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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求生日记阿帕奇刘海小说

我是田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墙上,砸出一个浅浅的坑,和一朵炫丽的血花,喉咙里发出几个气音,身体抽搐一下,变成软趴趴的一条。我甩了甩手,把她丢开。大的那个尖叫着爬起来,往沙发的另一头逃窜。这回他是真哭。我踩着茶几跃上沙发,一把抓住了他。然后,我拎着他的后颈,像拎一只小狗一样把他拎到窗前,打开了窗户。一阵阴冷的风吹得我面上一凉。白雾还没有过来,向下看去,能看到小区的硬化地面。我把他拎出窗外。冷风一激,他哭的更响了,并且四肢扭动,像一只没有壳的王八。我看了看他那张沾满鼻涕和眼泪的脸,松开了手。18楼,要多久才能到底呢?我在心里默默暗数:一,二,三……六,七,八……楼下传来“扑”的一声,像泡大池的人突然放了个屁。我向下一看,楼下的硬化地上,有一块小小的黑斑。终于不吵了...

主角:阿帕奇刘海   更新:2024-11-26 1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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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帕奇刘海的其他类型小说《末世求生日记阿帕奇刘海小说》,由网络作家“我是田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墙上,砸出一个浅浅的坑,和一朵炫丽的血花,喉咙里发出几个气音,身体抽搐一下,变成软趴趴的一条。我甩了甩手,把她丢开。大的那个尖叫着爬起来,往沙发的另一头逃窜。这回他是真哭。我踩着茶几跃上沙发,一把抓住了他。然后,我拎着他的后颈,像拎一只小狗一样把他拎到窗前,打开了窗户。一阵阴冷的风吹得我面上一凉。白雾还没有过来,向下看去,能看到小区的硬化地面。我把他拎出窗外。冷风一激,他哭的更响了,并且四肢扭动,像一只没有壳的王八。我看了看他那张沾满鼻涕和眼泪的脸,松开了手。18楼,要多久才能到底呢?我在心里默默暗数:一,二,三……六,七,八……楼下传来“扑”的一声,像泡大池的人突然放了个屁。我向下一看,楼下的硬化地上,有一块小小的黑斑。终于不吵了...

《末世求生日记阿帕奇刘海小说》精彩片段

墙上,砸出一个浅浅的坑,和一朵炫丽的血花,喉咙里发出几个气音,身体抽搐一下,变成软趴趴的一条。

我甩了甩手,把她丢开。

大的那个尖叫着爬起来,往沙发的另一头逃窜。

这回他是真哭。

我踩着茶几跃上沙发,一把抓住了他。

然后,我拎着他的后颈,像拎一只小狗一样把他拎到窗前,打开了窗户。

一阵阴冷的风吹得我面上一凉。

白雾还没有过来,向下看去,能看到小区的硬化地面。

我把他拎出窗外。

冷风一激,他哭的更响了,并且四肢扭动,像一只没有壳的王八。

我看了看他那张沾满鼻涕和眼泪的脸,松开了手。

18楼,要多久才能到底呢?

我在心里默默暗数:一,二,三……六,七,八……

楼下传来“扑”的一声,像泡大池的人突然放了个屁。

我向下一看,楼下的硬化地上,有一块小小的黑斑。

终于不吵了。

我在屋子里搜索一圈,没发现别人,于是拎着小的那个尸体出了门。

我拎着那个尸体走进电梯。

依然是刺耳的警报声,我丢下尸体,捂住耳朵。

等警报声结束,我走出电梯。

但电梯却卡在那里,敞着门,用眼睛一样的摄像头审视着我。

我走进去,把那个尸体拎出来。

电梯这才关上门,向下运行。

我本来准备把那具尸体扔回邻居家,但是想了想,把她拿回了自己家。

我把她切成块,装进外卖的包装里,拎出门,走进电梯。

电梯开始平稳向下运行。

我走到户外,拎着尸体,并没有走向垃圾箱。

我想试试能不能走到别的地方。

我沿着单元门前的路一直走,走到了那块硬化地面。

那里什么也没有。

我抬头确定了一
的本子跟笔,决定记录下这一切。

如果明天跟今天一样,那么记录就是有效的。

如果明天与今天不同,那么记录也是有效的。

无论如何,我都要记下这一切,这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

摊开本子,我在第一页上画出一个长方形的格子,在里面写下以下几行字,并以红笔划线:

记录的意义:

第一,我要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第二,为什么我的生活会是这个样子?

第三,它原本应该是怎么样的?

接着,我继续在下面写道:

第一天,星期一,阴。

这一行字写完以后,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我站起身来,穿好外套和鞋子,拿好东西,打开门走了出去。

