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锦年阿年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幽会老公假死,却被活埋了陈锦年阿年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陈锦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看了一眼襁褓里面的孩子,心中冷笑。我说怎么装了五年的好老公,突然就不想装了,原来是有了孩子,明明婚前是陈锦年跟我保证,说要陪着我丁克的。可是才五年,他的私生子就直接落地了。不过我心里并不难过,毕竟我都死过一次了,我神色如常地说:“阿年根本不喜欢孩子,我们不生孩子也是因为阿年不想要,所以我根本不会相信的,你说这个孩子是阿年的,那请你拿出证据来,比如说被法律认可的亲子鉴定。”苏渔和林红一滞:“没有什么亲子鉴定,但是孩子就是阿年的。”我大手一挥:“警察同志,您看明白了吗,他们就是知道我老公已经死去,故意带着一个孩子上门来讨要遗产!还危言耸听的说我活埋我的老公!但是他们说的话根本就是前后自相矛盾!”林红焦急的说:“我!我可以跟孩子鉴定,证...
《为幽会老公假死,却被活埋了陈锦年阿年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看了一眼襁褓里面的孩子,心中冷笑。
我说怎么装了五年的好老公,突然就不想装了,原来是有了孩子,明明婚前是陈锦年跟我保证,说要陪着我丁克的。
可是才五年,他的私生子就直接落地了。
不过我心里并不难过,毕竟我都死过一次了,我神色如常地说:“阿年根本不喜欢孩子,我们不生孩子也是因为阿年不想要,所以我根本不会相信的,你说这个孩子是阿年的,那请你拿出证据来,比如说被法律认可的亲子鉴定。”
苏渔和林红一滞:“没有什么亲子鉴定,但是孩子就是阿年的。”
我大手一挥:“警察同志,您看明白了吗,他们就是知道我老公已经死去,故意带着一个孩子上门来讨要遗产!
还危言耸听的说我活埋我的老公!
但是他们说的话根本就是前后自相矛盾!”
林红焦急的说:“我!
我可以跟孩子鉴定,证明我是孩子的奶奶,那不也等于是证明是阿年的孩子了吗?”
警察摇摇头:“这样不算的,这只能证明你和孩子存在亲属关系,但是你和陈锦年的亲属关系并不能证明,就算能够证明,也不能确定你和你的先生只有一个孩子。”
林红和苏渔对视一眼,苏渔咬咬牙:“不管孩子是谁的,但是阿年真的没死!
就是她把阿年活埋的,她是杀人凶手,她不能继承阿年的遗产!”
苏渔这句话倒是说的没错,但是前提是你得证明我是杀人凶手才是呢。
我突然看向周婉晴:“婉晴姐,你来说,阿年到底是生还是死!”
“你是个医生,你考虑清楚再说。”
周婉晴咬咬牙,不去看林红和苏渔:“是真的死了!”
我松了口气,可是苏渔却举起了手机:“我早就猜到你会说谎,所以我带了证据。”
苏渔将手机上的视频播放了出来,这个视频是苏渔,陈锦年,周婉晴和林红四个人坐在沙发上商量假死的事情。
陈锦年的声音从手机内传出,一如上一世的恶心:“到时候我打个麻醉,你想办法把我老婆弄晕,然后告诉她我已经入土了,事成后我给你五十万。”
不过这个监控并不完整,并不包括四人商量怎么让我背债的事情。
周婉晴蹲下身,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辩解:“我....哎,我真的....我不知道啊。”
苏渔似乎松了口气:“看吧,我真的没有骗你,真的是你杀了阿年,所以你应该去坐牢!”
“而这些遗产,应该属于林阿姨。”
我一副被吓到的摸样,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手帕擦了擦没有眼泪的眼睛,酝酿了一会情绪,我哭的稀里哗啦:“警察同志,我要报警,他们三个故意让我老公假死,却不告诉我,我当时都难过死了,根本没有注意到老公去世。”
我指着周婉晴和林红:“他们两个明明知道我要亲自下葬我老公,却故意不告诉我我老公没死的事情。”
“他们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想要我将我老公下葬,然后再带着人上门来抢夺财产!”
说完后,我又反问林红和苏渔两人:“我知道我老公去世了,听你们说他的遗愿是保留全尸尽快入土,难道这也错了吗?”
