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蝉陆泽舟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小祖宗在豪门杀疯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长巷小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缓缓低下头,见有个魂体模糊的小鬼冲着他笑。那小鬼见陆泽舟看向他,笑容咧得更大,口中道:“爸爸。”陆泽舟身体一僵,唤住前方的苏青蝉:“苏小姐,你等等,我这边有点......”“爸爸。”小鬼道。陆泽舟声音微微一顿,他对上小鬼的目光,头皮发麻,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有点意外出现。”“爸爸。”小鬼执拗地叫着,瞳仁一片漆黑,陆泽舟却莫名从其中察觉到几分孺慕之情。不不不,一定是看错了,这可是只鬼啊!哪怕年纪再小,叫得再甜,那也是个非人类。“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是老祖宗自古传下来的,这道理他还是明白的。小鬼抱着他的腿不放手,只一个劲儿地叫“爸爸”。陆泽舟有几分惊恐,他一动都不敢动,恨不得此时这条腿不长在自己的身体上。这小鬼看着年...
《玄学小祖宗在豪门杀疯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他缓缓低下头,见有个魂体模糊的小鬼冲着他笑。
那小鬼见陆泽舟看向他,笑容咧得更大,口中道:“爸爸。”
陆泽舟身体一僵,唤住前方的苏青蝉:“苏小姐,你等等,我这边有点......”
“爸爸。”小鬼道。
陆泽舟声音微微一顿,他对上小鬼的目光,头皮发麻,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有点意外出现。”
“爸爸。”小鬼执拗地叫着,瞳仁一片漆黑,陆泽舟却莫名从其中察觉到几分孺慕之情。
不不不,一定是看错了,这可是只鬼啊!
哪怕年纪再小,叫得再甜,那也是个非人类。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是老祖宗自古传下来的,这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小鬼抱着他的腿不放手,只一个劲儿地叫“爸爸”。
陆泽舟有几分惊恐,他一动都不敢动,恨不得此时这条腿不长在自己的身体上。
这小鬼看着年纪不大,可谁知道会不会是什么修为高深的大鬼伪装而成的啊!
苏青蝉回身,轻轻眨了眨眼:“哇哦——未婚夫,你竟然是个抛妻弃子的混球啊,平时可根本看不出来。”
陆泽舟痛苦地闭上眼睛,小鬼的身影却浮现在他脑中,他第一次恨起自己惊人的记忆力。
“我哪来的妻和子?我以前从未谈过恋爱,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怎么会有个小鬼叫我爸爸啊!”陆泽舟睁开眼,咬牙切齿道。
苏青蝉蓦地笑出了声,对上陆泽舟有几分绝望的目光,她渐渐收敛了笑意。
苏青蝉在小鬼面前蹲身,向小鬼轻轻眨了眨眼。
陆泽舟微微一怔,心中有几分微妙。
他听说过猫咪之间表达友好的方式是慢眨眼睛,苏青蝉这一瞬与猫咪竟有几分神似。
“小朋友,他可不是你爸爸。”苏青蝉面色柔和,笑眼弯弯,语气是陆泽舟从未听过的温柔。
小鬼执拗地捏着陆泽舟的西装裤:“爸爸,是爸爸。”
“小鬼,你看清楚我这张脸,是你爸爸吗?”陆泽舟俯下身去。
小鬼的目光在陆泽舟面上流连,它重重点了点头,低声道:“爸爸。”
苏青蝉轻轻拽着小鬼的手,将陆泽舟从它手中拯救下来。
陆泽舟重重呼出一口气,竟觉得浑身有几分瘫软。
苏青蝉专注地望着小鬼,轻声道:“小朋友,你是从哪里来的,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小鬼回头看了陆泽舟一眼,摇了摇头,面上表情委屈,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如果鬼有眼泪的话,陆泽舟想。
“那你的家呢,你的家在哪里?”苏青蝉换了个问法。
小鬼摇摇头,这回一个字也不说了。
陆泽舟沉默了一会儿,问道:“苏小姐,你打算怎么办?是要杀了它,还是按你们玄门的说法......把它超度了?”
小鬼好似是听懂了,迅速跑到苏青蝉身后,一双眼怯生生地望着陆泽舟。
“你的杀心怎么比我还重?”苏青蝉眨了眨眼,摸了摸小鬼的脑袋,“别张口闭口杀来杀去的,让孩子听了可怎么好?”
陆泽舟望着对面的一人一鬼,简直要气笑了。
若是个人类孩子,苏青蝉这么说无可厚非,可面前这个分明是鬼啊!