“早啊!”我隔壁的邻居笑着向我打招呼。

那是个胖男人。

年轻,但油腻。

年龄也许只在二十上下,但早秃的特征在他身上分外明显,头顶稀疏的几根毛发围拱着中间的中南海,显得那块地方格外明亮。

他戴着一副无框金腿眼镜,此刻正咧开嘴巴,露出一口烟熏牙,热情的跟我打着招呼。

“早。”我面无表情的回他,并且让出了前面的路。

他一点也不客气的占据了领先的位置,向电梯走去。

我从口袋里摸出美工刀,向着他右边颈动脉的位置狠狠划下一刀。

鲜血从他的颈部像喷泉一样爆发,旁边的白墙上出现一幅图画。

他有些后知后觉的用手捂住脖子,想要回头看我一眼。

我立刻又把刀换到左手,在左边也一样来了一下。

这样还不够,我丢掉手中的美工刀,从背后一脚把他蹬倒,骑在他后背上,双手抱着他的头,使劲往地上磕了几下,直到他不动了为止。

我从尸体上站起身来,鲜血从他身下向四周辐射,逐渐在地板上洇成一片小小的红色海洋。

我整理了一下
>
她是我右边的邻居。

通常她会在这里站上一个小时,然后打开隔壁的房间走进去,锁上门。

楼道里的光线不太好,从家用摄像头的角度看过去,仅仅能看到她的头顶。

绿色的应急灯灯光照在她右半边脸上,有一种鬼片的即视感。

但是她要做什么,我却始终不知道。

有一次,我悄悄走到门边,突然向外推开门,问她站在我门口要干什么。

她差点被门撞到,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但仍然一言不发地走回了自己家。

简直深井冰,但我对此也无可奈何。

不过好在除此之外她也再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所以我也任她站着,而且会抽空过去看一眼,她还站没站着。

无一例外,她都站着。

接下来我便无事可做了。

百无聊赖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拿过手机点了个外卖。

小程序上只有固定的三家店是正常营业的,其余都是歇业,上面标注着“接受预定,10点以后配送”,但是点了也白搭,那些东西永远送不到我手里。

我随便打开一家,点了一份单人套餐。

对的,点别的也没用,你真聪明。

然后我躺在沙发上,浅浅眯着了。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依然是有规律的九下敲门声,然后外卖会被放在门口,我过去取就行。

提前去也没用,我永远见不着那个外卖员,虽然在app上他的名字叫“吴兴”。

我好似跟他很熟悉。却又很疏远,就好像跟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一样。

吃完外卖,我把包装丢在了门口。

只能等晚上下楼拿快递的时候再丢。

我看向窗外,烟雾已经均匀而绵密的包裹住了每一栋楼,对面楼层上的灯光被遮掩得只剩豆大的一点,仓皇的亮着。

我拉上了窗帘,走到书桌前,拿出昨天准备好
下位置,确实是这里。

确实什么也没有。

“喂,你!”

一个穿着保安服的人向我走过来。

我有些紧张,万一他发现我手里的尸体怎么办?

“把垃圾扔进垃圾桶里,调料都撒出来了!”

保安一脸严肃地呵斥我。

“你看看你把地上弄的!”

我低头一看,尸体上的血水从从包装袋的缝隙里漏出来,正淅淅沥沥的滴在地上。

地面上有一条红色的,窄窄的血路。

他难道看不见吗?

可是我不想引起他格外的关注。

于是我顺从的走到垃圾桶边,一抬手,包装袋在半空划出漂亮的抛物线,掉进了垃圾桶……

第五天,星期五,阴

一,昨天杀掉了隔壁的一家四口。

二,要趁打招呼的时候放翻油腻男。

三,拎着小的那个尸体可以下楼,但是要装在外卖的包装袋里。

四,血水会被保安看到。

五,把尸体扔进垃圾桶之后会回来。

这一次我干净利落的撂倒了隔壁男人,砍翻女人,摔死小的,把老大从窗口扔下,然后拎着小的那个尸体来到了厕所。

我花了些时间,放干了他的血,然后把他大卸八块。

之后我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还没有点外卖。

于是我点了外卖,开着门,等着那个从来不露脸的外卖员。

我没有等到。

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回到自己的家,打开窗户,跳了下去……

第六天,星期六,阴

一,不要忘记点外卖。

二,不要开着门等外卖员。

这一次我不仅放干了尸体的血,还用保鲜膜把它们牢牢的包裹了起来。

我拎着袋子,顺利走到了楼下,跟保安打了个招呼。

保安连正眼都没看我一下,挥挥手放行。

我一路向前面走去。
<
或者,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意识的?

起初,我只是觉得自己好像每天都能在同一个地方找到一包咖啡。

接着是每天都出现在门口的女邻居。

巧合越来越多,男邻居例行公事的打招呼,石沉大海的消息,永远不露面的外卖员。

我像是被困在了一个虚无的空间,永远也别想离开半步。

我甚至怀疑,那些我从窗户里看到的景色:对面的住宅楼,楼下那片绿化带和马路,还有那些路灯跟车,都是真实的吗?

为什么我从未抵达?

我能活动的空间好像只有这间房子,还有楼道里的公摊面积,以及短暂的电梯和从门口到垃圾桶的距离。

在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开始头晕目眩,眼前的天花板飞速旋转起来,形成了一个白色的旋涡……

第三天,星期三,阴

一,天为什么总是阴的?

我打开窗户,冲着对面抽烟的男人大喊:“你好!你看得见我吗?”

我使劲挥着手。

男人却似乎没看见也没听见一样,重复完自己的动作,关上了窗户。

我的心跟着他这个动作一起下坠。

路灯熄灭了,远方的白雾如同有生命一样向着我这边蔓延,车辆行驶在道路上,轮胎摩擦着地面。

“阿帕奇阿帕奇”,那两个人还在用一模一样的动作跳着广场舞。

我从桌上抓起杯子,用力向她们扔过去。

可惜力气不够大,杯子在小区栅栏的位置掉落下来,刚好落进下面的灌木。

预想中的破碎声没有出现。

“阿帕奇阿帕奇”,那两个女人还在自顾自的跳着广场舞。

我又猛地打开大门。

女邻居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使劲把门关上。

震天的音浪甚至掀起了她的刘海。

她仍然一动不动的站着。

什么都没改变。

我走回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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