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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声 全集

陆宥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放下手机。我和厉听澜认识,是心血来潮去陆宥齐学校找他,看他跟一个女大深情拥吻,一吻结束,神情迷醉又亲了一回的时候。我那时本打算把他们拍下来,可不知为什么,陆宥齐突然睁了眼往窗外看来。我下意识想躲,躲进带着一身臭汗的厉听澜怀里。他正打算去器材室还篮球。结果“咚咚”几声,篮球在楼道里滚了一层又一层。他抱着的,换成了我。我把头埋他怀里。等身后有人把帘子拉上,才退出来。厉听澜伸出手抹掉我眼底的东西:“这汗还挺多。”我自问是一个不怎么柔软的人。却因为这句话,鬼神神差约了他。陆宥齐回来之后很快又要出去,临走时跟我说,晚上去老宅,老爷子要见我。见我没回他,转头问我:“有问题?”过敏严重会死人的。他不是说了吗。我笑了下,点点头。我拿冰块消了肿,又...

主角:陆宥齐厉听澜   更新:2024-11-19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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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宥齐厉听澜的其他类型小说《卿声 全集》,由网络作家“陆宥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放下手机。我和厉听澜认识,是心血来潮去陆宥齐学校找他,看他跟一个女大深情拥吻,一吻结束,神情迷醉又亲了一回的时候。我那时本打算把他们拍下来,可不知为什么,陆宥齐突然睁了眼往窗外看来。我下意识想躲,躲进带着一身臭汗的厉听澜怀里。他正打算去器材室还篮球。结果“咚咚”几声,篮球在楼道里滚了一层又一层。他抱着的,换成了我。我把头埋他怀里。等身后有人把帘子拉上,才退出来。厉听澜伸出手抹掉我眼底的东西:“这汗还挺多。”我自问是一个不怎么柔软的人。却因为这句话,鬼神神差约了他。陆宥齐回来之后很快又要出去,临走时跟我说,晚上去老宅,老爷子要见我。见我没回他,转头问我:“有问题?”过敏严重会死人的。他不是说了吗。我笑了下,点点头。我拿冰块消了肿,又...

《卿声 全集》精彩片段

我放下手机。

我和厉听澜认识,是心血来潮去陆宥齐学校找他,看他跟一个女大深情拥吻,一吻结束,神情迷醉又亲了一回的时候。

我那时本打算把他们拍下来,可不知为什么,陆宥齐突然睁了眼往窗外看来。

我下意识想躲,躲进带着一身臭汗的厉听澜怀里。

他正打算去器材室还篮球。

结果“咚咚”几声,篮球在楼道里滚了一层又一层。

他抱着的,换成了我。

我把头埋他怀里。

等身后有人把帘子拉上,才退出来。

厉听澜伸出手抹掉我眼底的东西:“这汗还挺多。”

我自问是一个不怎么柔软的人。

却因为这句话,鬼神神差约了他。

陆宥齐回来之后很快又要出去,临走时跟我说,晚上去老宅,老爷子要见我。

见我没回他,转头问我:“有问题?”

过敏严重会死人的。

他不是说了吗。

我笑了下,点点头。

我拿冰块消了肿,又拿粉扑遮了遮身上痕迹。

到陆家老宅的时候,已经没那么骇人了。

还没进门,已经能听到里面的声音。

陆父陆母都是高知,后来改为经商创下如今家业,是一对很古板严肃的夫妻。

如今这样热闹,或者说,允许人在他们面前没规矩,可以说是极其罕见的事。

宅子里一个小姑娘欢呼雀跃,手里举着一颗剥皮的葡萄往陆宥齐嘴里送去:“宥齐哥哥,你吃啊,没事的,老师师母不会怪你的,不就是吃个葡萄。”

说完,她笑嘻嘻地回头看陆父陆母一眼,“是吧老师师母,你们最疼我了。”

陆母叹口气:“你们俩从小长大,关系亲密,要不是你父亲突然出事,你们两个早就亲上加亲了。”

陆父陆母这个年纪还有这么年轻的学生?

看这个小姑娘的样子,也就二十四五,比我小五六岁。

而陆家父母已经七十多岁了。

他们连自己儿子都没教过。

我微讶,在佣人打开门后,走进去。

听不苟言笑的陆父也满是唏嘘:“我只是指导你几次论文,你没必要这么叫我,要是可以,我倒希望你能和宥齐一样称呼我。”

倒是挺会讨好的。

小姑娘晃着陆父胳膊撒娇:“这怎么行呀,没名没分的,不如老师做主,这就给我个名分?”