我当然没错。
两人没料到我口齿如此清晰,她们以为我知道这件事情会崩溃,会被她们牵着鼻子走。
可是我都死过一次了,我早就不是上一世的我了,在我醒来的那一刻,我就想好了接下来每一段路要怎么走了。
我哭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当时我哭的站不起身,妈你也是在场的,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如果只是要离婚,我怎么可能不答应?”
“分明是你们,你们故意哄骗了阿年,让阿年信了你们的鬼话,选择假死!”
“又故意告诉我阿年的遗愿是入土,让我成为送自己老公去下葬的罪人!
你们好狠的心啊!!!”
林红支支吾吾的:“那是因为阿年说了,一定要让你相信,所以我,我不敢说出实情。”
我知道的,因为她很自信,自信一切都来得及,只要在墓地把我支开一会,那这个事情就成功了。
毕竟富贵险中求嘛!
只可惜,太险了。
这场闹剧闹到最后也没个结论,我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警察只好把我们全部带回警察局,暂时的拘留,以待调查。
不过他们调查了几天之后,又走访了我的左邻右舍,朋友和同事,皆说着我们二人感情一直很好。
最后又查看了陈锦年生前在家里的监控,确定我们就是如胶似漆的好夫妇,两口子连争吵都不曾有过。
看目前的证据来说,这样的妻子,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杀死自己的丈夫?
而林红,周婉晴和苏渔三人,说的话漏洞百出,明明有无数个机会可以告诉我陈锦年没死的事情,却非要等人彻底死后再说。
警察又带着我去了墓地,将陈锦年开棺,棺材里到处是他临死前拼命扒过的血痕。
触目惊心,却看的我心里舒畅。
而这样的结果,做实了假死的事情。
就这样,调查发现,我只是一个无辜可怜,失去丈夫的女人,另外三人却因为涉嫌谋杀而被带走。
过了不久,三人涉嫌谋杀罪名被判了刑。
不过林红倒是没有进监狱,因为她当场心脏病发,死在了法庭上。
而苏渔和周婉晴,接受着世人的骂名,将会在监狱里呆到老去。
至于那个孩子,我将他送去了孤儿院。
我带着陈锦年的遗产计划着离开这座城市,临走前,我再次去了墓地。
陈锦年被开棺后,竟没人再打理他的墓地,一片狼藉中,格外狼狈。
我朝他的墓碑上吐了一嘴口水,便离开了。
坐在远离这座城市的飞机上,我望着窗外的云喃喃自语,陈锦年在天上一定会看到我接下来的人生多么精彩。
哦,我忘了,他在地狱。
周婉晴一边劝我看开点,一边递给我一杯水。
我这才意识到,我上一世根本不是休克!
因为我记得,我在喝了这杯水之后就晕过去了,如今我可以百分百确定,这杯水里面绝对下了料。
为的就是让我错过陈锦年的下葬现场,从而我便不知道那棺材里根本就是空无一人。
我放下水杯,不顾周婉晴的阻拦走到了陈锦年的床边。
陈锦年看起来面色红润,一点不像刚死的人,也就是我上一世只顾着悲伤才会看不出这个。
我缓缓抬起了手,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陈锦年的脸上。
陈锦年纹丝未动,或许是做戏做了全套,直接打了麻醉了。
这样也好,我的计划更能够施行了。
周婉晴下意识尖叫一声,还以为我发现了陈锦年装死:“小念,你…你怎么能这样下狠手啊,这可是你老公啊。”
想到上一世的痛苦,我泪流满面,手上却不停歇,对这陈锦年浑身上下死命的下狠手。
眼见周婉晴都要自爆了,我赶紧哭诉:“让你平常少喝酒,你不听,你留下我一个人我可怎么办啊。”
周婉晴见我并没有发现,打人只是我表达悲伤的一种方式,这才放下心。
可看我下手这么狠,还是有些担心,她结结巴巴的:“小念,下手轻一点吧,阿年会疼的。”
我停下手,像是看傻逼的看了一眼周婉晴:“你胡说什么啊婉晴姐,难道是刚死不久的人会疼吗?”