苏青蝉将小鬼拉到身前,颇为头痛。
面前这小鬼一问三不知,只认陆泽舟做爸爸,弥留人世的鬼大多有执念,她也不好轻易将它超度。
苏青蝉沉思了一会儿,温声道:“小朋友,既然你想不起你的家在哪里,也不知道为什么滞留在这世上,你一只鬼在外行走太危险了,如果碰上恶鬼,你就变成一块塞牙缝的点心了,我给你找个住的地方,你跟着我,好不好?”
小鬼愣了愣,点点头。
苏青蝉取出一张蕴阴咒,解释道:“这张符咒中蕴含着数道阴气,最适合你这种小鬼休养生息了,怎么样,要不要住进来试试看?”
小鬼面上流露出几分期待,它又点点头。
苏青蝉见状,弯起唇角:“那可要准备好咯!”
她掐了个诀,小鬼立即化作一道黑烟,窜入符咒中。
原本只有朱砂字迹的符咒上立刻多出一道黑色纹路,象征着符咒中的住客。
苏青蝉轻轻拍了拍符咒,将其妥帖收好。
陆泽舟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开口问道:“你们不是专门抓鬼的吗,为什么不除掉它?”
他还以为苏青蝉会像对付那些恶鬼一般,直接出手将小鬼诛灭。
“人分正邪,就不许鬼分好坏了?”苏青蝉勾起唇角,语气有几分飘渺,“鬼有没有害过人,身上有没有萦绕怨气,我们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对待不同的鬼,我们的处理方式也不同。”
“为害人类的不容于世,我们探查过后,自然会出手进行诛灭,但若是只因执念而存活于世间的小鬼,我们会采取更加温和的做法。”
“原来如此。”陆泽舟恍然。
苏青蝉点点头,眸中闪过几许微光:“再者,鬼也是人啊,只是死后换了一个形态存在,如果你在路边遇到一个小孩走失,你会不会好心帮忙呢?”
陆泽舟愣住了,他从未从这个角度思考过。
在这几天短短的经历中,鬼给他留下的是恐怖邪恶的印象,好像只要是鬼,存在的意义都是害人。
但他忽略了一个事实,鬼也曾是人,也有自己的情感和故事,或许也曾是他人苦苦等待归家的人。
陆泽舟的目光落到苏青蝉身上,心中一动。
她能力出众,更难能可贵的,是她那颗善良的心。
陆泽舟问道:“那这个小鬼以后怎么办?就一直住在符咒里吗?”
“你舍不得它吗?”苏青蝉眨了眨眼,解释道,“它会暂时住在符咒里,我会帮它寻找线索,看能否找到它的家人,或者解开它心中的执念。”
陆泽舟颔首:“看它的模样,想必是个想念家人的普通孩子,我们可以从这方面下手,比如查一查有没有孩子刚刚去世的家庭。”
“你父母宫八绝,应是父亲早逝,财帛宫窄小,一看便不是天生富贵命,有人帮你偷了二十三年的富贵,但人的命都是有定数的,如今你气数已尽,且阴德有损,怨气缠身,很快就会被气运反噬,后面六十年都会穷困潦倒,凄惨终老。”
“你再胡说,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魏予宁脸色已是黑如锅底,胸口剧烈起伏,怒瞪着苏青禅。
苏青禅唇角噙着一抹准备看好戏的微笑,“我是不是胡说,你很快就知道了。”
魏予宁气急败坏地还想说什么,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拿出电话,看到是母亲打来的,心中突然就升起一股不详预感。
手机铃声好似催命铃一般,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接啊。”
苏青禅故意提醒了一句,笑容莫名。
魏予宁脸色更难看了几分,接通了电话。
只是她还未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魏母夹杂着怒意的冰冷声音,“你现在立刻马上来XX医院血液科做亲子鉴定!”
魏予宁整个人仿佛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一时僵立在当场。
魏母的声音很大,一旁的陆夫人也听到了,眼中立时闪过惊疑,看向苏青禅的眼神都变了。
苏青禅笑容更大,悠悠道:“你的养父母应该已经找到亲生女儿了,如今只剩下一个最后的验证。”
魏予宁脸色惨白如纸,觉得这种狗血电视剧里的剧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下意识否认,“不可能!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说着她目眦欲裂地看向苏青禅,“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苏青禅两手一摊,一脸无辜,“我能做什么手脚,难道我还能改变你跟你父母的血缘不成,你若还不信,咱们就一起去血液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魏家的女儿。”
陆夫人闻言立即点头,“对!反正血液科就在楼上,宁宁你赶紧过去......”
