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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的刑律小娇妻A爆了震霆小娇后续+完结

池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吧,因为这奇怪的一吻,离婚的事儿又没谈妥。陆震霆还好,没有像上次一样落荒而逃,只是在离去的时候留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给余小娇,把她吓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但也懒得去细想这眼神的意味。又忙活了几日,达宽律师事务所就正式开张了,没有别人,也没有花篮。只余小娇一个人,点了串鞭炮,就算是开张大吉了。看着鞭炮噼里啪啦的炸开,红色的纸屑翻飞。当初余氏律师事务所成立时也是她自己点的鞭炮,但是导师和师兄师姐们都来了,花篮子摆了长长的两竖排。“小娇,刑事律师是一条很难走的路,还容易被人误解,但你依然决定要走下去,老师为你感到骄傲!”说完,老师和师母双双抱住她,给了她无尽的力量与勇气。“小娇,以后遇到事情,别忘了还有我们这些师兄师姐!”一旁的师兄师姐们也...

主角:震霆小娇   更新:2024-11-27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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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震霆小娇的其他类型小说《陆总的刑律小娇妻A爆了震霆小娇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池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吧,因为这奇怪的一吻,离婚的事儿又没谈妥。陆震霆还好,没有像上次一样落荒而逃,只是在离去的时候留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给余小娇,把她吓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但也懒得去细想这眼神的意味。又忙活了几日,达宽律师事务所就正式开张了,没有别人,也没有花篮。只余小娇一个人,点了串鞭炮,就算是开张大吉了。看着鞭炮噼里啪啦的炸开,红色的纸屑翻飞。当初余氏律师事务所成立时也是她自己点的鞭炮,但是导师和师兄师姐们都来了,花篮子摆了长长的两竖排。“小娇,刑事律师是一条很难走的路,还容易被人误解,但你依然决定要走下去,老师为你感到骄傲!”说完,老师和师母双双抱住她,给了她无尽的力量与勇气。“小娇,以后遇到事情,别忘了还有我们这些师兄师姐!”一旁的师兄师姐们也...

《陆总的刑律小娇妻A爆了震霆小娇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好吧,因为这奇怪的一吻,离婚的事儿又没谈妥。陆震霆还好,没有像上次一样落荒而逃,只是在离去的时候留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给余小娇,把她吓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但也懒得去细想这眼神的意味。

又忙活了几日,达宽律师事务所就正式开张了,没有别人,也没有花篮。只余小娇一个人,点了串鞭炮,就算是开张大吉了。

看着鞭炮噼里啪啦的炸开,红色的纸屑翻飞。

当初余氏律师事务所成立时也是她自己点的鞭炮,但是导师和师兄师姐们都来了,花篮子摆了长长的两竖排。

“小娇,刑事律师是一条很难走的路,还容易被人误解,但你依然决定要走下去,老师为你感到骄傲!”说完,老师和师母双双抱住她,给了她无尽的力量与勇气。

“小娇,以后遇到事情,别忘了还有我们这些师兄师姐!”一旁的师兄师姐们也纷纷走过来,加入到这个巨大的拥抱中。

想到这里,余小娇的眼角溢出了泪水,或许,她该去祭奠一下自己。

说干就干,反正才开张也没什么生意,下午的时候,余小娇就把卷帘门一拉,铺子一锁,往她原先的住所辖区的派出所走去。

一般像她这种没有亲人的居民离世,都是辖区派出所协助民政部门处理丧葬事宜的。托做刑事律师的福,A市大大小小的派出所她都是常客了,因此熟门熟路的摸到了城北派出所。

“张警官,还在忙呢!”进门正对着的就是最擅长邻里关系调节的张勇警官,别看他一副五大三粗的样子,抓贼拿赃不在话下,邻里调节更是一把好手,还曾经因此得过A市市长勋章。

正在整理询问笔录的张勇抬起头,看到门口是个娇娇小小的陌生女孩子,怎么看着一副跟他很熟的样子,他在他那巨大的脑容量里搜索了一番,确定没这个人。

“小姑娘,你有什么事儿?”

