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满是爱意。
和看我的眼神,完全不同的炽热的爱意。
她挽着别的男人,两人有说有笑。
那个男的染着红发,三个耳钉,嘴边叼着烟,笑得很痞。
原来,这就是她眼中的登对。
我应该死心,我应该愤怒。
可我内心满是痛苦。
他配不上她啊。
我冲上去,将他们分开。
我握住她的手,哭得像个小丑。
我求她,我求她别走。
她看我就像一条蠕动的虫,快速和男人上了车。
酒精麻痹我的神经。
我可能疯了。
我张开双手挡在车前,大声哭喊。
“为什么!”
她可能烦到极点,居然不停催促那个男人开车。
他有点害怕,摇着头不肯。
两人拉扯间,不懂碰到哪,车子加速向前。
车灯剧烈的白光淹没我的世界。
再睁眼,就是医院仪器的滴滴声。
她一次都没来看我。
一句抱歉也没说。
我心死的同时,又觉得欣喜。
她爸为摆平这件事同意注资。
我家总算解了燃眉之急。
康复出院后,我爸看着我颓废的样子,欲言又止。
我说,我想去别的城市。
他只是摆摆手,祝我一路顺风。
我怀揣着沉甸甸的过往,浑浑噩噩地离开。
没想到,时隔多年,她居然还会联系我。
她居然还敢联系我。
甚至递来请柬。
我觉得不可思议。
舍友前段时间还和我分享她的近况,说她离开我后,换了好几任男友,每一任都谈不久就主动和她分手。
她开始频繁地和昔日好友争吵,甚至在朋友圈互撕。
“还提到你名字了。”
舍友在电话那段哈哈大笑,“你一定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