要是这魏予宁真不是魏家的女儿,那她之前的打算可全都要推翻了。
这般想着,她看向苏青禅的目光愈发古怪,这小丫头看来是真有几分本事,也不是全然装神弄鬼......
魏予宁一刻也等不下去,转身就冲出了病房。
陆夫人立即跟上,顺便还拉上了苏青禅。
三人很快到了三楼,在楼梯口就看到了魏家夫妇。
“妈,这到底是怎么回......“
苏青禅看到魏予宁焦急上前,只是她话还未说完,便被魏夫人狠狠一巴掌甩在脸上。
“不要叫我妈!“
魏夫人双眼红肿,显然不久之前才哭过。
魏予宁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母亲,她妈向来疼她,长这么大从没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
魏父见妻子在气头上,连忙拉住她劝慰,“好了,你打孩子做什么,宁宁就算不是咱们的亲女儿,咱们也养了她二十多年......“
一边说一边拼命给她使眼色。
魏夫人总算冷静下来,但语气依旧冰冷,“你跟我们进去验血!“
魏予宁脸色一变,下意识抗拒,“我不去!“
她知道只要做了鉴定,她今后就不再是魏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
“由不得你!“魏夫人强势地拽住她的手,跟魏父一起,拉着她进诊室。
魏予宁挣脱不开,余光看到站在楼梯口的苏青禅,眼中露出浓浓怨毒。
苏青禅!今日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给我等着,这事我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陆夫人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魏予宁真不是魏家的亲生女儿,心中隐隐庆幸,幸好没让自家儿子跟她定下婚约,不然可真就麻烦了。
苏青禅淡定地看着这一切,仿若早有预料,语气淡淡,“一命二运三风水,人的命是生来就注定的,没那么容易改变,逆天改命者,必当遭受天谴!”
陆夫人听到她最后一句话,浑身忍不住一颤,她想到了自家儿子的命,小时候算命大师也是说他活不过十二岁......
但他如今已经二十多岁,那算不算也是逆天改命?
苏青禅看她神情,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咧嘴笑道:“伯母放心,陆泽舟是被人窃走了命格,是有人想改他的命,他才是受害者,等以后我找到了害他的人,定将他的命格原原本本取回来。”
陆夫人这才放下了心,她正想再多问几句,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接起电话,面上很快露出喜色。
“泽舟醒了!我马上回来!”
苏青禅听到陆泽舟醒了,也立即跟着陆母回了病房。
病房里,陆泽舟靠坐在床上,脸色仍有些苍白,看到母亲和苏青禅一起进来,眼中微微露出一丝惊诧。
“儿子,你觉得怎么样?脑袋还疼吗?”陆夫人快步上前,关切问道。
“我没事,您别担心。”陆泽舟安抚道。
说着,他忽然话锋一转,“妈,我有些饿了,想喝您熬的汤。”
“好!我这就去给你做,你好好休息。”陆夫人眼眶微红,连连应声,急急忙忙转身离开了病房。
苏青禅眼眸微闪,看出陆泽舟是故意支开陆夫人,眯着眼好整以暇看他。
陆泽舟抬头对上她的目光,眼神复杂。
想到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一切,他仍觉得仿佛是在做梦。
但那种在死亡边缘游走一圈的感觉实在太清晰,也让他更震惊于眼前女人诡异的能力。
“之前的事情谢谢你。”他冷峻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些许温和,感激道。
苏青禅不甚在意地笑笑,“你是我的未婚夫,我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死啦,而且你当时又那么诚心的求我!”
