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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沟壑,爱意难平全文贺淮许清月

文涌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晚上,跟我妈吃完饭。我妈突然支支吾吾道:“幺儿,妈妈是不是在你们同学面前,给你丢脸咯?”我看向我妈。我妈年仅四十多岁,却因常年户外体力工作,皮肤晒得黝黑,皱纹满布。一个女人,凭自己的体力赚钱,养育女儿长大,有什么丢人?“怎么会?”我说,“靠力气赚钱不丢人。”说完,我忽然恍惚。这句话,贺淮跟我表白那天说过。那天班里没水了,男生们被班主任安排去抬桌子,只剩下女生。没人想去搬水。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学委不是经常帮她妈搬东西吗,力气不比男生小......”此话一出,纷纷有人应和。我也没有推脱,承担了换水的任务。但一桶水几十斤重,从楼下搬到五楼,我没办法一口气抗上去,累得只能在三楼歇一歇。歇完刚扛起水准备继续上楼,贺淮和许清月出现了。贺淮皱着...

主角:贺淮许清月   更新:2024-11-23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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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淮许清月的女频言情小说《经年沟壑,爱意难平全文贺淮许清月》,由网络作家“文涌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跟我妈吃完饭。我妈突然支支吾吾道:“幺儿,妈妈是不是在你们同学面前,给你丢脸咯?”我看向我妈。我妈年仅四十多岁,却因常年户外体力工作,皮肤晒得黝黑,皱纹满布。一个女人,凭自己的体力赚钱,养育女儿长大,有什么丢人?“怎么会?”我说,“靠力气赚钱不丢人。”说完,我忽然恍惚。这句话,贺淮跟我表白那天说过。那天班里没水了,男生们被班主任安排去抬桌子,只剩下女生。没人想去搬水。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学委不是经常帮她妈搬东西吗,力气不比男生小......”此话一出,纷纷有人应和。我也没有推脱,承担了换水的任务。但一桶水几十斤重,从楼下搬到五楼,我没办法一口气抗上去,累得只能在三楼歇一歇。歇完刚扛起水准备继续上楼,贺淮和许清月出现了。贺淮皱着...

《经年沟壑,爱意难平全文贺淮许清月》精彩片段


晚上,跟我妈吃完饭。
我妈突然支支吾吾道:“幺儿,妈妈是不是在你们同学面前,给你丢脸咯?”
我看向我妈。
我妈年仅四十多岁,却因常年户外体力工作,皮肤晒得黝黑,皱纹满布。
一个女人,凭自己的体力赚钱,养育女儿长大,有什么丢人?
“怎么会?”我说,“靠力气赚钱不丢人。”
说完,我忽然恍惚。
这句话,贺淮跟我表白那天说过。
那天班里没水了,男生们被班主任安排去抬桌子,只剩下女生。
没人想去搬水。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学委不是经常帮她妈搬东西吗,力气不比男生小......”
此话一出,纷纷有人应和。
我也没有推脱,承担了换水的任务。
但一桶水几十斤重,从楼下搬到五楼,我没办法一口气抗上去,累得只能在三楼歇一歇。
歇完刚扛起水准备继续上楼,贺淮和许清月出现了。
贺淮皱着眉快步过来,将我肩上的水桶卸下。
眼底流露的心疼我看得真切。
许清月没看见,面露嫌弃,开玩笑一样,说:“阿淮,她不会跟她妈一样,以后一辈子都靠蛮力讨生活吧?”
贺淮第一次没向着许清月,而是冷着声音,为我说话:
“靠力气赚钱又不丢人。””
正是因为贺淮这句话。
在贺淮红着耳朵问我要不要跟他在一起时。
我同意了。
......
贺淮的电话如我所料打来了。
可电话接通后,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良久,贺淮先受不了,打破沉默。
却是问我,“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摩挲着摆在腿上的礼物盒。
里面有我亲手钩织的一只可爱小熊。
以及一支在我能力范围内买到的最贵的腕表。
这是贺淮早在两个月前,就催我准备的生日礼物。
他说我送什么礼物他都开心。
催我,只是想让我把他的事记在心上。
还说这会是我们在一起过得第一个生日,一定要好好过。
我心里挂念着,认真准备了很久。
原本想在今晚亲自送给他,并面对面跟他说声生日快乐。
可惜他失约了。
我说:“没有。”
贺淮又沉默了。
片刻,他挂断电话。
那一刻,我心脏猝然紧缩。
眼泪也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许清月也跟着追了出来。
兴许是看见我通红的眼眶,她勾起嘴角笑笑。
走到贺淮身边,挽着贺淮的胳膊,声音轻柔:
“阿淮,你怎么还拖着人家不让走,女孩子家家最爱干净,一身汗臭味,总得去洗洗吧。”
与许清月相比,眼下的我确实称得上乱糟糟。
这一刻,我突然想起许清月曾经和我说过的话。
她说:“你和阿淮从不是一个层级的人。”
“跟你在一起,只是他大少爷富有同情心,图个新鲜。”
“不然,就凭你一身蛮力,靠家里干苦工赚钱,能入他的眼?”
那时我其实很明白许清月的话。
无非是说我和贺淮天堑之别,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可我被爱情的甜蜜蒙蔽,以为只要好好学习,努力生活,就能缩小我与贺淮的差距。
此时此刻,两人挽着手站在我面前,我忽然明白。
贺淮是家境优越的公子哥,是走到哪都受人追捧的存在。
这样的人,自尊心高于天。
能跟我恋爱,已经出人意料。
面对因我而起的讥讽,他自尊心受挫,心生不快实属正常。
“好啦甘茴,你赶快回去洗洗吧。”许清月笑着说:“晚上我还要和阿淮一起和父母庆祝乔迁之喜,得先去准备啦。”
我呆呆地看贺淮。
贺淮只是淡淡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显然是默认了许清月的说法。
可是......
我还想说什么,但似乎不合时宜。
于是只好点头,准备离开。
转身时,许清月笑眯眯冲我摆手,用嘴型说着话。
我看得清清楚楚。
她说的是,丢人。


