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袁淮易严崇澜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的炸毛男朋友袁淮易严崇澜 番外》,由网络作家“豫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有没有没有!”严崇澜赶紧调转口风,换了个话题:“我这不是想着,上回那事是我不对吗?我不该给你叫少爷还灌你酒,哥们儿在这儿给你道歉了,可我也是一片苦心为你好呀,虽然结果不太行,但初衷是好的,你就当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让我请你喝杯酒道个歉吧。”袁淮易这人嘴贱心软,从小到大除了严崇澜,没人能跟他过到一块儿去,严崇澜也比任何人都更了解他,知道怎么哄。听完他情真意切的一番话袁淮易果不其然又心软了,气也消下去不少,赏脸答应了他的邀约。喝点酒也好,省得他老是想程年那件事,越想越来气!七点钟就到云朗兼职的程年坐立不安,最后把制服帽子往头上一扣,蹲在角落里装死,每次被叫去开车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在真身玩一场死亡游戏。云朗这种高级会所,客人相对固定...
《霸总的炸毛男朋友袁淮易严崇澜 番外》精彩片段
“没有没有没有!”严崇澜赶紧调转口风,换了个话题:“我这不是想着,上回那事是我不对吗?我不该给你叫少爷还灌你酒,哥们儿在这儿给你道歉了,可我也是一片苦心为你好呀,虽然结果不太行,但初衷是好的,你就当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让我请你喝杯酒道个歉吧。”
袁淮易这人嘴贱心软,从小到大除了严崇澜,没人能跟他过到一块儿去,严崇澜也比任何人都更了解他,知道怎么哄。
听完他情真意切的一番话袁淮易果不其然又心软了,气也消下去不少,赏脸答应了他的邀约。
喝点酒也好,省得他老是想程年那件事,越想越来气!
七点钟就到云朗兼职的程年坐立不安,最后把制服帽子往头上一扣,蹲在角落里装死,每次被叫去开车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在真身玩一场死亡游戏。
云朗这种高级会所,客人相对固定,说不准什么时候他就会开上袁淮易的车,而且袁淮易是客人,周围员工肯定是帮他的,到那时候程年可真是插翅难逃,断腿断手断脖子还不是全凭人家高兴?环境之险恶,实在由不得他不战战兢兢。
程年越想越害怕,在安全送了两位客人之后,实在是受不了这心理压力了,跑回去找了学长想跟他请假,学长见他确实不对劲,拍拍他的肩膀把人带到一边去,关切地问:“小年,你没事吧?”
程年脸色极差,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有点不太舒服。”
其实他在犹豫辞职的事,但这份工作是学长花了很大力气帮他安排的,一小时有三百块钱,他不想浪费了学长的心意,也舍不得这么高的时薪。
虽然他没说实话,但经理也看得出来他不是真的身体不舒服,而是有其他问题,沉默了一会儿对他说:“这样吧小年,你也别让我为难,你知道周五这会儿忙,实在是缺人手,我去找个会开车的服务生来跟你换,你到里面去,行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程年不好意思再拒绝,反正里边这么大,就是远远看见袁淮易也好躲开,于是他换了一身侍应生的衣服,端着盘子上酒去了。
会所分了很多块区域,有洗浴健身游泳池酒吧KTV和一整层楼的高级套房,学长参考了程年的意见后,把他安排在了人最多的酒吧。
一进到酒吧的空间里,程年瞬间有了安全感,虽然会所的酒吧更倾向于清吧类型,但就这昏暗的光线,晃眼的彩灯,还有随处可见的美女帅哥,再借袁淮易俩眼珠子也找不见他吧?
那天电话里跟严崇澜约好了周五喝酒,袁淮易自然不会爽约,严崇澜也十足有诚意地在酒吧订了个位置,平日里左拥右抱的小挂件们一个没带,还让侍应生开了他存在这里的白兰地,亲自给袁淮易倒杯子里了,眨着眼睛期待地看着他:“你喝喝看,这可是我哥送我的。”
严崇澜他堂哥严崇行,是袁淮易亲哥袁淮周的发小兼同学,从品味到智商都比严崇澜靠谱得多。
袁淮易端起杯子尝了口,确实很不错,心情稍微好了点,夸奖他说:“你今天难得,一个人都没带。”
“我这不是来赔罪的嘛,当然要有诚意才行。”
严崇澜咧着嘴笑,末了沉下脸,整个人严肃了不少:“淮易,我虽然做法不对,可我说的话是一点没错的,你为了林哥这么多年来守身如玉,何必呢?人家早八百年前就有女朋友了,现在又马上要结婚,你可快清醒点吧。”
徐乘风一时语塞,程年趁势装可怜道:“哥,你也知道我长得太高了,本来就没几个人看得上我,偏偏我还只喜欢帅的。我真的是难得碰上这么一个……一个……优质的,对象,你就别管那么多了,反正我是个男的,又不会怀孕,也没钱给人骗,不会吃亏的。”
这话说起来很有几分道理,徐乘风不说话了,程年看了看手表,已经下午三点钟了,连忙表示自己还要去乐多滋值班,趁在座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摔上门跑路了。
没办法,昨天的事,连他自己都没有搞清楚是如何发生的,要他怎么解释啊?!