我像个不合时宜的人,走进去:“爸,你想收干女儿?”

我转向表情僵住的人:“这位是……时小姐?”

不是。

是另一个人。

她扯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白小姐,我是柳羡好,宥齐哥的……好朋友,也是老师师母旧友的女儿。”

她的笑容渐渐自洽,“和他们做家人,已经二十多年了。”

嗯,那确实挺久的。

陆宥齐来拉我:“卿声,别站这里了,爸妈叫你来是吃家宴的。”

我嫁进陆家后,他们家曾给我一个家规。

每周最后一天来老宅吃饭过夜。

逢年过节则再加一次。

这次哪个日子都不靠,吃什么家宴。

难道是因为柳羡好这个家人的出现?

我觉得好笑。

“没人介绍我是谁吗?”

“白小姐这个称呼好像不怎么合适吧。”

陆宥齐有些不悦:“卿声,你在闹什么,羡好跟你没有任何旧交,不这样叫你怎么叫?”

陆父也一跺拐杖:“进来也不先问好,一点教养都没有。”

陆母把柳羡好拉到身后,想要打圆场。

这个场面挺滑稽的。

我说:“以前没旧交,以后也不会有了。”

陆宥齐压低声音:“你什么意思?

你不会要羡好走吧?

她怎么你了你这么针对她?”

我晃晃头,走的不是她。

是我。

我说:“我们离婚吧。”


10我把手头上分得的东西都盘了一遍,然后找人变现。

有个冤大头,给我远超市值的收购价。

我现在不是身价十五亿的豪门了,是二十亿的。

不对,除了陆宥齐补偿我的,我还有属于自己的那些。

各种投资理财回笼,也有个几千万。

我又和白家谈判。

白家有了刚一两岁的小儿子,爸妈为了给他铺路,忍痛给了我三十个亿。

几乎是白家资产一半了。

没办法,我和厉家嫡孙的事他们略有耳闻,能和我断绝关系自然巴不得抓紧这个机会。

他们害怕我吹吹厉家耳边风,让他们一分钱都留不给亲生儿子。

我把所有钱都汇总起来,看着最终五十多亿的数字,差点没笑出声。

浪费三年时间,得到补偿五十亿。

我怎么都觉得自己赚翻了。

姐姐,签字,你不见我也得要钱啊,咱合同还没弄好呢,你就不怕我反悔,到时候你再去哪儿找和我一样的冤大头啊!

手机噔楞响了声。

是短信。

我和厉听澜到现在好友都没再加上。

和陆宥齐彻底离婚后,我也没再和他联系了。

我承认他这段话很有吸引力,我给他发了个地址和房号,收拾收拾出了门。

一路上,好友添加请求就没停过,我一通过,他消息就立即追了过来。

姐姐,我这次肯定能多来几次你等我。

啊啊啊啊姐姐你怎么一上来就约人家啊,人家发誓真不是拿合同的事威胁你,没这茬我们也可以做的。

姐姐姐姐我马上到了,再有一个小时就行了,妈的,怎么这么远!

我看着那些消息,真心觉得钱难赚。

厉听澜是个冤大头,愿意溢价收我手中的东西,我当不了小说女主说不需要。

钱是好东西,可以让我自由。

我不会推出去。

我在酒店楼下点了杯饮料等他。

没想到看见了我本以为不会再有牵扯的人。

只是那三个人牵扯在一起,没人注意到我。

“宥齐哥,你真的要和我取消婚约?”

“是的,我不爱你了,而且我不想再被父母支配人生,婚我不结了,工作我也辞了,从此以后我要做自己想做的事。”

“老师,我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吗?

我听你的话把孩子打掉了,还在我妈临死前告诉她,我不会再受她摆布,我妈死时恨得眼球都外突了,我成功报复到了她,这一切都是因为您的鼓励,老师,你是我人生的导师,我不能没有您!”

柳陆时这三人也挺搞笑的。

我心情好,真就笑了出了。

眯着眼睛吸了口饮料的时候,陆宥齐转过头,眼里闪过一抹惊艳。

“卿声,好久没见你这样在阳光下笑了。”

他上前一步,单膝下压,蹲到我面前。

“卿声,我后悔了,从前我们之间并不纯粹,我其实见你第一眼就被你吸引了,可你是我父母给我安排的人,我心中一直有芥蒂,所以才偶尔故意忽视你,是我不好,我以后不会了。”

我咽下饮料问他:“你对你父母不满意,结果是对我有芥蒂?