周婉晴咽了口唾沫,也很后悔说了这句话,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不是,我只是……”她只是半天也说不出话,我懒得与她纠缠,直接拿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你好,我有具尸体想要火化,还请你们快些来。”
周婉晴闻言想要出言阻止,可是碍于做戏,说不了什么,只能拿出手机飞快的发了个信息。
医院里有专门对接火化工作的,火化处的人几分钟就到了,我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老公意外死亡,我想让他快点火化,我要抱着他的骨灰度过一生。”
火化处的工作人员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节哀顺变,“也好,如今天这么热,尸体也不能久放。”
说完,他们便要推着陈锦年离开。
周婉晴拦在病床前:“不可以啊小念,阿年根本不愿意火花,他之前跟我说过的,他希望保留全尸,我们得尊重阿年的遗愿啊。”
我擦了擦眼泪:“婉晴姐,我是阿年的老婆,我可以做这个决定,我相信阿年不会有意见的。”
“而且你自己也是医生,难道不懂得火化的好处吗?”
“是啊,周医生,你赶紧让开吧。”
火化处的工作人员也跟着开口。
周婉晴怎么可能让开:“我刚刚已经联系了阿姨,你至少得让阿姨见阿年最后一面吧。”
原来是给林红通风报信啊。
我抽泣着身子,点了点头。
我现在想做的根本不是拆穿陈锦年假死的事情,而是我想要让陈锦年假戏真做。
我做这些无非是想要逼出小三苏渔本人,或者是林红。
我要让她们亲眼看着陈锦年去死,却无计可施。
而且我本来也没想着让陈锦年直接火化,哪怕是死,我也不会让他如此轻松。
不是喜欢假装躺在棺材里吗?
那我一定让他见识到棺材内无尽的黑暗。
安静的车内,我的手机响个不停,是周婉晴和林红打来的电话。
不过我现在只是一个失去老公的可怜女人,根本没有心思接电话。
在司机的一路狂飙下,原本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只花了二十分钟就到了。
我花高价挑选了一个心仪的棺材,我想,陈锦年也一定心仪。
为了让尸身不被虫子叮咬,这具棺材格外紧密,没有一点空隙。
甚至只要盖上,便再也不能轻易的被打开。
我一把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哼唧一声,流出眼泪找到了负责人:“辛苦你们了,我想让我老公更好的保持尸身,还请你们定棺再严实一些。”
“放心吧女士,就算是鬼,我们也不会让它有缝隙进入!”
听到这番话,我格外满意。
我哭泣着签好字后,不到十分钟陈锦年就直接被放进了棺材内。
听着盖棺的动静,爽意从我心底汹涌而上。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林红和周婉晴焦急的声音:“住手,住手,不要下葬!”
林红可能是药物还没完全代谢,也可能是受到了惊吓,直接瘫软在了门口:“你给我住手!
把我儿子放出来。”
周婉晴也冲上来拦住我:“小念,你...你等等,阿姨还有话跟阿年说。”
林红气喘吁吁:“你给我滚,我不许你看我儿子下葬,我自己来,你们把她赶出去!”
我实在想笑,都到这节骨眼了,两人竟然还想要继续假死的计划。
我跪在地上,祈求般的说:“妈,阿年已经走了,我们就让他入土为安吧,我是阿年的妻子,我绝不会走的。”
我们三个的争执引来了不少的围观群众。
工作人员面面相觑:“你们在干什么!
墓园里可不是你们闹着玩的地方,还请保持安静!”
说着就继续手上的动作,周婉晴和林红不顾一切的扑过去想要阻拦,表情十分狰狞。
只可惜,林红却扑到了墓地封棺的按钮上,伴随着她的按下,陈锦年被彻底封死在棺材内。
但还不够,我要确保陈锦年再也无法重见天日。
卡点
没过一会儿,医院走廊上就焦急地跑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林红,她看到病床上依旧完好的陈锦年,松了口气。
随即,她直接就给我甩了一巴掌:“你个贱人,我儿子被你克死,你竟然连个全尸都不想给我儿子留!
是不是想让我也死去?”
确实。
“我们老陈家的规矩,人死后必须有全尸!
所以今天你们谁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我就杀了他全家!”
林红霸道的把器官捐献的工作人员赶了出去:“我儿子绝不会火化,你们给我祸害别人去!”
火化处的人走后,周婉晴这才松了口气,拿起白布将陈锦年盖了起来。
林红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又指着我破口大骂:“你个没良心的小蹄子,自己老公死了不想着赶紧入土为安,还学什么火化,我儿子最怕热了!”