“所以......现在可以跟我结婚了吧?”她话锋突的一转,凑到陆泽舟脸前问道。
陆泽舟猝不及防对上那张白皙的小脸,少女的皮肤毫无瑕疵,宛如做上等的白瓷。纤长的睫毛好似展翅欲飞的蝶,轻颤摇曳,美得惊心动魄。
他的呼吸凝滞了一瞬,不自然地撇开了头,轻咳一声,转移话头问道:“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苏青禅眉眼一弯,红唇亲启,“这可是我们玄门的秘密,等你什么时候成了我老公,我就告诉你。“
陆泽舟沉默,这话真是没法聊了。
病房里的气氛逐渐暧昧,苏青禅正想趁热打铁,敲定婚事,陆泽舟的手机响了起来。
陆泽舟接起电话,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许久之后,他挂下电话,神情古怪地看向苏青禅,“你昨天说徐钰晴三天之后会死,是真的?“
苏青禅愣了一下,好不容易才想起陆泽舟口中的徐钰晴是谁,不就是昨天陪在他身边的那个二流女明星吗。
“当然,我看相,从不会出错。“她撇撇嘴,笃定回道。
陆泽舟神情愈发凝重,沉声道:“徐钰晴刚刚在片场晕倒被送进了医院,现在就在528病房。”
因为离得近,陆泽舟直接去了528病房查看情况。
苏青禅原本不想管这闲事的,但陆泽舟体质特殊,怕他被波及,也就一起跟了过去。
病房里,徐钰晴躺在床上,整个人形销骨立,仿佛被抽去了精气神,只剩下了一个骨头架子,与昨日光鲜亮丽的形象判若两人。
苏青禅只看了一眼,就连连摇头,“没救喽,没救咯!“
眉间的死气几乎浓得快要化成实质了,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陆泽舟显然也吓了一跳,沉声问道。
苏青禅嗤笑一声,“她周身都是婴童的怨气,肯定是养了小鬼,而且急功近利,吸取了太多气运,现在被反噬,离死期不远了。“
她说话这会儿,床上的徐钰晴正好醒了,听到她的话,脸色骤然一变。
“你胡说什么!什么养小鬼!我不知道!我是节食太厉害,低血糖才晕倒的。“
“死鸭子嘴硬!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苏青禅眼中满是讥诮,直接凌空画了一个驱邪符,拍在了徐钰晴身上。
徐钰晴只感觉浑身阴冷的感觉一凝,一股十分舒服的暖意流经四肢百骸,自她养了小鬼之后,已经很久没感觉到如此舒服了。
她惨白的脸恢复了些许血色,看向苏青禅的眼神都变了,没想到面前这个小丫头真的这样有本事。
求生的本能占据了一切,她顾不上其他,用仅剩的力气拉住苏青禅的手,“求求你,救救我,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只要你能把那个小鬼赶走!“
苏青禅却直接抽回了手,懒洋洋道:“我当时已经提醒过你,是你自己执迷不悟,现在落得反噬的下场,就是神仙也救不了!”
徐钰晴的脸色瞬间白如死灰,只能将求助的目光看向陆泽舟。
陆泽舟眉头紧皱,还是开口问道:“真的不能救?“
“她的事情闹得很大,很多狗仔都拍到她买了许多小孩子的玩具和衣服,在片场的时候还有代拍拍到她自言自语,现在网上的舆论很大,公司的股价也因为这件事降了许多......”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苏青禅有些不耐烦,“我都说救不了......”
“你开个价吧,尽量能拖一些时日是一些!”陆泽舟已经有些摸清苏青禅的性子,直接放了大招。
她撩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看在你是我未婚夫的份上,我给你打个折,两百万,我就想想办法,但不保证能把她救活。”
“我给你五百万,你尽量想办法救她。”陆泽舟直接翻了倍。
苏青禅啧啧了两声,真是狗大户。
她几步走到徐钰晴面前,从她脖子里抽出了一个桃木做成的婴孩儿挂件。
徐钰晴见她肯救自己,眼中露出希冀。
苏青禅脸色难得阴沉了下来,冷声道,“我本以为你养的是普通的小鬼,没想到竟然还是最邪的邪小鬼。”
“那是什么?”陆泽舟挑眉问道。
“就是用被强行堕胎下来的婴童尸体祭炼的小鬼,再用镇魂符镇住它的魂魄,以此驱使。”陆泽舟眉头皱得更紧,眼中闪过一丝嫌恶,又问道:“很难破解?”
苏青禅轻笑,看向徐钰晴的眼中满是鄙夷厌恶,“被强行拘魂的小鬼都是不能正常轮回的,怨气自然深重,除非找来道行极高的僧人诵经超度,送小鬼再入轮回,不然小鬼不缠死宿主,是绝不会罢休的。”
徐钰晴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身体止不住地开始颤抖。
“高僧?哪里可以请到?”陆泽舟又问道。
苏青禅摇头,“要是在古代还能找到一两位这样的得道高僧,可现在......”
她面上露出嗤笑,“和尚都是假的,哪里还有高僧。”
“那就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陆泽舟语气凝重,他虽然厌恶徐钰晴用这种恶心法子蹿红,但为了公司,还是不得不救她,不然明天她真的暴毙了,不仅对公司有影响,怕是对公司旗下其他艺人影响也不小。
苏青禅沉默不语,其实她是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救徐钰晴的,就是用自身功德化解小鬼的怨气,再请来鬼差送它重入轮回。
但这对她来说可太亏了,毕竟积攒功德不易,她三岁开始修道,如今也才积攒了十八年功德。用在徐钰晴这种人身上,实在不值。
苏青蝉蹲在陆氏集团大楼门外,一双灵动的眼睛盯着门口,一眨不眨。
直到看见一个高大身影被保镖簇拥着走出来,她才眼前一亮,直接扑过去抱住了男人劲瘦的腰:“老公!我找到你啦!”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被她抱住的男人更是眉头深锁:“你是谁?松手!”