之后一周时间里,袁淮易都没再来打扰过程年,不过,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的手机号存进了程年的手机里,还备注了名字——淮易哥哥。
程年发现的时候青筋暴起,当场就给他拉黑了。
周一下午最后一节课,江岚看了眼讲台上激情四溢的老师,悄悄在桌子底下给程年发了条微信:[晚上一起吃食堂?]
程年看了他一眼,回复道:[可以,去二食堂吗?]
那边江岚还在低头打字,程年的微信上突然跳了一条新消息出来,他反射性地点开来看了一眼:[晚上去上次那家店,陪我吃火锅。]
上次那家店,哪家?不对,这货谁啊?
程年往上看了眼备注——淮易哥哥。
“……”
除了电话号码,他居然还偷偷加了微信?!
程年黑着脸,正准备动手净化自己的微信列表,屏幕上又弹出来一条消息:[把我电话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微信也别乱动,晚上七点准时到,不然我就丢掉你的角。]
“砰!”
一声巨响打断了老师的演讲,江岚惊恐地抱着手机看向身边暴走的程年。
“那位同学,你怎么回事?!”老师卷着书敲了几下讲台:“你锤桌子干什么?!给我站起来!”
回过神来的程年看着老师暴怒的脸,再一次陷入了绝望。
下课铃响过之后,抱着书在教室后边罚站了一节课的程年头也不回地冲出教室,江岚赶紧收拾好东西,提着他的包跑出去追人,一直追到楼下才抓到他。
江岚气喘吁吁地把包塞进了程年怀里,揽着他的肩膀边走边笑:“你怎么想的啊程年?突然发神经就算了,居然还跟老师说是因为游戏打输了?你就是跟他说你今天早上没吃药,也不至于在背后站了一节课啊。上了大学还被罚站,你可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恭喜你要出名了。”
“滚!”
“别嘛,苟富贵勿相忘。”江岚贱兮兮地作势要给他递笔:“大佬给小的签个名吧,过一阵子我拿出去卖。”
“你别在我这发疯!”
“哎!”见程年推开他就要走,江岚赶紧把他拉回来:“二食堂在这边,你不会羞耻到脑子坏了吧?”
“没有,”程年甩开他的手说:“我今天晚上不能跟你一起吃饭了。”
“别呀,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取笑你。”江岚赶紧跟他道歉:“跟我去吃饭吧,不吃晚饭要饿坏肚子的。”
程年摇摇头说:“跟你没关系,是我有别的事。”
江岚想起了他课堂上的暴怒,松开手问他:“出什么事了?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程年背好包,阴沉着一张脸:“我自己能处理。”
下午六点四十五分,袁淮易在办公室里给程年打了个电话,这一回终于通了,程年很快接了起来。
听见那边人声嘈杂,袁淮易就猜到他已经到商场了,顿时心情大好。
“滚!”
“好嘞~”
程年提起书包,端着烧仙草回了宿舍。
应该是他想多了,今天那估计就是个诈骗电话,怎么说人家也是个被人叫“总”的存在,不至于这么小心眼,再说了,他又没吃亏,干嘛来找麻烦?
越想越对的程年安心地把这件事情扔到了脑后,面对第二天下课后又一次打进来的新的陌生号码,他半点没有吸取到教训,毫不犹豫地接了起来:“您好哪位?”
“你好,我姓袁。”
晴天霹雳!
程年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挂电话,那头的人又说话了:“你再挂一个试试?”
程年不敢试,硬着头皮问他:“袁总,您有什么事吗?”
听见他喊袁总,袁淮易就知道他没忘记苦主,额角青筋跳了跳,忍着气说:“我想跟你见一面。”
“哦是吗……”程年干笑两声:“对不起啊袁总,我今天要去打工,我们改天再约吧。”
“你上一天多少钱?”
啊……这熟悉的剧情,程年哀叹:“八十。”
“我给你一万怎么样?”
!!!
啊这不熟悉的价格!
程年眼冒狼光,脱口而出就要答应,好在转念一想觉得不对,万一人家是找好了人准备揍他一顿怎么办?给一万这么多,不会说的是医药费吧?
