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现在就是女朋友奴,以后铁定老婆
奴!”
陆致远任他们调笑,微微低头将我碎发捋到耳
后,我配合着羞涩地低下了头。
耳边,陆致远的心跳声,朋友们的笑骂声,像夏日里最热烈的青春乐章。
而我的心情却如寒冰般,凉意刺骨。
就在刚才柳如烟笑了那一瞬,我目睹了霍承眼底的惊艳。
虽说短街,但那种眼神我只见过一次。
在我十六岁生日宴上。
陆致远随陆家长辈一同出席,我在母亲的鼓动下
给现场来宾独舞了一段《天鹅湖》。
那晚陆致远在月色下的玻璃房中找到我。
他说:“宁莹,你刚才的芭薈舞是我见过最美丽的舞蹈。”
我信了,月色下脸得通红。
可事实证明,没有最美。
柳如烟校庆晚会上那支恰恰跳进了他心底,让他念了一辈子。
4
不出意外,这一次柳如烟依旧会在校庆晚会上献舞。
我突然很好奇,我如果不执拗地要跟陆致远在一起,这一世的结局会怎样。
校庆前定主持人名单,陆致远是其中之一,他邀我一起主持,我以学业忙为由拒绝。
室友跟我说主持人名单里有表演系大一新生学妹时,我只淡淡一笑。
柳如烟不会放过任何可以接近陆致远的机会。
晚会我没去,那些节目我闭着眼睛都能数出来。
校庆十点半结束,室友们提前回来,三张脸上
毫无血色,一坐下便惊魂未定地跟我讲述被展示灯压倒的柳如烟一身血的惨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