这声小姑娘把余小娇拉回了现实,她再也不是那个可以和张勇勾肩搭背的余小娇了,想起此行的目的,她开了口。

“奥!我受过余律师帮助,听说了余律师的事,我...我想去祭奠祭奠她!”说完,她还假意抹了抹眼泪,果然看到张勇眼神黯淡了些。

“唉!小娇是个好姑娘,这些天都来了好些祭奠她的人了,你是要地址吧,她葬在城南石佛寺墓园,听说是她导师出钱给她买的墓地。”

听到这里,余小娇觉得自己眼泪有些要忍不住,就着抹眼泪的动作,她抬头眨了眨眼,才觉得将眼泪逼退了些。再也不敢听任何关于自身的话题,她转身闷着脑袋就往城南去了。

只余身后张勇看着她的背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打了出租车,很快就到了石佛寺墓园,这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墓地价格也不便宜。

问了管理处,找到了自己的墓碑。

上头贴着她的照片,是回首微笑的左侧脸,她自小皮实,也不喜欢照相,这张照片还是酷爱摄影的聂远师兄抓拍的。当时他还夸她左侧脸笑的时候最好看。

墓碑上写着一行字,是她的墓志铭,“睡在这里的是一个敬畏星空,维护内心律法的可爱娇娇。”

看到这行字,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而下。

“师父你看!这些名人墓志铭真有趣!”那还是读书的时候,因她父母都不在了,暑假的时候多是在导师那里帮着做事情,师父师母也没有儿女,因此对她格外好,也惯得她没大没小的。

“就晓得有趣,前两天我布置的那篇《论律法精神的本质要义》写了没?”

“师父,你说我死了该写个什么墓志铭才劲爆。”余小娇打小混惯了,才不管他师父的问题,继续自己的话题。

“你呀!这么混,做起事情来混不吝,干脆留个混混得了。”

“师父啊,你怎么这么看不起人!”说着,余小娇一扭身,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别理你师父,他总是不会说话,要师母说呀,我们娇娇要长命百岁的,是个可爱娇娇呢。”

“还是师母最好了。”说着,余小娇往师母怀里一扑,回过头冲师父做了个鬼脸。

晚间的时候,做完功课的她看到师父屋子的灯还亮着。

“师父,你怎么还不睡,小心师母骂你哦!”

一边推门一边说话的她看到师父快速的把什么东西卷进了抽屉里。

“师父,你在藏什么?”她飞快的冲过去,把抽屉一拉,“哗啦”一声打开那卷着的纸。

“睡在这里的是一个敬畏星空,维护内心律法的人。”那上面赫然写的,是墓志铭?

“咳咳!师父写给自己的。”见被小徒弟看见,他也大方的承认。

“师父,高啊!”余小娇多精灵啊,见这,赶紧拍上马屁。“以后我死了,就抄师父的墓志铭,不然咋显得出咱是师徒俩呢。不过这里要改成可爱娇娇。”她指着那个“人”字。

看着墓碑上的字,干净的墓台,还有那沾着露水的菊花。

彼时今时,我还是曾经的余小娇。

导师你看!这是我未曾变过的初心!


在遥远的西方国度。

“有反应了!”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子惊呼一声。

“追踪详细IP地址!”在他不远处,一个黑衣黑发的男子阴沉着脸语气不明的下令道。

“好!”那金发碧眼的男子立马转身,一双手在键盘上飞快的敲动,空气里全是安静的气息,过了好久才听到服务器发出“滴滴”两声响,“那边的信号散退得太快,没有追踪到具体位置。”

“能到哪个程度?”黑衣男子语气没有起伏,继续问。

“大约能定位到这个位置。”那金发男子将手中像笔一样的东西一按,一张清晰的世界地图就出现在眼前,男子在某个点位上无限放大、放大,A市的地图就展现在眼前。

“我知道这玩意流回了国,没想到居然在A市。”黑衣男子喃喃的道,眼神瞬间变的犀利。“那就回去会会那帮老不死的!”

第二天起床,又照例没见到陆震霆,他好像天天都起得好早啊,果然,比你有钱的人还比你努力。晃晃悠悠走到那大得出奇的衣帽间,各式衣物琳琅满目,多是粉色系这样充满公主风的裙子。余小娇挑了好久才选到一件半正式的浅色衬衣搭配一条撞色西裤。镜子里看看,又潮又飒,满意!拉开一格格抽屉,耳饰、项链、手表一应俱全,果然,有钱人的快乐你想象不到。想到最近玩手机玩得视力都不太好了,干脆挑了一只手表,免得借着看时间的由头又玩手机。

这只表样式简洁,但表盘是18K金打造,每个刻度都是用细小的钻石镶嵌,除此之外倒没有别的装饰,属于简洁又精致的款式。最重要的这表是陆震霆送给之前那个余小娇的生日礼物,印象中这只表她是从不离身的。不过自从本娇娇鸠占鹊巢后,不爱这些配饰,就很少戴了。今天把它戴上戴上,美滋滋。

吃了早饭,余小娇就晃到她的律所,看到白瑞德已经开了门,正蹲门口吃粉,一头头发还是乱糟糟的,还穿着昨天那身皱皱巴巴的长直裰,怎么看怎么碍眼,就这怎么能撑起她达宽律师事务所的门面。

行动派余小娇一把拉起才吃完粉的白瑞德,“走!”