怎么,你人还没开智,三观喂狗了?”

陆宥齐被我骂,脸色不怎么好,但还是强牵出一个笑:“卿声,我辜负了你,你心中有怨是应当的,那骂了我,我们就一笔勾销,好不好?”

我呕了一声。

真的呕了。

令我作呕的人被人瞬间扯开,然后被一拳狠狠砸倒在地。

哦,误会了。

令我作呕的人也许不是陆宥齐。

是气喘吁吁赶来的厉听澜。

到医院一检查,果真,一个月了。

我有些猝不及防。

厉听澜却大喜过望。

他抱着我转圈:“太好了,声声,我们把孩子生下来,然后交给老爷子,厉家万众瞩目的男丁换成别人,我就没用了,老爷子再也不会管我!”

“声声,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年下不叫姐,心思有点野。

厉听澜是不是还被自己缜密的逻辑感动了。

这逻辑链条里有没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我愿不愿意?

我让厉听澜赶紧把字签了把钱打了,看着银行到账短信,核对了银行卡余额,跟他说:“然后呢?”

“然后你当个还要上两年学的一无所有的大学生?

你靠我养孩子也让我养?”

“没了厉家你算什么?”

厉听澜有些头晕眼花地停下来。

把我放在休息椅上,自己则受伤地抱住自己蹲下:“骂的也太狠了。”

“我现在所有一切确实是厉家给的,要是我没用了,厉家给我的一切……也不会收回啊?”

“我早就拿钱自己开了一家医院,就等毕业后又当老板又当医生。

我启动资金来源可溯,证件齐全,经营合规合法。

现在是法治社会,都说我厉家遵纪守法的,老爷子也不能让我医院开不下去啊。

我给你的十五亿就是靠这家医院赚的,以后还能继续赚。”

能……赚这么多?

大学生就能赚这么多了?

那这样算来,我那五十亿,好像真算不得什么。

我好像真不该就想这样躺平?

我该对人生有个新规划?

我……迷迷糊糊,就被厉听澜按在医院走廊里亲。

然后,见他亲断分开后黏连的丝线,转头对怒视的人挑挑眉。

然后躲进我身后:“声声,他好像接到陆家被查的消息了,要揍我呢。”

什么被查?

厉家对陆家出手了?

我偏头问:“他不是要脱离陆家,陆家出事,他又把陆家当自己家了?”

“谁知道呢,道貌岸然就是这样的。”

我还是不信:“你能让陆家垮?”

“人家现在还是被娇宠的嫡孙,说话有点分量的。”

“谁让他拎不清,我可受不得委屈。”

我闭了闭眼:“好有违和感,能不能别这样。”

“好。”

厉听澜将我打横抱起,“我现在凶猛给姐姐看。”

我余光看陆宥齐手攥紧又松开,然后,狠狠砸了下墙,离开了。

这个人,应该彻底退出了我的生活。

我问抱着我往医院外冲的人:“孩子不要了?”

厉听澜立即回答:“要!”

“啊啊啊啊这一年怎么活,我们就生这一个孩子好不好,我忍不了再来这么一回的。”

“万一不是男孩。”

“没事,我不会让自己没用的。”

“也不想让你受苦。”


第二天陆宥齐见我的时候,神色很复杂。

“卿声,你不必用这种方法让我心疼你,我们是夫妻,我心里一直有你。”

“你说跟我离婚,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行了,回去吧,今天民政局就当我们没来。”

陆宥齐说着来拉我,“我送你去医院,你这过敏已经很严重了,别出事。”

“牛奶呢,没多买吧,剩下都丢了。”

我有苦难言,到后面厉听澜非要加的那次,在我说要磨坏的情况下,他让我用别的地方喝的。

只是那次他弄出来的不是牛奶状的东西。

我差点气死,但实在脱力,只能仰躺在床上,咕咚吞咽了口。

厉听澜那时眼睛都冒着凶险的光,可实在有心无力,抱着我昏睡过去。

我现在嗓子是货真价实的肿,也实在说不出话来。

但不可能就这么离开。

我只能用手机打字:离婚。

陆宥齐也用手机回我:我不可能和你离婚的,来民政局也是别的方式联系不上你,所以要当面和你说。

我不耐烦:你说话,我听得见。

他脸上一僵,若无其事把手机放进衣兜:“没必要吧,你已经证实你在我心里很重要了,还闹什么,你过敏源那么多,生活里得处处注意,没了我,谁还能这么精心待你。”

我只能把手机举给他看:那你说说,我过敏源除了牛奶都有什么?