苏青蝉眨眼:“我是你的未婚妻苏青蝉,你不记得我了吗?”
她好奇打量着男人,平心而论,他生得很好看,眉眼凌厉,五官精致,高挺的鼻梁和清晰的下颌线让那侧脸完美得不似真人,一身黑西装衬得他倨傲清贵,又冷漠异常。
只是,那张俊脸阴沉得像是能拧出水来,跟小时候那软糯可爱的样子可太不一样了。
陆泽舟眉心一阵惊跳,眼底掠过一丝寒芒。
身为陆家新一代的掌权人,想攀附他的女人不计其数,但敢直接跑来搂着他腰叫老公的,还是第一个。
这女人好大的胆子!
看着那只到他胸口的小丫头,陆泽舟深吸一口气道:“别挑衅我的耐心,马上离开。”
他的教养让他没办法对一个小姑娘动手,只希望她自己识趣。
可那截白皙纤瘦的手腕明明看起来一掰就断,却死死缠在他腰上,怎么都弄不开。
苏青蝉仰头看着他:“我不能走,我们要履行婚约的,而且如果我走了,你会倒大霉。”
当初师傅为她定下这门婚约,本就是因为她命格有缺,需要陆泽舟互补。
眼下两人的劫数已到,只是婚书已经镇不住了,陆泽舟身上更是隐隐看得出有血光之灾,近日一定会有大祸。
所以她无论如何得守着这便宜未婚夫,要是他出了什么差错,她自己也要倒霉。
陆泽舟握紧了拳,手背青筋暴起。
这小姑娘难道是脑子有什么问题?碰瓷就罢了,还莫名其妙诅咒他?
他彻底没了耐心,正想让保镖动手拽开她,头顶却传来一声惊呼:“小心!”
陆泽舟下意识抬头,竟然看见大楼高层那偌大的灯牌连着铁架子,直直朝着自己砸了过来!
那铁架坠落的速度极快,转眼已经到了他眼前,他根本来不及躲避,下意识想推开身旁那女人,却看见她掌心一闪,啪的一下将什么东西贴在了他胸口!
耳边传来巨响,那钢架重重落下!
陆泽舟本能闭眼,耳边是保镖们的惊呼。
可意料中的疼痛却并未来临,只听见嘭的一声巨响!
而后,有人拍了拍他肩膀:“睁眼啦,已经没事了。”
陆泽舟困惑睁眼,便看见脚边躺着那只硕大的灯牌,钢架已经微微弯曲,而他——竟然毫发无损!
他怔了怔,无意识看了一眼自己胸口。
刚刚他感觉那里似乎有金光闪过,而现在只剩下一小撮灰尘......
而面前的小丫头脸上看不出一点害怕:“好啦,我们坐下来谈谈婚事吧?我来之前已经算过了,两天后就是黄道吉日,为了你我的安全,我们得抓紧时间。”
陆泽舟眉头蹙得更紧,总觉得面前这丫头诡异异常。
斟酌片刻,他开口问:“你为什么说你是我的未婚妻?”
苏青蝉脆生生开口:“你不记得咯?我们可是当着你奶奶的面拜过天地高堂的。”
奶奶?
陆泽舟眉头蹙得更紧。
他从不记得奶奶提过这事,但这丫头又让他觉得有些古怪。
犹豫一阵,他沉着脸带着苏青蝉上楼到了会客厅,吩咐助理打电话通知自家老太太说了这事。
没想到的是,现在在老宅修养,已经很久没有露面的奶奶收到消息,居然直接让管家开车赶了过来!
看见苏青蝉,陆家老太太眼神激动:“蝉蝉......你终于来了!都这么大这么漂亮了?”
苏青蝉笑得又乖又甜:“陆奶奶好。”
陆泽舟又是一怔,没想到自家老太太真的认识这个小丫头。
更让他不敢相信的是,老太太看向他:“这是你未婚妻,你赶紧准备准备娶她过门,婚礼一定要隆重盛大,决不能怠慢了蝉蝉!”
“......”
这小屁孩成年了吗就娶她过门?!
陆泽舟额前青筋一阵跳,嗓音冷极:“奶奶,您糊涂了么?!要我娶一个素未蒙面来路不明的小姑娘?绝不可能!”
