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女友,严格来说也是周应棠安排给我的。
那晚,她懒散倚在男模身上,艳红的唇衔着浅笑,顺手塞了个女孩到我怀里,葱白如玉的手指递了杯烈酒过来。
谢礼,房间给你准备好了,识相点,别扫兴。
女孩家里高利贷无力偿还,无奈卖身,而我当时恰巧需要人陪我演戏。
于是我垂眸喝了酒,头一次在周应棠面前带着另外的女孩离开了。
再之后,我为了这女孩跟家里人决裂,订婚,移居,也不过半个月内的事情。
圈里人都赌,赌我这场蹩脚戏码什么时候会结束,会腆着脸回来继续做舔狗。
果然,不到一周,周应棠出事,我又毫无尊严地滚回来了。
收拾好病房,将周应棠抱上床,我重新取了粥,又舀了喂。
她垂着眸,长翘的睫毛下厚厚的青黑,皮肤病态地苍白,手按着作疼的胃,唇却紧抿着。
神情透着嫌恶与不耐。
我熟视无睹,将勺子放下,含了一口,单手扣住她下颌,抵开齿关,俯身渡了过去。
周应棠僵怔一瞬,旋即猛地挣扎起来。
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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