“干嘛呢,我还洗碗去。”白瑞德还沉浸在吃饱喝足的快乐中,猛得被提溜起来,满脸的不乐意。

“一会洗,先去剪个头,再给你买两身衣服。”

听到还有这等好事,白瑞德赶紧放下碗,拉了卷帘门,屁颠屁颠的跟了上来。

果然是人靠衣装,这头发一剪,白瑞德整个人都精神了,就是在选衣服的时候,他拒绝了余小娇所有的建议。直裰,直裰,还是直裰,买了三件长直裰,除了颜色不同,余小娇看不出任何区别。

他倒是十分满意,余小娇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他这一身,往律所那么一站,怎么看怎么不搭好吗!

算了,白嫖的劳动力,要求不要太高。

两个人回了律所,拉开门重新营业。

白瑞德正在洗碗,余小娇也把新买的绿植布置上,就听见门口人体感应的布娃娃喊了声“欢迎光临”。

有客人,这律所正对着法院大门,位置还是挺好的。

“请问...这里可以打官司吗?”进来的是位老妇人,问得很是小心翼翼,应该是一辈子没怎么和官家打过交道的那种。

“奶奶,这里是帮人打官司的。”余小娇赶紧走上前去,扶住老妇人,“奶奶,你是有什么事吗?”

“我...我要打官司,要离婚!”看了看这老妇人,已经有六七十岁的高龄了吧,说话还怯生生的,感觉像是那种常年没有上班的家庭主妇。

“奶奶,你坐下,慢慢说。”余小娇抽了根凳子,让老妇人先坐下,屁股还没坐热呢,门口的机器娃娃又叫了起来“欢迎光临”。

“老婆子,你怎么又要闹离婚?”一个老大爷急匆匆的跑进来,一进门就拉着凳子上的老妇人要走。

“谁叫你...呜呜呜呜...”哪晓得这老妇人还没说两句就开始哭了起来,余小娇看到这个情况头有点大,做了律师这么多年,她还是不擅长处理这种家长里短。

然后就是一个哭一个又哄又吓,余小娇跟个傻子一样站在一边,好想走,但似乎不礼貌。

“哎呀呀呀!老人家,这是个什么情况?”洗完碗的白瑞德一边解围裙一边往外走,一看,哟,大活儿!

他耐着性子听老奶奶把事情始末讲了一遍又一遍,然后,余小娇就开始佩服他了。

只见他从兜里拿出龟壳、《万年历》、《四柱八卦学》,好了,道具准备好了,开始表演。

只见他详细的问了老奶奶的生辰八字,然后又问了老爷爷的,不知哪摸出一张红纸,刷刷刷几笔写下了两人的八字,还像模像样的开始排八字,嘴里“流年、伤官、大运”什么的振振有词。听得余小娇云里雾里,但那老奶奶显然是很吃这一套。末了白瑞德还说了几件过去的事情,一印证,老奶奶更是把他当亲孙子一样看待,眼神都泛着慈爱的光芒。

最后,白瑞德嘟嘟囔囔一阵念,把那龟壳拿个打火机烤了一阵,“噌”伴随着龟壳的龟裂。

“坤卦!”白瑞德开口,“这个卦象表示主方应当珍视现在的关系,顺应形势,努力维持目前的状态。”

“奶奶你看,老天爷都叫你别离婚呢,咱要听老天爷的话,人呐,姻缘天定,一切都是命。”说着,白瑞德总算把老奶奶哄得高高兴兴的随着老爷爷回去了。临走,老奶奶还塞了二百块钱到他手里。

