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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个替身示威后,白月光她消失了前文+后续

傅慎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慎行,我好痛啊。”傅慎行怜惜地摸着我的右手臂,安慰着我:“娅娅,一定会好起来的。”不,好不起来了。接下来几天,傅慎行除了偶尔去公司,其余时间都在病房中陪着我。他会将苹果切成小块递到我嘴边,也会把菜里的葱一点点挑出来。我依旧很沉默,但傅慎行以为我是因为在医院才显得萎靡不振。于是他开始描绘出院后的日子,规划着明年开春要一起去哪儿玩。但他不知道,我只是在感受属于傅慎行的最后的温暖。傅慎行,最后再陪我一段时间吧。然后我就再也不缠着你啦。一周后,我用眼睛细细地描绘傅慎行的五官,贪婪地将其完完整整地记在心底。“傅慎行,我们分手吧。”傅慎行停下剥橘子的手,眯着眼看我。“娅娅,你刚刚说什么?”“我说,我们分手。”“我都这样照顾你了,你还要气我吗...

主角:傅慎行白曼文   更新:2024-12-03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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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慎行白曼文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九个替身示威后,白月光她消失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傅慎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慎行,我好痛啊。”傅慎行怜惜地摸着我的右手臂,安慰着我:“娅娅,一定会好起来的。”不,好不起来了。接下来几天,傅慎行除了偶尔去公司,其余时间都在病房中陪着我。他会将苹果切成小块递到我嘴边,也会把菜里的葱一点点挑出来。我依旧很沉默,但傅慎行以为我是因为在医院才显得萎靡不振。于是他开始描绘出院后的日子,规划着明年开春要一起去哪儿玩。但他不知道,我只是在感受属于傅慎行的最后的温暖。傅慎行,最后再陪我一段时间吧。然后我就再也不缠着你啦。一周后,我用眼睛细细地描绘傅慎行的五官,贪婪地将其完完整整地记在心底。“傅慎行,我们分手吧。”傅慎行停下剥橘子的手,眯着眼看我。“娅娅,你刚刚说什么?”“我说,我们分手。”“我都这样照顾你了,你还要气我吗...

《第九个替身示威后,白月光她消失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傅慎行,我好痛啊。”

傅慎行怜惜地摸着我的右手臂,安慰着我:“娅娅,一定会好起来的。”

不,好不起来了。

接下来几天,傅慎行除了偶尔去公司,其余时间都在病房中陪着我。

他会将苹果切成小块递到我嘴边,也会把菜里的葱一点点挑出来。

我依旧很沉默,但傅慎行以为我是因为在医院才显得萎靡不振。

于是他开始描绘出院后的日子,规划着明年开春要一起去哪儿玩。

但他不知道,我只是在感受属于傅慎行的最后的温暖。

傅慎行,最后再陪我一段时间吧。

然后我就再也不缠着你啦。

一周后,我用眼睛细细地描绘傅慎行的五官,贪婪地将其完完整整地记在心底。

“傅慎行,我们分手吧。”

傅慎行停下剥橘子的手,眯着眼看我。

“娅娅,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们分手。”

“我都这样照顾你了,你还要气我吗,娅娅?”

傅慎行紧抿唇,这是他不高兴的预兆。

我摇摇头:“我不是在气你,我只是觉得,到此为止吧。”

病房的温度骤降,我和傅慎行都看着对方,等待另一个人先开口。

傅慎行首先败下阵来,朝病房外走去。

过了一会,他带着精致妆容的白曼文走进病房。

白曼文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仍然踩着那天的高跟鞋,撇着嘴站定在我病床前。

“道歉。”

傅慎行沉着声音。

“姐姐,对不起,因为我从小怕猫,所以应激了……“那天的画展傅总一直想带姐姐去的,只是姐姐没有答应。

“傅总有两张票,这才带了我去。”

我依旧不搭理两人。

画展?

和傅慎行刚认识不久时,他就邀请我去看画展。

但我讨厌画画,直接拒绝了,从那之后,傅慎行就再也不带我去画展了。

可他却痴迷于各种画展,甚至投资了不少钱。

一开始是他一个人去,后来就变成了带着不同的女人去。

“娅娅,如果你还不满意,我可以辞退她。”

白曼文立马委屈地看向傅慎行,傅慎行在暗处拍拍她的手背,眼神透着安抚。

白曼文心领神会,做出一副更为可怜的模样。

“姐姐,傅总都这样了,你就原谅他吧。”

“你是他什么人,让我原谅他?”