陆宥齐张了张嘴,没说出来什么。

他用手摸了摸鼻子,看了眼民政局的大门。

突然眼神一凛,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我快痛死了。

一声提示音过后,陆宥齐咬牙切齿地说:“白卿声,这个问你‘离完婚没’的人是谁?”

“他说他在等你,你这一身痕迹……不是过敏?”

他手骤然缩紧,我快窒息了。

“我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白卿声,你这样乱搞对得起我?”

我好像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男人。

结婚这些年,我们不是没有发生过口角。

他也有被气急的时候,但最多就是攥紧了手,粗喘几口气。

我从来不知道,他能做出这么恶心的事。

我反手一巴掌甩到他脸上。

周遭很快有围观的人。

离婚夫妇在民政局前大打出手,不是什么新鲜事。

陆宥齐快速收回手后,围观的人很快散开。

陆宥齐恶狠狠盯着我:“白卿声,离婚休想,你以为我会放你和奸夫双宿双飞?”

他说着接了个电话:“今天学校有活动是吧,我去,等着。”

然后他转身,头也不回离开了。

我捂着脖子忍痛。

经过今天这事,再麻烦婚也是要离的。

不然刚才就是故意伤害,不是家暴。

我给厉听澜发了个消息:今天运动会很重要?

也不是,就是个运动会而已,我平时拿奖都拿麻了。

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是不想来了吧?

我打断左上角的“对方正在输入中……”,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按下发送键。

不重要就来接我吧,你对我挺重要的。


我的猜想很快被验证。

关上房门之前,我听陆宥齐说,他很抱歉,但是他昔日爱人回来了,他会一心一意爱她。

所以这家酒店,他不会再来了。

我看到时满星脸上明显的错愕:“昔日爱人,不是您的妻子吗?”

陆宥齐怎么回复她的来着?

他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懂事点。”

瞬间冷下的脸,让时满星瞬间松了手。

陆宥齐皱着眉将胳膊收回,掸了掸被拉扯出来的褶皱。

外卖放在桌上,我没胃口吃。

我和陆宥齐相识于三年前,也相爱于三年前。

那时是一见钟情。

所以作为联姻对象,明明有更好的选择,我们还是和彼此进入婚姻殿堂。

婚后我们确实甜蜜了一段时间。

他对我好,以至于这么长时间以来,我都不知道他有一个放不下得昔日恋人。

后来他突然早出晚归,甚至夜不归宿,我刚一开始也没怀疑过他在外面有了人。

直到我一个月前去学校找他。

那次撞见他和一个女生拥吻,不是我第一次去找他,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

我把柳羡好认成时满星。

只因为这两个人,不是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生。

我用手捂了捂胸口。

觉得就这样躺在床上睡一觉也好。

明天还要早起,民政局离这里很远。

睡梦间听到有人敲门,手机也在耳边不断响。

我蓦地睁眼,周遭一切显得那么陌生。

我揩了下眼角,将水渍抹干净,下了床。

“不是姐姐你在干嘛啊,我打电话问过了这里没有1508间房,倒是有1508这个房号。

你再不开门我就要怀疑我堂堂校草一而再再而三被人耍了。”

我一开门,厉听澜就抱臂倚在门口一脸怨念。

“说实话我还不错吧,就算达不到你要求也算是佼佼者,你看你那天还没怎么着就睡着了,又不是不能满足你……”我拉住他的衣领,把人拽进来。

他立即闭了嘴。

眼睛来回转转:“怎么了?”

我把门关上:“你是首都体育大学的?”

他点头:“对啊,你这么问干什么,怀疑我学历?

不是,我身份证银行卡都给你看过了。

对了那张卡你放包里忘给我了你还是给我吧,我怕你再给我打钱。”

我舔舔唇把银行卡拿出来:“你在体育学院里学什么专业?”

“体育大学里当然是跟运动有关,康复医学和理疗学,怎么了?”

“你学医啊?”

“对了首体里不止跟体育有关,你老公好像是教工商管理的,反正挺不靠谱的。”

挺符合他人生轨迹的。

他父母从商,放不下“文人风骨”,就让他考了教资进大学当教授,说出去好听罢了。

学工商管理,还是放不下“铜臭气”,以后还是要归回家族企业任职的。

这家人活得都挺拧巴。

厉听澜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问这些,想了半天。

“哦,你是想问那个叫什么时满星的吧,我后来打听了,她好像是个孤儿。”

喘口气,“后面被人收养了。

在学校挺不起眼的。”

“不过那是从前,最近她突然很高调,吃的穿的行事风格都和从前大相径庭。”

这人说话断句是不是有问题?