白瑞德搁余小娇面前晃了晃这二百块钱,一脸得意。

都是命!听到白瑞德的总结,余小娇突然感觉这句神奇的话可以做任何时候、任何故事的结局。

得!邓爷爷都说过,黑猫白猫能抓着老鼠的就是好猫。这样看来,这算命先生和律所也蛮配的。


而这头,余小娇下了车,铺子上白瑞德刚送走了一个前来咨询离婚的中年妇女。

“姐,您听我劝,你老公也就懒了点,但人家挣钱呐,您这命里带的,吃老公饭的,这婚咱不能离,离了再找一个还这样,都是命!”他送人出门,还在喋喋不休的说。

“白老师,你说得对,我老公钱都给我,买房子也写我名下,哎,可能我就是个劳苦命吧,谢谢你开导我啊!”说着,她把二百块钱揣到了白瑞德的兜里,转身上了自家的小越野,扬长而去。

“人都走远了,还这么恋恋不舍?”看着白瑞德站门口,一直目送着那女子远去,余小娇忍不住打趣一声,要说那女子也挺有姿色。

“嘁~”白瑞德白了她一眼,“狭隘!我这叫服务意识。”说完,他转身就进了铺子。

余小娇也跟了进去。坐下,从包里掏出了之前的检测报告,不出意外,新的检测报告会和这个吻合,还有胡清扬的证词。

“如果仅有这些,未免还是有些证据不足,不能形成完整的证据链。”将东西摆上桌,一一看过,余小娇有些气馁的一推,整个人瘫下,陷入沙发里。

“这报告能证明罗涉吸毒,铜元素检测能证明他铜中毒有休克的可能,嫌疑人母亲的证词能证明死者是自己晕厥的,齐活儿了呀。”白瑞德捡了桌上的报告,这些天他跟着余小娇还是学了些法律常识。

“你不懂。”余小娇随手将放在桌边的《刑事诉讼法》读本打开,“呐,你看,证据的效力呢,是物证大于书证大于证人证言,嫌疑人母亲的证言又因为是直系亲属,其效力肯定是大打折扣的,最好,还能找到一个佐证,这个案子才有十之八九的把握。”余小娇支棱个小脑袋,歪着头想着。

“那现在怎么办呐?你有想法了吗?”白瑞德问道。

“有我还在这浪费时间干嘛,不早就干活儿去了!”余小娇白他一眼。

“不如...打个卦?”白瑞德碰了碰余小娇的胳膊,一双眼滴溜溜的转着。“我今儿的预言指标还没用呢!”

听他这话,余小娇撑起了身子,一脸怀疑的看着他,之前他说他有预知未来的能力,读心术倒是告诉她,他没说谎。但她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可思议呢。

“要不你试试?”抱着将信将疑的心态,余小娇把脑袋凑过去,看他怎么操作。

只见白瑞德嘴里念念有词,点燃了一炷香,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香炉一样的东西,放了块什么香进去。不一会儿,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一种奇异的香气。余小娇看着白瑞德,在烟雾中,他的脸若隐若现,青白的直裰配合着光滑的背头,让他看起来好像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看着他,不自觉的,余小娇觉得自己读心的技能启动了。

这奇异的香气引导着她穿过重重迷雾,耳边传来了优美的歌声,很清冽,又很悠远。

是谁?在唱歌?

余小娇顺着歌声一直往前走,走了许久许久,脚下一个踉跄,余小娇摔了个大马趴,还好她反应快,双手撑在地面,才避免了脸着地式的毁容。

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身下有东西,杂乱的零食和日用品将那东西掩盖。余小娇扒开这些杂物,一张没有血气青白的脸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余小娇吓得下意识的翻身,远离这个东西。多年的刑律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一个活人!


经这一提醒,余小娇下意识的往门口处望去。果然,原本支应在门口的木棍此刻已经没了踪影,冷冻室的大门关得是严丝合缝,她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你去看看大门打得开不。”虽然知道答案,但还是存了一丝希望。将标本盒拿过快速放入背包,又从里头翻找出针线,开始对尸体进行缝合。

“小...小娇,我有点怕。”白瑞德迟疑着,老大个男人还像小姑娘一样轻轻的扯了下余小娇的后衣角。

“快去!”余小娇侧脸,语气凶恶的白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也没停。

想到自己还得在她手底下讨生活,白瑞德才不情不愿的往大门处走去。大门的把手是金属的,经过冷冻室的低温,在手触摸上去的时候,格外的冰凉,好似要凉到人的心肝里。

白瑞德用力一拉,门锁得死死的,纹丝不动。“锁死了!”他颤颤巍巍的开口,只差没哭出来。

哪知话音刚落,“啪”冷冻室的灯瞬间全灭了。“啊啊啊啊啊!”白瑞德再也顾不得许多,寻着记忆往余小娇的方向跑去。

跑到之前的位置,摸到一具温热的身体,他拍了拍那身体的肩膀,只觉得这姑娘好似长高了。“小...小娇,咱们怎么办?”