“你想火化自己去啊!
你现在就可以去死了。”
我捂着脸,哭的稀里哗啦:“妈,对不起,我错了,我只是不想让阿年的尸体……”话还没说话,林红又是一巴掌:“别在这废话,你现在就给我滚回去,我亲自送我儿子下葬。”
我收了声,跪在地上唯唯诺诺的把刚才周婉晴给我端来的水递给了林红。
林红不疑有他,加上紧张和一直骂骂咧咧,嘴巴早就干了,一口气就把水喝了下去。
周婉晴想要阻拦都来不及。
刚喝完没两分钟,林红就昏睡过去了。
周婉晴的冷汗立刻又冒了出来,她小心翼翼地看向我:“小念,你不会又想立即火化阿年吧?”
我摇了摇头,将林红平躺在沙发上:“怎么会呢,妈都说了不可以,我当然不会再继续做了。”
周婉晴松了口气:“阿姨突然晕倒怕是有什么不好,你还是赶紧带着阿姨去急诊看看,我亲自来安排阿年的下葬吧。”
“那怎么行呢,这种事情怎么好麻烦你,在说你是医生,懂得比我多,还是你照顾我妈妈,我去墓园吧。”
说着,我直接就联系了墓地,让人家立刻过来。
周婉晴还在跟我推脱:“算了算了,下葬这事不着急,等阿姨醒来吧,阿年又不会跑了。”
我直接说:“婉晴姐,阿年已经死了,死人是没有活人重要的,你跟阿年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啊!”
“可你今天一点不难过也就算了,还每次说这种奇怪的话,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周婉晴整个人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想要唤醒林红,可是林红不管怎么晃都像个死猪。
直到墓地的人已经把陈锦年推走,周婉晴终于忍不住了。
救他只是我随口说说,我是不可能让人打开棺材的。
于是我面带怒意,一巴掌直接打在了周婉晴的脸上:“婉晴姐,我看在你是我老公表姐的份上一忍再忍,可你太过分了!
这种玩笑也开的出来?
我老公死了就是死了,你为什么要乱说!”
周婉晴被我打懵了:“我没有乱说啊!”
我笑了笑:“没有乱说,那你说说看,为什么我老公要打麻醉?”
“又为什么要给我老公开死亡证明,你说谎也要打一下草稿吧,还是说,你这个医生故意的?”
周婉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周围的工作人员听了也觉得周婉晴是开玩笑,纷纷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眼看着陈锦年再也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我一副极其生气的样子离开了墓地。
临走前我还不忘给周婉晴留下一句话:“你莫名其妙把我妈吓晕了,你负责送去医院。”
倒不是我不愿意留下看热闹,看清醒后的林红怎么抓狂,实在是我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我回到家后,拿着只有我拥有继承权的遗嘱,火速的联系了律师,开始着手继承陈锦年的公司,遗产等事宜。
上一世我太过悲伤,等我反应过来,公司已经没了。
如果我这一世不赶紧操作,等到林红醒来,她肯定会抢先的,我不能重生一次也等于没重生!
可等手续办完后,我看着那依旧存在的巨额外债陷入了沉思。
以我对陈锦年的了解,他不可能把这些钱都给苏渔,或者是林红,但是刚才已经查过了,他名下并没有这笔钱。
所以这笔钱,他肯定是藏起来了。
我一遍又一遍翻找着陈锦年的消费记录,我找到了一个他租用的车库,按照地址找了过去,果然找到了这些现金,我很快找来银行和贷款公司,支付了一部分的利息后把这些贷款还完。
等我做好这一切,我躺在沙发上,拿起一杯红酒对结婚照上的陈锦年笑了笑:“老公,谢谢你,多亏了你,现在我有钱有房有公司,以后我会活的很潇洒,比你上一世还要潇洒的。”
我喝了个烂醉,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我被敲门声惊醒,我揉了揉宿醉疼痛的头,将门打开。
门外是周婉晴和林红,还有一个看上去比我小几岁的女人。
我很眼熟,是苏渔,也是陈锦年为她假死的人。
她应该是刚生产完不久,身材都还没有恢复,手里还抱着一个婴儿。
三人神色悲伤,黑眼圈极重,应该是几天几夜没睡好,身后跟着几个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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