我三步一叩首地到寺庙求来的。
他还留着这个做什么呢?
我给方梦柔回了一句,“祝你们恩爱情长,白头到老。”
然后拉黑了她和林鹤尧所有的联系方式。
从此以后,我和他两不相欠。
飞行一天一夜后,飞机落地。
刚给手机开机,就看见里面有一百多个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
怎么?
骚扰电话搞团建来骚扰我一个人?
我的短信也爆炸了,打开一看,原来不是骚扰电话,是林鹤尧。
“为什么要祝福我和方梦柔,我看到你给她发的信息了,难道我娶谁你一点都不在乎吗!”
“接电话好吗?
我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和你谈谈。”
“夏离,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我们见一面。”
我不知道他找我有什么事,也不想知道。
我换了手机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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