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威胁到朕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流犯队伍不紧不慢地走着,扬起一路尘土。
李公公骑着快马匆匆赶来。
很快找到了押送流犯的官兵头目刘大头。
勒住缰绳,马匹嘶鸣一声停了下来。
李公公俯在刘大头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皇帝的口谕。
刘大头一听,眼中瞬间闪过恶意和兴奋。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连连点头应是。
童攸宁一直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瞥见他们的模样,满眼不屑。
这些个狗官,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货。
这会儿,肯定是在密谋怎么残害童家人吧!
毕竟,璟王那刘大头既不敢动也动不了。
与此同时,祁烨璟的目光一直紧紧跟随童攸宁。
瞧着她斜瞥着不远处的两人,时而抿嘴,时而露出鄙视的神情,不禁好奇她在想什么。
为何自己刚才什么都听不到呢?
满心疑惑地向前凑近了几步。
我要怎么做才能帮助童家人远离这些官兵的坑害,让她们安全抵达流犯之地呢?
听到这儿,祁烨璟再次震惊。
所以,这个女人不是细作吗?
只是来保护童家人的?
而且,她似乎能预先知晓下面要发生的事情。
祁烨璟经过来回试探,终于得到结论:必须保持三尺之内的距离才能听到她的心声。
然而,后面那些心声里面并没有太多有效的信息。
这让他有些懊恼,但同时也对童攸宁更加好奇和警惕。
在这流放的路上,童攸宁或许会是一个关键人物。
必须密切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也许能从她身上找到破解困境的方法。
刘大头得了皇帝的口谕后,仿佛得了尚方宝剑一般,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扬起手中的马鞭,在空中狠狠一挥。
发出 “啪” 的一声脆响,大声吼道:“都给老子走快点!磨蹭什么呢!”
流犯们在疲惫和恐惧中艰难前行。
一些身体虚弱或受伤的流犯渐渐跟不上队伍的速度。
刘大头见状,骑着马冲到一个走得慢的老人身边,破口大骂。
“你这老东西,是不是想偷懒!”
说着,手中的马鞭便朝着老人抽去。
马鞭如毒蛇般落在老人的背上,瞬间留下一道血痕。
老人痛苦地呻吟一声,却不敢反抗,只能咬着牙加快脚步。
“还有你们,都没吃饭吗!” 刘大头继续叫嚷着,又冲向一个妇女和她身边的孩子。
那孩子吓得哇哇大哭,妇女连忙用身体护住孩子,哀求道:“官爷,孩子小,走不动了,求求您放过我们吧。”
刘大头却毫不理会,马鞭无情地抽打在妇女身上。
“哭什么哭,再哭把你们都扔在这里喂狼!”
童攸宁看到这一幕,怒火溢满眼眶,但也没多管闲事。
这些个仗势欺人的禽兽!
老天爷啊,你咋就不能给我来点超能力呢?比如力大无穷,或者来个火异能、冰异能啥的。
可惜,只能在这儿瞎意淫。我自己就是个小菜鸡,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呢!
呜呜呜,这趟毕业旅游简直就是个大坑,哪是旅游啊,分明是来吃苦受累的。我好想 “润” 啊!可这荒郊野岭的能 “润” 去哪儿呢?
听到这乱七八糟的心声,祁烨璟眉头蹙死,努力理解着这些话的意思。
超能力是什么意思?
毕业旅游?
润?
大脑直接打成死结,愣是理解不了。
不过,他已经确认一件事情。
这女的不是童家的那个嫡女,但也不是什么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