此事细思恐极,程年脑后发凉,忙不迭地拒绝:“不用了袁总!我们有什么话电话里说就可以,您日理万机,还是不要浪费时间跟我见面了。”
他边说边朝校园公交快速移动,没成想斜刺里忽然走出来一个人,程年一下没刹住车撞了上去,被人扶了一下,他赶忙抬头想要道歉,结果正面对上了袁淮易那张阴沉的帅脸,被吓得差点当场心梗。
袁淮易挂了电话,手一伸拽住了程年的衣领子,把人给拖走了。
程年被拖到了一号楼后边,扔进了墙角里,他伸手按平了皱成一团的衣领子,清了清嗓子,抬头看了袁淮易一眼。
袁淮易眼中冒火,咬着牙问他:“记得我吧。”
“嗯……有、有点印象。”程年眼珠子乱转,心里盘算着待会儿怎么跑:“您找我有事吗?”
“你说呢?!”袁淮易气得上手拽住了他的领子:“你还好意思问我找你有什么事?!你上周三晚上干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程年被拎的重心不稳,慌忙抓住他的手腕试图打圆场:“我知道我知道,请您冷静一点!您又没吃亏找我干嘛呢?”
“什么叫我没吃亏?”袁淮易简直要被他的不知羞耻给折服,抖开程年的手把人推到了墙上:“你趁我喝醉了酒对我下手,我没吃亏吗?!”
“可那天晚上是你抓着不让我走的!”程年忍不住应了他一句,袁淮易的脸霎时更黑了一层,显然是又要发飙。
虽然不怎么服气,但程年真的不想再因为这件破事给自己惹麻烦了,只能忍了脾气冲他陪着笑说:“袁总,我跟您道歉行吗?您能不能别再纠结这件事了?您跟我都不是未成年,睡一觉能有什么?您这么忙的人,何必要为了这件小事,特地来我学校跑一趟?”
“你管这叫小事?”袁淮易气极反笑,上下打量了一下差不多到自己眉角的程年,见他宽肩窄腰细长腿,生得清秀无害的一张小圆脸,笑起来还有两颗虎牙,确实长得挺好看的,顿时冷笑道:“你少说也有一米八,还能被我抓着跑不走?我看你就是故意的,用这招祸害过不少人了吧?”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知道。”
这些话他在家里都听厌了,严崇澜赶紧打断他,拿酒堵他的嘴。
两个人一直喝到了后半夜,走的时候都有些醉了,等代驾把袁淮易的车开到门口接人时,严崇澜眼尖地看到了驾驶座上的人,居然是上回被袁淮易欺负的侍应生,对方的脸色相当不好看。
严崇澜精神一震,见袁淮易就晕乎乎地就要往车上爬,吓得当场就给他拖回来了。
“你干什么?!”袁淮易被他一拽险些摔倒,暴躁地皱着眉问,严崇澜轻咳一声说:“淮易,要不你今天还是坐我的车吧。”
“你有病,我坐你车干什么?”袁淮易搡开他就要上车。
“不是……”严崇澜又给他拉回来了,眼神示意他看驾驶座,袁淮易眯起眼睛看过去,终于隔着车窗发现了程年那张隐含愤怒的脸,整个人瞬间清醒了。
“阿澜。”
“嗯,我知道,你坐我车吧。”严崇澜相当讲义气,视死如归地说:“我坐你的车回去。”
“不是,”袁淮易摇了摇头,一把拉过站在旁边当花瓶的小念:“这人借我。”
“啊?哦,好好好。”
反应过来的严崇澜配合地拉开车后座把小念推了进去,交代道:“一会儿路上看着点,安全把袁总送到家了你再回家,打车钱我给你报销。”
袁淮易拉开严崇澜,手伸进他的风衣口袋里摸了一阵子,在他茫然的表情中掏出了一管KY和几个TT,然后坐进了后座。
被打劫完的严崇澜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袁淮易的s680开走。
袁淮易按掉了严崇澜的电话,把他扔进了黑名单里,拉着小念的手,凑在他耳朵旁边轻声问他:“演技怎么样?”
“啊?”小念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道:“勉强。”
“没关系,你本色出演就好。”
袁淮易搂住他的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轻佻地问:“小年,喜欢我吗?”
“啊?喜欢,最喜欢袁总了~”小念额角冒汗,高声表达了“爱意”,然后才在他耳朵旁边轻声说道:“袁总,我叫小念,思念的念。”
“没关系,角色扮演不需要真名。”袁淮易学着严崇澜平日里的样子,抓住小念的手指把玩着,十成十的金/主模样:“小年,叫什么袁总啊,叫我的名字。”
方才喝酒的时候,严崇澜叫过好几次,这个不算什么为难事,小念搂住袁淮易的肩,非常快地进入了角色:“淮易哥哥,哥哥也喜欢小年吗?”
