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姬打过的脸,垂着眼睫不说话。
她刚失了孩子,也就等于失了将军府第一个孩子母亲的身份,怨恨我是正常的。
只不过我思来想去,也想不出陷害我的人是谁。
瑶姬有多看中这个孩子所有人都知道,只要她不是疯了,都会明白这个孩子生下来的益处大于陷害我,所以她不会是凶手。
难道是她?
沈玉书的将军夫人刘氏,我只在进府后第二天见过一次,喝完我敬的茶后就因为身体不适去郊外庄子上养病了。
可她瞧着性格温良,没有子嗣,也从不过问府里的事,她大可等瑶姬孩子生下来抱过去抚养……
春末的风带着初夏的躁意,吹得院子里的树叶沙沙作响,我实在睡不着,披着外衣坐在秋千上看着星空。
正愣神之际,小院的门被人粗鲁的推开了。
一月多不见的沈玉书满身酒气地走了进来。
见他走向我,我不想理他,抿唇从秋千上站了起来打算回屋。
“阿鸢,你可真绝情,这么久了就不愿意低个头。”他满是酒味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肩,我更加烦躁。
“沈玉书你放手,别碰我!”
我越挣扎,他抱得越用力:“别和我赌气了好不好?”
我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他吃痛却并不放开我。
怒道:“今天我非要让你看看我的厉害,看你在床上还敢不敢再咬我。”
说罢一把打横抱起我就进了内室,将我按在了床上。
我使劲推着他:“滚,别碰我,你给我滚!唔……”
他混着酒气的舌头微苦,一点一点夺走了我的呼吸,我的心里越来越绝望。
他不再把我当做一个人,只把我当成他泄欲的工具,当做他养的猫猫狗狗。
他起身穿衣的时候,我背对着他蜷缩在角落,心里空洞洞的。
“我这几日要出趟远门,你要是闷得慌,可以出去走走。”
我久久无言,直到门推开又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