“我很想你。”
许是熬了夜,又抽了烟,贺淮的嗓音有些喑哑。
说的话却让我有些想笑。
然而没等我笑,贺淮突然拉起我的手,手掌朝上。
我下意识往回缩,又被拽紧。
指腹和掌心有一层厚茧。
是我这些年兼职、干体力活留下的。
贺淮轻轻抚摸,眼底流露着再明显不过的心疼。
很刺眼的心疼。
我抽回手。
眼睛却再次被他手腕上的腕表吸引。
贺淮也注意到我的视线落脚点。
他轻笑一声,让我往他车的前窗看。
车里挂着一只针织小熊。
“高考那年的暑假,我回过国,去你家找过你。”
“但当时你已经搬走了......”
我愣愣地从小熊身上收回视线。
我没想过贺淮会去找过我。
那时我收到录取通知书,恰好房租即将到期。
为了早点熟悉学校这边的新环境,便跟房东说不再续租。
收拾行李时,我看到被放在床头柜的礼物盒。
里面放着没送出去的腕表和针织小熊。
犹豫很久,我没带走它们。
我将它们当做回忆,留在过去。
没想到,在五年后的今天,也和它们有了重逢。
贺淮垂眸,摩挲腕表,眼里满是珍爱。
“茴茴,这是你那时准备送我的生日礼物,是吗?”
我没说话,心里却不可抑制地感到有些窒闷。
贺淮也好似如此。
再开口,他的声音里竟带着一丝细微的颤抖。
“可我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没听到。”
......
“所以呢。”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所以你是想听我跟你说一遍生日快乐吗?”
“我不——”
“生日快乐,贺淮。”
贺淮愣在原地。
10月份根本不是贺淮的生日。
我却在此刻跟他说生日快乐。
这似乎让贺淮更加难过。
他直直看着我,片刻他突然说:“我们还没分手。”
这次换我愣住。
我拧眉提醒,“我早就提过。”
“我没答应。”
贺淮迅速接话,仿佛晚一秒就要错过什么。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笑了。
语气冷漠,话语残忍。
我说:“贺淮,你该不会要跟我复合吧?”
贺淮没回应,可眼里的意思分明。
他就是想复合。
我却觉得讽刺。
“难道如今的你,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了?”