果然孺子可教,袁淮易十分满意:“喜欢,哥哥最喜欢小年了。”
他很满意“哥哥”这个示弱的称呼,尤其想让程年喊两声来听听。
后视镜上映着的程年的脸,每喊一句“小年”上面的杀气就重一分,袁淮易手一伸,把小念整个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让他背朝着后视镜:“小年,你告诉我,我厉不厉害?”
“淮易哥哥最厉害了!”
“哪方面最厉害啊?”
这个问题问的,小念有点脸红,袁淮易掐了掐他的腰,惹得小念一声轻呼,马上配合地说:“哥哥欺负小年的时候最厉害~哥哥最棒了!”
话音未落,车身猛地一甩,稳稳停在了车位上,后座上抱着的两个人立刻摔开了。
刚才那个停车绝对是程年驾驶生涯的高光点,他冷着脸推开驾驶室的门,抬脚就要走,袁淮易赶忙开口拦他。
“代驾,你这是要走了吗?”
程年转过身看他:“有什么问题吗?”
袁淮易欠揍地笑道:“我怎么记得,会所规定里,代驾服务流程的最后一步,好像不是把客人扔在停车场吧?”
袁淮易有印象,他想起程喻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看着严崇澜的眼神又变了:“你什么时候跟他勾搭上的?”
“咳咳,什么勾搭啊?!”严崇澜呛了一口酒,越聊越生气:“我跟他是正当的商业合作关系!”
“哦……”袁淮易了然:“你们现在已经把包/养说得这么委婉了吗?”
“……”
严崇澜快要背过气去了,他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傻,找谁诉苦不好,非要想不开来找袁淮易。
打出生以来,严崇澜还是第一次烦得头疼,他把酒瓶子放下,尽可能心平气和的给袁淮易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哥前段时间不是搬房子了吗?程喻刚好住他楼上,因为这个我们俩才认识的,他现在合约快到期了,想自己出来单干,所以我打算跟他合作开影视公司,你懂我意思了吗?”
“哦……”袁淮易彻底理解了,他点了点头说:“你想近水楼台先得月。”
“不是啊!!”
严崇澜终于气炸了,扑过去拽住袁淮易的衣领子咆哮道:“我是认真要开公司的!!”
他们俩一起长大这么多年,袁淮易还是第一次听严崇澜说,要认真干一件什么事,顿时又意外又欣慰,抓着严崇澜的肩膀把他丢开了。
“难得听你说认真两个字,你是遭遇了什么重大打击吗?为什么突然长大了?”
“你才被打击了。”严崇澜翻了个白眼,郁闷地说:“我今年也有27了,不可能真的一辈子无所事事下去吧?”
袁淮易疑惑道:“那你接手家里的生意不好吗?”
“不好!”严崇澜皱着脸:“我讨厌跟医院有关的一切,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讨厌的理由说起来很让人心疼,袁淮易不说话了,严崇澜一口接一口地喝酒,末了叹口气说:“不聊这个了,你最近干嘛呢?”
“工作,不然我还能干什么?”
今天这场夜聊估计不好结束,袁淮易起身把自己的酒杯拿过来,顺便还开了瓶红酒,语气十足的无奈:“我爸着急退休,回家带他的孙子孙女,正往死里操练我和我哥,打算三年内把远辉都交给我们。”
“这么着急?”严崇澜害怕极了:“叔叔不是才五十八吗?”
“十八都没用,隔代亲的力量太强大了,他现在天天都守着我哥家那俩小宝贝,上班跟上刑一样。”袁淮易弯腰给他倒了杯红酒:“你就知足吧,严叔叔对你够宽容的了。”
严崇澜嫌弃地端起一次性纸杯,第无数次问他:“你就在你家多备一个杯子给我不行吗?”
“不行。”
“为什么?”
严崇澜真的劝的不想再劝了,但一晃手里跟名品红酒完全不搭的纸杯,还是觉得无法忍受:“你这房子虽然就你一个人住,但是你哥一家,叔叔阿姨他们也会来呀,你多准备几双拖鞋几个杯子会死吗?”
“除了你没人会来我家,”袁淮易抿了口酒,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们家的人都有脑子,知道我这里没什么好玩的,所以他们只会叫我回家。”
“……”
严崇澜气急,鼓着脸说:“就你这性格,别说这辈子了,下辈子也一样单身!”
“我不在乎,”袁淮易嘲笑道:“单身这种事,只有发情期的动物才会害怕,比如你。”
“……你个贱/人。”
被他骂习惯了的严崇澜虚弱地反击了一句,没跟他计较,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宽阔的空间,疑惑地看着袁淮易说:“你这房子,平时谁来收拾啊?”
“当然是阿姨。”袁淮易叹气,以幼儿园老师的耐心水平跟他解释:“我喜欢家里干净,不代表我要自己做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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