那身体并不答他,他正要继续问,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拉力从背后使出,拉得他连连倒退,就差在地上滚几滚了。

他正要转身,就听到原本他站得地方传来“锵”的一声,是金属着地的声音,而且听这声,那一下子得有些狠。

他的心“咚咚”如擂鼓,左右张望,希望寻得一点有用的信息,奈何冷冻室黑黢黢,没有半点亮光,四下里皆茫然。

正当他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一双温热的手轻轻的捏了捏他的手臂,在他手臂上轻轻写了个“娇”字。他瞬间明白,在他身后的是余小娇。

余小娇扯了扯他的衣角,示意他往左边移动。两人就在黑暗中摸索着,移动了一小段。

“锵!”

“锵!”

“锵!”刚才那刺耳的金属碰撞的声音又出现了,而且越见密集,很明显,那人找不到他们有些急躁了。

“出来!”一个粗厚的男声响起。“再不出来就把你们锁死在这里,冷死你们!”

“出来的话,最多送你们去派出所!”听这语气,像是殡仪馆的守夜人,难不成是以为他们进来捣乱的,所以才凶了些?

听到这里,白瑞德有些心动了,去派出所总比冻死强啊。他试图站起来,“我...”刚说了一个字,身后余小娇就伸出来紧紧的捂住了他的嘴,还拖着他轻轻的往后移动。

他心里一万个为什么,但现在一个字也说不错。挪到安全距离后,余小娇在他后背上轻轻写了个“不”字。他正想悄悄问为什么,就听到他们原本蹲的位置传来“锵”的一声,比任何时候都响。

声音之大,惊得他立马打了个哆嗦。难以想象,若他们不动,这一下子挨到身上,怕是脑浆子都要迸出来。

“怎么办?”白瑞德怕啊,他就是个算命先生,这辈子干得最离谱的事也不过是半夜去墓园蹲守余小娇。此刻,他的大脑已经完全没法思考,早知道,出门前就打一卦了。只能寄希望于一直还保持镇定的余小娇了,于是他轻轻的在她手心写字。

“不知道。”余小娇回他。

“啊啊啊啊啊啊!”白瑞德心中一万次土拨鼠尖叫,去他母亲的预言,狗屁的前程,我为什么要来淌这趟浑水。

耳边,那“锵锵锵”的声音越来越近,白瑞德依稀觉得自己大约看见了天堂的曙光。一双手此刻已经是湿漉漉的,虽然冷冻室的温度一直很低,但他额头上的汗却一刻也不停。

“锵!”

“锵!”

“锵!”

刺耳的声音近了,近了,很近了。他下意识的想挪动身体,离这声音远一点,哪晓得就这一动,“咔”,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发出一声别样的声音。

“哈哈,我找到你们了!”那粗厚的声音嘎嘎的笑起来,然后一阵风向他们袭来。白瑞德只觉得被一股猛劲一拉,脑袋“咚”的撞上地板,撞得他脑子里“嗡嗡”的。

同时,身边的余小娇动了,一股强光瞬间照亮了冷冻室,那近在咫尺的男人下意识的抬手遮眼,余小娇就趁着这个时候,猛的站起来,对准那男人的裆下就是一脚。趁他吃痛时,夺过他手中的铁棍对着他后背一顿猛敲。

白瑞德就看到那男人软倒下去。

“死...死了吗?”不知道为什么,意识恢复的第一瞬间,白瑞德担心的竟然是犯不犯法。

余小娇显然也心有余悸,揣着刚才打开的手电筒,走过去,蹲下,在那男人的鼻息处探了探。

“还...活着。”说出这句,她显然也是松了一口气。

“这人是谁?”白瑞德觉得自己的手脚慢慢的开始回暖了,哆哆嗦嗦的爬过去,同余小娇靠在一块儿。

“不知道。”余小娇显然是有些运动过度了,坐在地板上,也感觉不到凉,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多半是跟罗涉有关。”

“不是守夜人?”虽然他是相信余小娇的,但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一个月3000块的工资,你能这样拼命?”余小娇白了他一眼,一副看傻子的表情。也是,刚才那人可不是驱赶的样子,很明显是要杀人咧。

“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余小娇估计是缓过劲来了,脾气也上来了,一个爆栗子就敲上了白瑞德的头。“就知道问问问!不知道自己想吗?”

