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而生的,所以结果是一对看起来像是在玩装扮游戏的女孩。
衬衫式连衣裙,袖子像尼姑一样。
旧货店的项链套在你的脖子上。
她把从商店偷来的口红藏在床垫下,里面更多的是蜡而不是颜料。
但在路灯的柑橘皮色中,在远处音乐的低沉颤音中,你们两个看起来很美丽。
她双腿盘在身下,侧身坐在后座上,一只手放在你的膝盖上,另一只手撑在车窗上,嘴唇上唱着一首你无法辨认的歌。
你们离得太近了,但那是晚上,每个人都在里面喝醉了,有时我们都需要感觉比我们应该的更近,有点迷失自己。
这首歌在她的嘴唇上融化,被丹参和酒的软压吞咽下去,你会说“我想我现在应该回家了。”
她说了类似“再喝一杯”之类的话。
你也这么做了。
你让她把酒倒进红色塑料杯的脆弱嘴里,看着她吞下去。
她说:“你真漂亮。”
你说:“我认为你应该停下来。”
她说:“让我说一件事。”
你想说别他妈的那样看着我,你想说我想爬进你的内心,在你心灵的城市里为自己创造生活,你想说让我们安静,让我们不要说吧,我们不要说实话毁了一件好事。
相反,你推开乘客门,跌跌撞撞地走上静脉蓝色的人行道。
“我现在要回家了。”
——
尸体背对着你的床躺着,双手在花床单上蠕动,栗色的头发掠过她的喉咙,掠过被圆珠笔损坏的床柱,掠过她前额的黄色皮肤。
你在凝视棺材的丝绸内壁,仿佛那是一个温柔却无法言说的嘴。
你在想象,当你将她从天堂玫瑰般的花口拉出来时,她会是什么模样。
散热器发出嗡嗡声,蕾丝窗帘遮住了你打开的窗户。
她翻身侧躺,双手合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