暑假剩余几天,我和贺淮没再见面。
开学就是高中生涯的最后一学期。
进班时,班里本来说话声一片。
却在见到我后,瞬间噤声。
刚坐到位子,有人突然开口:
“有些人,干活的时候手脚不利索,搬行李把人家东西弄坏了,吭都不吭一声呢!”
我收拾书包的动作一顿。
抬头看去,恰好跟倚在座位,眉目冷淡的贺淮对上视线。
说话的是跟许清月关系好的一个女生。
我捏紧书包带,“你这话什么意思?”
女生突然夸张地看天看地,故意道:“天呐天呐!竟然真有人对号入座了!”
班里哄笑声一片。
贺淮突然开口,“有什么好笑的?”
声音不算大,却很有威慑力。
班里顿时鸦雀无声。
贺淮又说:“清月,你列个单子,她们弄坏的东西,我赔给你。”
原本看戏的许清月神情一顿。
我霍然起身,走到贺淮和许清月面前。
“弄坏什么了?”
我紧紧盯着贺淮。
贺淮拧眉,“你不用管,无论弄坏什么我都帮你赔。”
贺淮说的话好似在为我兜底。
语气里却不自觉流露着施舍的意味。
原本熟悉又信赖的人,此时却像是一个陌生人。
沉着一口气,我看向许清月,缓缓道:
“行李打包时,易碎易坏物品全都单独封装,交由你单独带到新家。”
“其余衣服、鞋子等物品,用纸箱包装,搬运过程中,我和我妈都是轻抬轻放,最后结算时,也拍照给你确认过,纸箱并无损坏痕迹。”
“说这些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说,如果有做的不合适的地方,你尽可以直接跟我说,而不是在背后和别人说三道四。”
许清月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贺淮也意味不明地看着我。
恰好上课铃响,我逃似地回了座位。
滚烫的眼泪又不争气地砸在书本上。
好事不传传坏事。
即使我对弄坏东西一事作出回应,流言依旧四起。
甚至愈演愈烈,变成我和我妈手脚不干净,经常偷客户的贵重物品。
这事不知怎么被我妈知道了。
她张罗着要去找人讨说法。
“幺儿,是妈妈连累你了。”
我紧紧抱着我妈,“没有妈,我们清者自清。”
我妈流着眼泪点头。
晚上我却见她偷偷出去,第二天,交给我一万块钱,让我给许清月。
“幺儿,这钱当我们赔她的,不管弄没弄坏东西,咱不欠她!”
......
一万块钱我放了起来。
我妈想的简单。
她以为给了钱,就能让流言消失。
但我知道,这钱不能给,给了更像是我们理亏。
最好的方法就是冷处理。
却架不住依旧有人见到我世与同班窃窃私语——
“你看她端得一副清高孤傲的好学生模样,实际上跟她妈一样,心钻钱眼里。”
“听说她还跟贺淮谈恋爱,天呐,贺淮怎么看上这种人的?”
“有钱公子哥的消遣而已,你没发现吗,贺淮最近都很少跟她一起出现了。”
“要我看,俩人迟早得掰!”
这一个月,贺淮很少来学校。
我们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
在此期间,我无数次考虑过我们之间的关系。
每一次的结论都是——
不合适。


凌晨三点,黎雪挂完点滴。
起针后,我扶着她一起离院。
意外的是,贺淮还在医院。
就站在门口台阶上,抽着烟,脸上显现出似有若无的倦意。
见我们出来,他上前两步,又猛地顿住,将烟掐灭扔掉后才过来。
我不由想起,贺淮以前是不抽烟的。
还曾说很讨厌烟的味道。
现在却抽得自然娴熟。
“很晚了,我送你们回去......”
贺淮开口说。
“不用,我打了车。”
出租车来得很快。
车开了一段路,黎雪探头往后看。
“茴茴,他跟过来了。”
我没说话,却忽然心生疲惫。
和贺淮,我自认没什么好说的,也不欲与他纠缠不休。
我们之间的缘分,早在几年前夭折。
黎雪早在医院时就察觉不对劲。
现下终于忍不住询问。
我没瞒着,但也只是说:“前男友。”
黎雪又问,“他家很有钱吧?”
我点头。
黎雪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说她看出来了。
贺淮给人的感觉就和普通人不一样。
上位者姿态。
在医院时虽刻意收起了凌人气势,却不能完全掩藏。
“那你们......”
“没可能。”
黎雪被我果断的回复哽了一瞬。
片刻,不知想起什么,恍然点头。
“也是,我们和他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目的地是黎雪家。
下车后,我和黎雪打算上楼。
手却被身后跟着一同下车的男人拉住。
我挣开他,有些疲累道:“很晚了,回去吧,好吗?”
贺淮却没说话,执着地再度拉住我的手腕。
黎雪尚未恢复好,率先上楼休息。
于是,万籁俱寂的夜晚。
在此刻,我和贺淮才好像真正重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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