陆老夫人脾气火爆,听见这话眉头紧蹙:“混账东西!这婚约在你小时候就定了!若是不娶蝉蝉,今后我就当没你这个孙子!”
陆泽舟冷冷看了苏青蝉一眼,一双凤眸冷沉幽深:“奶奶,我从未答应过这个婚约,也绝不会娶她,您要是喜欢她,不如自己娶。”
陆老夫人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拿起拐杖就要砸过去!
陆泽舟不闪不躲,态度十分坚决。
苏青蝉叹了口气,上前将老太太拦住,安抚着她坐下才看向陆泽舟:“你必须娶我,我家先祖已经认下你这个女婿了,我只能做你的妻子,否则我们都会被反噬的。”
陆泽舟握着拳,手背青筋暴起:“苏小姐,你便是想嫁给我,也不用撒这样拙劣的谎话。”
若不是觉得这女人有些蹊跷,奶奶也认识她,他绝不会有跟她在这里浪费时间的耐心!
但饶是如此,他也没心思多说了,起身走向门口:“此事没得商量,你也别再纠缠,我可以给你足够的补偿,但结婚绝不可能。”
苏青蝉执拗拦住他:“这事必须商量,你也别想耍赖,我们是立过婚书,有天地为证。”
她拿出一卷陈旧的绢书,上面字迹已经有些模糊,隐约看得见什么佳偶天成,两姓结姻。
陆泽舟看了一眼,落款还真是他名字。
但那又如何?
他嗤笑一声,语气冷漠:“苏小姐,现代人认的是结婚证,可不是你这什么破婚书。”
陆老夫人在旁边气得跳脚!
他这长孙生下来就天资聪颖,早慧惊人,却十分倒霉,几次都差点意外丧命。
陆家上下方寸大乱,遍请高人,结果有位道士说他是被人窃走了命格,只有真正的玄门中人才能救他,否则活不过十二岁。
陆家辗转求到了苏青蝉的师傅,那位高人答应解决这事,却要陆泽舟跟自己的弟子拜天地定下婚约。
当时她走投无路,拍板答应了这事,结果陆泽舟的运气竟然真的好了起来,再没遇上过什么祸事。
谁知这逆孙长大了竟然翻脸不认账!
他的眼神中满是慌乱,额头上的汗珠又冒了出来。
苏青蝉眨了眨眼,敏锐地察觉到几分不对劲,面前这人似乎有几分......过于惊慌了。
陆泽舟冷冷地看着他,一把推开赵靖安的手臂,语气森冷:“工地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作为陆氏人,怎么能置身事外?我们一起进去。”
赵靖安刚要张嘴再劝,陆泽舟目光如电,瞬间将他的话堵在喉咙中,赵靖安立时噤若寒蝉。
“你留在此处维持秩序。”陆泽舟语气冷硬,望向工头,“你了解场内的情况,你和我们一起去。”
工头点头哈腰,连声道:“好嘞,陆总。”
三人一同踏入工地,苏青蝉望见案发现场,纵使心下已有预感,此刻还是微微一怔。
现场一片狼藉,几根钢管横七竖八地散落在地,脚手架坍塌成一堆废铁,地上的血迹触目惊心。
苏青蝉一眼就看出,先前发生的祸事十分惨烈。
几个工人正满头大汗地清理,瞧见他们前来,脸上堆满了惶恐:“工头,这真的是意外啊,我们啥都不知道,钢管就莫名其妙断了......”
工头嘴唇颤抖,眼神飘忽不定。
苏青蝉看了工头一眼,随意走到断裂的钢管前,蹲下身子。
她仔细审视着钢管断裂处,眸中有几分恍然。
那断裂口光滑得异常,如同被什么锋利的东西斩断一般。
她心中有了成算,退后几步,歪了歪脑袋:“这断裂口很光滑,看上去可不是什么平常意外啊。”
李明哲脸色一沉:“工头,说实话,最近有没有人来工地闹事,或者和你们有什么仇怨?”
工头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慌乱地躲闪着,结结巴巴道:“没......没有啊,我们一直老老实实的,从不与人结仇......”
苏青蝉勾唇一笑,笑眯眯道:“说谎可要被雷劈哦,这不是第一次出意外了吧?”
工头脸色骤变,惨白如纸,额头上汗珠滚滚而下:“你......你怎么知道?是谁告诉你的?”