我推他,他不动。

“说一两次就一两次,现在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得跑三千米,来,咱们抓紧。”

他说着,就朝我吻下来。

我说服自己,体育生,正常的。

可他是学医的啊,这正常吗?

很快,他就逻辑缜密地说:“今晚我努力多一次,或者时间久一点,明天你去学校看我比赛吧,我们有个运动会。”

我小声吸气,地犁不坏也得节制。

再这样下去我得去医院了。

我说:“可以,但是得先等我离个婚。”

厉听澜一顿,突然发起狠来。


手机一直狂响。

白卿声你这不会是告白吧,大家当初不是说好露水情缘各取所需,你不遵守准则你不讲武德!

你接电话,你老是按断干什么,谁告白就发条消息算了,最起码等让我听听声音知道你是本人吧?

白卿声你接不接电话!

……对面的你到底是谁,我告诉你京城我厉家只手遮天,你要是不把账号还回去我让你在整个京圈混不下去你信不信!

……天杀的大爷,你快把账号还回去,我现在有要紧事!

厉听澜发消息速度逐渐癫狂,甚至连续给我发了多笔大额转账。

在一条转账都没被领取时,他突然不发了。

不要钱?

你不会就是本人吧?

白卿声,你干嘛啊,我本来就虚今天跑三千米就行了,你差点让我从南四环跑到北三环,不带这么折腾人的。

我问他:你的厉,是皇城根底下那个厉?

那边弹消息的速度骤然慢下来。

是啊,怎么了,你家在京城也能排上号,咱俩也不算有阶级差距。

毕竟能跟我家门当户对的太少了,我跟你凑一对也行。

我看了看消息,没回。

自己打了个车往医院去的时候,厉听澜又问我:对了,你婚到底离没有啊?

我一定是脑子出问题。

我解释今天给他发的第二条消息。

我说你重要只是我现在找不到别人帮我排队挂号之类的,其实也没那么重要,我叫个跑腿就行挺方便的。

你还是回去吧。

对面消息发得迅速:什么意思,你这是又要和我断?

我回了个“嗯”,就赶紧把他删了。

笑死,京城真正的太子爷,才二十岁,被大十岁的有夫之妇睡了,我白家三代基业得白干。

我吓得连电话都关了机,在医院输了一天液,一睁眼,看到了黑着脸的厉听澜。

不奇怪,厉家是真的只手遮天。

能查到我在哪里,也不奇怪。

他说:“你不接我电话是因为说不出话?”

“删我是因为我话多你太累不想回我?”?

脑补什么呢小老弟?

我清了清嗓子,能出声了:“不是,我单纯不想没脱虎口又陷狼窝,你家我招惹不起。”

他有些泄气:“你这说得也太直白了,但没事,我才二十岁,离法定结婚年纪还有两年。

到时候我家老爷子也退了,他一没实权的臭脾气小老头,什么都干不了。”

说完他看我一眼,“看吧,我们厉家也遵纪守法的。”

我两眼一黑。

就真的黑沉地睡去。

我最近说不上心累还是身累。

反正不怎么好过就是了。

自那天我就发起高烧,在医院呆了三天才退下去。

出院那天,陆宥齐现身。

见了我没什么意外。

见了厉听澜情绪也并不激动。

看来他这几天已经知道了,我身边是谁。

准确的说,知道了厉听澜的身份是什么。

陆宥齐开口前,斟酌许久,最终像是咽下许多话。

“走吧,民政局我预约好了,今天去办手续。”

“说起来是我先对不起你,虽然婚前有约定,但我还是补偿你我名下百分之十的财产,没问题吧?”

陆宥齐说话间有意无意看向我身边的人。

厉听澜抱着双臂,人高马大站在一旁。

眼神里全是压迫。

这些年深入骨髓的耳濡目染,让他只要想,就能散发出骇人的气息。

到底是世家。

厉听澜应该没废多少力气,就让当初恨不得撕了我的人改口。

我心中并没轻松多少。

人出了民政局,也没有移开心口石头的感觉。

令人意外的,自那天之后,周遭的人都突然消失了,没再出现在我面前过。

日子过了一个月,我和陆宥齐再次回到民政局,领离婚证。

这次依旧三人行,只是带人在身边的,换成了他。

柳羡好笑着对我说:“白小姐,真是可惜,还没来得及改口,你就真的跟我不会有交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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