我冷冷地瞥向白曼文,锐利的目光刺得她尴尬地别过头去。

恐怕白曼文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只是个替身吧。

虽然并不明显,但傅慎行停留在她眉眼和耳垂的时间格外长。

想必是这两处最像那个只存在他记忆里的白月光吧。

然后我又将头朝向傅慎行,叹了口气。

“傅总,我没在开玩笑。

“傅总,我累了。”

傅慎行终于没了耐心,直接走出病房。

在他看来,他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是我不识好歹,拂了他的好意。

白曼文扬起了笑脸,得意地看着我。

“这可是你自己要放弃的,提前谢谢你了哦,姐姐。

说完,她便扭着腰肢,快步去找傅慎行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却也不难过,就像是内心已经荒芜。

也不知道当白曼文知道事实的时候,会多么歇斯底里。

但这已经和我没有关系。


八年前,我刚大学毕业,背着画板四处旅行。

遇到好看的风景,我就会坐在路边,把它们画下来。

有时路过的人见我画得好看,还会买下我的画。

傅慎行从不问我的过往,他只知道我没有亲人、之前在国外上大学、发生过车祸。

他不知道我的亲人也是在那场车祸中去世。

他不知道我学了十几年的画画,大学就读于顶尖的艺术学院。

他更不知道在那场车祸里我不仅伤了右手,还脸部骨折变形,做了整形手术。

从此我再也不敢画画,也不愿谈论关于画画的一切。

于是那些张在旅途中作的画,成为我为数不多流至外面的作品。

我打开手机,点进云端的相册,里面全都是我车祸前的照片。

自从车祸后,它们就永久地尘封在相册的角落。

我看着车祸前我和父母的最后一张全家福,眷恋地看着他们的笑容。

随后,我看向在中间笑容灿烂的自己,恍若隔世。

原来自己之前长这样么?

我又仔细看着过去的我的眼睛和耳垂,果然,和白曼文有些相似。

多么讽刺,傅慎行对当时的我而言,不过是萍水相逢的路人,根本没有印象。

但我对傅慎行而言,却是埋藏在心底八年的那抹白月光。

也成了他反复伤害我的理由。

我隔着空气,摩挲着那幅画,指尖在右下角的“Yakira”那里停了很久。

过往学习画画的快乐仿佛又复苏了,影影绰绰地指向我的未来。

我笑了,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当傅慎行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刚从酒店退房,拿着办好的签证去往机场。

“你在哪儿?”

他的语气意外地有几分焦急。

“傅总,我们已经分手了。”

“娅娅,别闹,没有我,你还能去哪儿呢?”

听到这句话,我有些想笑,傅慎行是把我当宠物在养吗?

他凭什么认定我离开了他就过不下去?

我突然觉得,过去的五年我就像一个单箭头的笑话一样。

唯一庆幸的是,我领悟得还不算晚。

我挂了电话,直接拉黑了傅慎行的所有联系方式。

落了飞机,手机里果然有一些未接来电。

我先去接了四天前就托运过来的兜兜,虽然有些脏兮兮的,但依旧活蹦乱跳。

“你啊,生命力比我顽强多了。”

我笑着点了点它的鼻子。

联系到Vivian后,我就直接取出电话卡,掰断了扔进垃圾桶中。

Vivian是我大学时期的好友,即使我回了国,两人也时不时联系。

之前她只知道我手受了伤,不再画画,平时聊天也会避开这方面的内容。

这几天她了解我和傅慎行的事情后,一直隔空骂傅慎行“渣男”。

“嘿,Yakira,好久不见。”

Vivian一头金色长发,笑容明媚,见面时就给了我个大大的拥抱。

“好久不见,Vivian。”

“走吧,带你去参观我家。”

Vivian接过我的行李箱。

“去你家前,能不能先带我去买画材?”

我轻柔地笑着,眼中却闪着坚定。

Vivian睁大眼,有些惊喜,但随后又顾虑地看向我仍缠着绷带的右手。

“或许,左手也是个好选择?”

Vivian的眼睛有些湿润,我知道,她一直对我的经历感到惋惜。

“我相信你,Yakira。”


输完液,我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我身上仍裹着傅慎行的外套,但寒风依旧往骨头缝里钻,冷得人生疼。

突然,我听到了花坛里传来虚弱的猫叫声。

我拨开花丛,看到了一只瘦小无比的三花猫。

我连忙抱起猫,将它一并裹进大衣里,就打车去了最近的宠物医院。

医生皱着眉头检查小猫,发现它的右前腿无法站立,应该是发生意外后没有得到及时医治,彻底坏死了。

小猫并不怕人,软软地叫着,蹭着我的手指。

我摸摸小猫的脑袋:“跟我回家好不好啊?”