“没有人告诉我啊。”苏青蝉有几分莫名,纤长的手指指向不远处的地面,眼中满是诚恳,“因为我看到那边有新的水泥痕迹,显然是之前修补过的。”
苏青蝉想了想,补充道:“而且,这次出事的工人有三个,之前肯定也出过类似事故,只是人数没这次多......我说得对不对?”
工头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脸色灰败得如同死人。
他嘴唇哆嗦着,再也不敢隐瞒:“是,您说的都对,之前是出过两次事,一次是一个工人从脚手架上摔下来,腿都断了,还有一次是两个工人被钢筋砸伤,不过都不太严重。”
苏青蝉眨了眨眼:“你快把之前两次事故发生的时间和地点告诉我。”
工头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手在脏兮兮的工作服上搓了搓,努力回忆着:“第一次是上个月十五号,在工地东边,第二次是上个月二十号,在工地南边。”
李明哲眉头微挑,眼中满是疑惑,脚步不自觉地向苏青蝉靠近了些:“这位小姐,你看上去年纪不大,却好像对这些事情很感兴趣?”
“感兴趣啊,说不定这和我的老本行有点关系呢。”苏青蝉唇角微微上扬,兴致勃勃道,“这很显然不是意外吧。”
工头像是找到了知音,激动得满脸通红,身体前倾,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可不是嘛,我们都说这工地邪性,肯定是......”
李明哲脸色一沉,猛地一挥手,打断了工头的话,神情严肃:“现代社会,一切都要讲科学,我相信这背后一定有人在捣鬼。”
苏青蝉却缓缓摇了摇头,面上有几分残忍的天真:“这恐怕不是普通的捣鬼,而是一种邪术,这种邪术......叫做活人祭。”
李明哲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显然没听说过这种说法。
陆泽舟轻轻叹了一口气,眸中也有几分不信。
这世上总共就没几件封建迷信的事,这几天他却连连遇上,前有符纸挡伤,后有徐钰晴养小鬼,工地上的事怎会那么巧,件件都有鬼魅作祟?
苏青蝉目光清凌凌的,望向了很远的地方:“活人祭是一种古老的邪术,通过人为制造事故,以活人的鲜血和生命作为祭品,来达到某种目的。”
她顿了顿,轻巧地向前走了两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尖上:“第一次事故发生在东边,摔断腿,对应的是东方青龙,青龙主木,木主肢体,所以是摔断腿,第二次事故发生在南边,被钢筋砸伤,对应的是南方朱雀,朱雀主火,火主金,金主刀剑,所以是被钢筋砸伤。”
工头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身体微微颤抖:“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苏青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今天这事故发生在西边。
西边,对应的是西方白虎。
白虎主金,金主肺,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那三个工人的死因绝非偶然。
他们应该都是被重物砸中胸部,肺部受创,才丢了性命。”
李明哲的双眼陡然瞪大,震惊之色在脸上蔓延开来。
活人祭这种邪术,在他心中本是荒谬至极的存在,可苏青蝉的分析却狠狠砸在他的理智防线,不得不承认其中的道理。
他猛地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这位小姐,你说得对。但我们绝不能仅靠这些就仓促定论,必须得找到确凿无疑的证据,才能证实这起事故是人为所致。”
他咬着牙,每个字都掷地有声。
陆泽舟颔首:“我也觉得是人为,我们可以以此为线索,展开调查。”
“陆氏工地发生的事属于非自然事件,调查权移交给特调局了。”楚潇然顿了顿,毫不避讳,“听闻昨天这位小姐在其中起了很大作用,我想了解一下。”
苏青蝉点点头:“潇然姐姐,我是苏青蝉,来自颍川,他是陆泽舟,本地人,陆氏工地就是他家的。”
楚潇然眉头微微一蹙。
陆泽舟的名号她曾听过,是个名人,打开往日的经济周刊就能看到有关他的采访,网络上关于他的报道更是不胜枚举。
不过此人行事低调,极少在公众前露面,神秘异常。
而苏青蝉这个名字陌生得很,倒是从未听说过。
不过颍川......