“哗啦”她话音刚落,就见白瑞德竟然从自己的长褂口袋里掏出了龟壳,到在地上,随机的摆成了奇奇怪怪的形状。“这是绝处逢生的卦象啊!”

余小娇跪了。

认命的爬起来,再次确认了那人的伤势,确定不足以致死又不能立马醒过来施暴后,她才开始在这人身上摸索。

“干嘛呢?你个大姑娘家家的摸男人羞不羞!”耳边传来白瑞德咋咋呼呼的声音。

“没有钥匙!”余小娇的心有点凉,本以为这人能进来必然给自己留了后路,哪晓得钥匙没在他身上。这么大一个冷冻室,没有提示,要在里头找一把钥匙,何其难。


等余小娇呜呜呜的哭完后,太阳已经落山了。墓园地理位置绝佳,依山傍水不说,刚好面向太阳落山的方向。因此夕阳的余晖洒在墓头像是给每个墓碑铺上了金色的纱衣,如果这里修的不是让人一想到就毛骨悚然的墓园,应该也能成为一处网红打卡地。

哎呀!在想什么呢!余小娇抖了抖身上那些奇奇怪怪的情怀,收拾了情绪,正准备回去。

有脚步声传来,听这声音,有两个人,不过两人步伐很轻,却又不是女子那种因身轻而导致的脚步轻,来的应该是两个练家子。

来祭祀的?

墓园快关门了吧,谁大半夜来祭祀。

听这脚步声的走向,竟是向她这个方向来的,出于多年搞刑侦的本能,本就蹲着的她就地一滚,悄悄的翻到下一个台阶的墓碑后头。

“有怪莫怪,无意打扰。”她在心里默念着,躲到别人墓碑后头,借着墓前的常青树和夜色掩去了身形。

“43、44、45,青哥,在这!”人走近了,借着夜色,看到来的确实是一高一矮两个人,那矮个子一边走一边数。

“对!就是这个余小娇,当时殡仪馆就她和徐叔两个尸体,同时进的炉,骨灰盒又放在一个台子上。”啥玩意儿?听这意思,骨灰盒埋错了?那她对着一个老头子缅怀了自己半天!

余小娇蹲一边正在无限联想中,就听得那矮个子继续咕哝。

“余小娇...原来是她啊...”只听那个叫青哥的男子低低的开了口,余小娇三个字在他嘴里好似被品了又品,最后才念了出来,末了一句说的莫名其妙。

“挖开!那东西应该在里头。”最后,他仿佛收敛了情绪,冷声说道。

刨坟?

找东西?

不对!要刨我的坟啊!

余小娇当即就想跳出去,给他们两棒槌,但看了看那两人隐藏在T恤下若隐若现的胸肌,再看了下自己细白的小胳膊小腿,好吧,她不配。

但是!坐以待毙是不可能坐以待毙的,有困难找警察叔叔。

还好她当刑事律师多年,养成了紧急键设置的习惯,暗戳戳的将早就设置好的求救信息发出去。最近的派出所距离墓园应该只有十多分钟的车程,他们刨个坟,怎么地也要搞个二十分钟吧。

但是,她低估了矮个子的行动力,他是专业刨坟的吗,只见他拿了个奇怪的短锹,在在墓板上撬动了几下,那墓板就整块被撬下来了,全程不到三分钟。

就这?

余小娇深刻怀疑墓园偷工减料了。

那矮个子手脚很是利索,才撬开墓板,就伸下手去。“咔嚓”是石质骨灰盒被打开摩擦的声音。

他们开了我的骨灰盒!!!

余小娇心中一阵哀嚎。

“找到了,果然在里头。”那矮个子一阵摸索,最后欣喜的低声喊道,随着他的声音响起,借着月光,余小娇眼前银光一闪,好像是个U盘一类的东西。

“走!”那高个子见东西已经到手,也不啰嗦,转身就走。

矮个子也跟了上去。

漆黑的夜里,一只瓷白的手慢慢上升,最终,像蔓藤一样紧紧的缠住了矮个子的脚踝。

矮个子始料不及,“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青...青哥!有鬼抓脚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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