当做完一系列检查以及驱虫等操作后,天色已经暗了,我抱着小猫“兜兜”回了家。

手机没有电,幸好带了卡,否则甚至不能给宠物医院付钱。

这里离傅慎行的别墅还有一定距离,但路上一辆出租车也没有,我也不能手机打车。

我抱着兜兜,缓慢地走着,冷风打在我脸上,让我一度怀疑自己是否还活着。

幸好肚子处传来的热源让我依旧有前进的动力。

“兜兜,我们就快到了。”

打开门,我看见傅慎行冷着脸,坐在客厅沙发上。

“你去哪了?”

“路上捡到一只小猫……”我露出放在怀里的兜兜。

傅慎行揉了揉太阳穴,沉声道:“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

“我手机没电了。”

傅慎行走向我,看着我臂弯里脏兮兮的猫,紧抿嘴唇。

“慎行,这就当作是给我的生日礼物了。”

傅慎行终于还是点头了,打电话让助理送来各种宠物用品。

我看着他手机上的栀子花挂坠,等他挂了电话,问:“这是什么?”

“哦,曼文挂上去的,小孩子气性。”

他轻笑着摇头。

那为什么我之前想和你用情侣挂坠,你却说用着不方便,就拒绝了。

“所以这个是最像她的吗?”

傅慎行顿时沉了脸色,这是我第一次把这件事摆在明面上说。

“娅娅,不要说一些子虚乌有的事。”

“是么?”

“你病还没好,去睡吧。”

我突然一阵疲惫,像是这五年的积压通过一场病释放出来,压得我胸口很闷。

这一晚,我们背对着入睡,各盖各的被子。

那晚过后,我和傅慎行陷入了冷战。

傅慎行只觉得我是在闹小脾气,照样像平常一样,时不时给我送几件昂贵的礼物。

只是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我在白曼文的朋友圈里倒是经常能看见他。

我也乐得自在,一边接着线上的翻译工作,一边在家里逗着兜兜玩。

“你可真是舒坦啊。”

一阵高跟鞋声传来,我抬头,看见站在我面前趾高气扬的白曼文。

“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这几天傅总把我折腾惨了,实在太累了,就来看看姐姐。”

她刻意地调整衣领,露出脖颈上的斑驳吻痕。

“是向傅慎行讨要名分失败了吗?”

我的话瞬间戳中白曼文的痛点,她的表情变得狰狞。


一晃两年过去,我和Vivian一直住在一起,她新加了个“房东”的身份。

兜兜也长大了不少,和Vivian养的蓝猫已经生了一窝小崽子。

或许是当年出车祸时我用过一段时间的左手,所以左手画画比我想象中还要顺利。

沉寂多年的灵感像海浪一样迸发,我不停地画画,不停地弥补过去的空缺。

我和Vivian意外合拍,两人虽然在不同的领域,但总能为对方提出建设性的意见。

我并没有特地去打听傅慎行的消息,但架不住Vivian是个八卦的人。

她认识几个国内的画家,而傅慎行作为画展的常客,在他们圈子里不算陌生。

于是Vivian时不时跟我说傅慎行的现状,美其名曰是让我脱敏。

傅慎行还是辞退了白曼文,甚至暗中操作,让她根本找不到什么好工作。

白曼文也去闹过,结果直接被轰出去,根本见不到傅慎行。

“Yakira,听说那个傅还在找人呢。”

我用左手握着画笔,淡淡地“哦”了一声。

“你觉得他是在找‘Yakira’,还是在找你呀?”

Vivian冲我挤挤眼,笑容揶揄。

“随便。”

“不过这次你真的要去么?

万一他过来……这是我的画展,我干嘛不去。”

我停下笔,耸耸肩道。

Vivian揉了揉我的头,但眼神却很认真。

“你不会再回头了吧?”

“当然,不过Vivian,你刚刚铲完猫砂洗手了吗。”

“哎呀……”画展进行得很顺利。

我看着大家欣赏认同的眼神时,内心生出了极大的满足感。

“娅娅……是你吗?”

我转过身,看到了一脸惊喜的傅慎行。

他的状态并不好,眼袋有些重,头发也没打理好。

傅慎行抓住我的肩膀,激动不已:“娅娅,我很想你,我错了……”看到周围投来的视线,我有些不悦地皱眉。

傅慎行显然也感受到了,他讪讪地松手,讨好地看着我:“娅娅,我可以请你喝杯咖啡吗?”

我点点头,跟他来到了画展旁边的咖啡店里。

“所以傅总,你想说什么?”

我搅动着咖啡里的方糖,淡淡问道。

傅慎行哀求又怀念地看着我,声音有些颤抖。

“我很想你,娅娅。”

“嗯,然后呢?”