楚潇然暗暗记下了这个地名,面上丝毫不显:“苏小姐,您继续。”
“在调查过程中,我发现工地施工图有所变动,去现场看过后,我断定此处有个聚阴阵。”苏青蝉注视着楚潇然,脆生生道,“阵眼在十八楼,刚上去我就与一只恶鬼对上了。”
想到昨天的恶鬼,苏青蝉的眸子闪闪发亮:“那只恶鬼会说话,灵智已开,胆子极大,竟将自己作为阵眼。将它除去之后,聚阴阵自然而然便破了。”
楚潇然做记录的笔微微一顿,语气微妙:“你是说,仅凭你一人,就除掉了一只灵智已开的恶鬼?”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苏青蝉不以为意,有几分疑惑。
一只恶鬼而已,实力强横的鬼,她以前打过不少,昨天那只恶鬼不过是会说话罢了,虽然着实新鲜,整体实力并不算顶尖,甚至在这些鬼中都排不上名号。
不过若是它借着聚阴阵再成长一段时间,实力更加精进,或许就难打些了。
楚潇然望着眼前尚显稚嫩的少女,不由得惊叹起来。
苏青蝉小小年纪便能对抗如此恶鬼,假以时日,必定会成为玄门栋梁、一方大能。
培养一个人才不容易,近些年来,玄门凋敝,青黄不接,像苏青蝉这种实力,已然是断层第一了。
而越是这种生长期的好苗子,越容易被扼杀在摇篮中。
楚潇然心中思绪千转,面色郑重起来:“苏小姐,经过我们的追查,阵法并非天然生成,此事有极大可能是邪师组织所为。”
一只恶鬼,哪有能耐布起一个精妙的聚阴阵?
工地施工图被修改过,大抵就是布阵者所为,恶鬼只是借势修炼,真正的对手还隐藏在暗处。
苏青蝉若有所觉,她轻轻眨了眨眼:“邪师组织?”
楚潇然颔首,严肃道:“这个组织兴起已经有段时间了,我们与他们周旋已久,手中线索不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邪师组织专行恶事,中的成员个个心狠手辣,专修邪术,各有神通,如今他们的计谋被你打破,少不了要来找你,你虽然本领不小,但还是要万事小心。”
“谢谢姐姐告诉我这些,我会多加提防的。”苏青蝉甜甜道,眸中有几分兴味。
邪师组织?
听这名字就知道有趣,她巴不得这组织对她下手,与鬼斗多了,有时也想与人斗一斗。
俗话说得好,与人斗,乐趣无穷。
“苏小姐,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若是以后有什么消息,也好互通有无。”楚潇然突然想起来苏青蝉还没有在官方过明路,提议道,“苏小姐有空可以去特调局报备一下身份,日后行走也方便些。”
苏青蝉用自己的手机扫了二维码,又帮陆泽舟的手机扫:“好,我记得了。”
三人互换联系方式后,问询也进行得差不多了,楚潇然道:“你们可以走了,切记万事小心,邪师组织不简单,不要有任何侥幸心理。”
苏青蝉道:“我明白,那我们先走了!”
楚潇然望着苏青蝉与陆泽舟一前一后走出门,她蹙起眉头。
邪师组织无恶不作,连在工地设下聚阴阵这样阴损的事情他们也做得出来,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门把手忽地被扭动,苏青蝉那张小脸露了出来,她朝楚潇然用力挥挥手:“还没告别呢,潇然姐姐再见!”
楚潇然眉头一松,下意识扬起微笑:“再见。”
苏青蝉离开后,房间中彻底被沉寂铺满。
楚潇然叹了口气,给特调局主任施学善打去电话,将此事原原本本告知他。
“施主任,苏小姐年纪这样小,就有了独自对抗恶鬼的经验,日后必定成材。”楚潇然强调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语气忽然兴奋起来:“人呢?没走吧?快快快,我和她说两句!”
楚潇然扶额,她就知道自家主任是这副德行,知道有人才就两眼放光,像是老鼠掉进米缸一般。
“人已经走了,估计这会儿都走出两公里了。”楚潇然道。
“走了?”施学善先是难以置信,随即痛心疾首,声音颤抖道,“这么好的苗子,你就这么放走了?这是特调局本年度最大的损失啊!潇然啊潇然,你在我们特调局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怎么连轻重缓急都分不清呢?”
楚潇然丝毫不顾施学善的心痛,冷冷道:“苏青蝉来历不明,因陆氏工地一案走进我们的视线,又实力强横,施主任,这太巧合了,如果她是邪师组织派来的,后果不堪设想,总之,这个人我们不能收。”
施学善叹了口气,仿佛一瞬间就苍老了几岁:“潇然呐,你不是不知道啊,我掌管着一个分部,看似风光,实则有多不容易。我手底下这群人没一个顶用的,就你一个能力不错,还老和我对着干。”
施学善越想越生气,下属能力差,他堂堂一个主任 ,天天给他们擦屁股,上级布置的检讨像雪花一样飘过来,哪一次他不得舔着脸去交涉?这张老脸都快丢尽了!
他日思夜想,日日盼,夜夜盼,就想着有个人才出现,拯救他于水火之中。
如今这个人出现了,楚潇然却处处阻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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