“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把你当作……”傅慎行抿抿唇,还是没有说出那个词。

“都过去了。”

我垂下眸。

“没有过去,娅娅,我很想你。

“我一直以为我忘不了她,可当你离开之后,我才发现,我心底只有你。

“之前的我太混蛋了,你能原谅我吗?

“家里的东西我都没换过,包括兜兜的东西,都还在原位。

“白曼文出车祸了,截肢了,是右手。”

我抬头看向傅慎行,他眼中是还没褪去的疯劲。

“你刚刚说,你忘了她吗?”

傅慎行连忙点头,眼里闪着希冀的光芒。

“我已经不喜欢她了,娅娅,我只爱你。”

我并没有放出我的照片,他并不知道这些画的主人是我,更不会联想到其他。

“傅慎行,告诉你一件事。

“我是Yakira。”

傅慎行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我。

“我的意思是,我就是你一直在找的Yakira。”

我喝了一口仍有些苦涩的咖啡,起身离开,不再看身后那个失魂落魄的男人。

傅慎行再也没有联系我。

只是在回国前,他花高价买下我的画作。

从此再也没有交集。

只有每次我开画展的时候,都会有一个昵称为“Fu”的人买下画。

我并没有理会,反正我赚到钱了,这就够了。

直到有一次,“Fu”没有出现。

“Yakira,傅好像出车祸了,听说抢救无效。”

在一个暖洋洋的冬日午后,Vivian告诉了我这个消息。

我手中的画笔顿了顿,看向画布中在海面上起舞的海鸥,极具澎湃的生命力。

往后我只是自己的飞鸟,飞向属于自己的碧海蓝天。


说是情人,但我的确是傅慎行唯一带回家的女人。

“哼,也不知道你到底得意些什么?

明明都一把年纪了……啊!”

兜兜不知何时窜了出来,在白曼文的小腿上留下细白的爪痕。

“你个小畜生!”

白曼文重重地踢开兜兜,随后就想用高跟鞋直接碾上去。

我赶紧扑到地上,用手护住兜兜。

不知道白曼文是来不及收回脚,还是为了泄愤,直接踩上了我的右手。

我惨叫一声,抱着右手蜷曲在地上。

刹那间,七年前那场车祸的惨痛回忆再次席卷我的全身,让我直冒冷汗。

碎裂的玻璃、灼烧的脸颊、扭曲的右手,还有无数的鲜血和痛呼……剧痛随着右手蔓延到全身,客厅里回响着我的呻吟声。

白曼文看到我反应剧烈,有些慌了,匆匆忙忙地踩着高跟鞋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脸上的濡湿感才将我拉回现实。

兜兜舔舐着我的侧脸,着急地轻叫。

“兜兜,我没事……”我举起左手,摸摸兜兜的头。

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用左手先抱着兜兜去了宠物医院,让医生做个检查。

把兜兜寄放在医院后,我右手的疼痛已经有些僵硬。

我站在门口,掏出手机,看了许久的屏保。

那是我和傅慎行在一起那天的合照,背后是绚烂的烟花。

我自嘲地笑笑,随后打开了打车小程序。

等到了医院,医生看到我已经肿胀发紫的手,面容严肃,开了一系列的单子。

他看着检查结果,问我:“之前手发生过什么意外吗?”

我平静地点头:“出过车祸。”

“这次错位导致了粉碎性骨折,加上你的手曾经严重畸变过,必须手术加住院。”

听到“手术”二字时,我脸色微白,声音颤抖地问:“我可以先打个电话吗?”

我靠在医院的墙上,愣愣地看着屏幕上“慎行”两字。

过了半分钟,傅慎行终于接通了电话:“什么事?”

“慎行,我,我在医院,你能过来陪我吗?”

“娅娅,你什么时候已经学会说谎了?”

我讨厌医院,之前的五年里,除非有傅慎行陪同,我一个人万万是不会去医院的。

可傅慎行,你就不担心我真的出了什么事吗?

在你的眼里,我就只会说谎么?

“我没有,我真的……”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白曼文的笑声,离手机很近,但内容并不真切。

“我有事,先不聊了。”

听着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我神情麻木地点开了白曼文的朋友圈。

“一起逛画展,开心!”

配图是男人的背影和几幅画。

我闭上了眼,泪水滑过食道,咸得反胃。

手术的第二天,我在病床上醒来,一眼看见了神态疲惫的傅慎行。

“娅娅……”我别过头,不想看他。

傅慎行有些不高兴,但还是按捺住,慢声道:“昨天是我不对,以为你还在闹脾气,这次是我的问题,让它过去,好吗?”

若是过往,我一定会就着傅慎行的台阶,直接和他和好。

可这次我总算是听明白了,他可以轻声细语地认错,他也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里。

但他永远不会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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