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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影空思明月涯热门小说季安然柳穆白

豌豆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如今已入初冬,寒风肆虐,街上来往的人都已裹上棉衣,只有季安然一身单薄的丝绸,瑟瑟发抖地跪在来来往往的王爷府前,被众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如今的她,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哪怕头衔还是令人艳羡的王爷夫人,实际活得比一条狗还不如。但是没关系,很快,她就可以离开了。季安然惨惨一笑,就已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无神的目光看着纸上关于苏墨染的一切,一个字都不敢落下。只有像苏墨染,脱离前的日子才能好过一点。季安然跪了一天,四肢都失去了知觉,直到晚上才被放回房间里,因为柳穆白要回来了。她不敢耽误,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先去洗了澡,再换上新的绸缎锦裙,腰间挂上苏墨染最喜欢的香包,头上也别起一只银簪,增添几分那个人的灵动。房门开了,季安然转身,主动扑进柳穆白的怀里,...

主角:季安然柳穆白   更新:2024-12-15 1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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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安然柳穆白的女频言情小说《独影空思明月涯热门小说季安然柳穆白》,由网络作家“豌豆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今已入初冬,寒风肆虐,街上来往的人都已裹上棉衣,只有季安然一身单薄的丝绸,瑟瑟发抖地跪在来来往往的王爷府前,被众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如今的她,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哪怕头衔还是令人艳羡的王爷夫人,实际活得比一条狗还不如。但是没关系,很快,她就可以离开了。季安然惨惨一笑,就已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无神的目光看着纸上关于苏墨染的一切,一个字都不敢落下。只有像苏墨染,脱离前的日子才能好过一点。季安然跪了一天,四肢都失去了知觉,直到晚上才被放回房间里,因为柳穆白要回来了。她不敢耽误,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先去洗了澡,再换上新的绸缎锦裙,腰间挂上苏墨染最喜欢的香包,头上也别起一只银簪,增添几分那个人的灵动。房门开了,季安然转身,主动扑进柳穆白的怀里,...

《独影空思明月涯热门小说季安然柳穆白》精彩片段


如今已入初冬,寒风肆虐,街上来往的人都已裹上棉衣,只有季安然一身单薄的丝绸,瑟瑟发抖地跪在来来往往的王爷府前,被众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
如今的她,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哪怕头衔还是令人艳羡的王爷夫人,实际活得比一条狗还不如。
但是没关系,很快,她就可以离开了。
季安然惨惨一笑,就已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无神的目光看着纸上关于苏墨染的一切,一个字都不敢落下。
只有像苏墨染,脱离前的日子才能好过一点。
季安然跪了一天,四肢都失去了知觉,直到晚上才被放回房间里,因为柳穆白要回来了。
她不敢耽误,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先去洗了澡,再换上新的绸缎锦裙,腰间挂上苏墨染最喜欢的香包,头上也别起一只银簪,增添几分那个人的灵动。
房门开了,季安然转身,主动扑进柳穆白的怀里,轻轻开口。
“穆白…”
柳穆白眼睛一亮,欣喜地抱紧怀里的人,语气中是无尽的眷念。
“染染,你回来了…”
季安然身子一颤,恐惧无意识地裹挟上来,让她心跳加速,强忍着逃走的冲动,将脑袋靠在他的胸膛撒娇。
“对啊,穆白,我回来了。”
闻言,男人将她抱得更紧了,似是要揉进自己的怀里。
之后,季安然扮演起苏墨染愈发熟练,柳穆白也对她温柔不已。
他会每日都来她的房内,给她暖手,给她喂食,给她带一些府外的小东西,讲一些无伤大雅的新鲜事。
此时,他正说到霓裳阁内一年一度的拍卖要开始了。
季安然不禁意动,眼眸有了些微神采,她之前就是霓裳阁的画师,这样暗无天日的时间过得久了,她竟然都快忘了。
未入王爷府时,她便沉迷作画,与霓裳阁合作,后来嫁给柳穆白,她定下一年只画一张的规矩,交与他们拍卖,如今今年已快过去,她还尚未动笔。
想起曾经对作画的热爱,画笔拿在手中的那份快乐,季安然从柳穆白的怀里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开口。
“穆白,你能给我带些东西回来吗?”
柳穆白神色未变,摸了摸她的脸,问:“染染想要什么东西?”
“我想要一些画纸和…”
她还未说完,柳穆白那只方才还温柔的手骤然捏住她的脸,眼中只剩厌恶。
“要我告诉你多少次,染染是医师,不会作画!”
“她喜欢研究药草,喜欢救病治人,你应该去学怎么看诊!”
看着他眼中的那份恨意,季安然不禁湿了眼眶,多日的委屈涌现出来,她流着泪喃喃反驳。
“可我不是苏墨染,我是季安然啊……”
“闭嘴!从你害死染染的那一天,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季安然了!”
柳穆白彻底被惹怒,他眸中暴戾,毫不留情地把季安然从软榻甩到地上,一只手紧紧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丝毫不可撼动,好似要将她粉身碎骨。
季安然眼前发黑,脸上涨红,又逐渐发白,无法呼吸的痛苦让她一度以为自己要死了,直到彻底晕过去,她眼角的泪痕都还没有干透。
第二天,她一醒来,就有好几个人走进她的房间里,说要教她学医。
季安然脸色一白,怎样威逼利诱都不肯配合,她只想去作画,她不想再当苏墨染了!
可她的反抗只会让柳穆白更加生气,眼中全是怒火地看着面前的人。
每一次季安然说她不是苏墨染的时候,就会让他再一次意识到苏墨染已经死了,还是死在自己的眼前。
那像个噩梦,不断重复着苏墨染跳下山崖的一幕,而他每一次都不能救下她,只能眼睁睁地看她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不见,一次次体会到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
他再也无法忍耐,眸色冰冷,面无表情地下了命令。
“把她扔进水里,我倒要看看她,什么时候才能记清楚自己的身份!”
外面的雪还在飘着,寒风刺骨,这样的天气,哪怕在外面一会也要被冻得发抖。
而季安然站在水池里,里面全是冰块,本就单薄的身体经不住这样冷冽的温度,整个人摇摇欲坠,目光涣散,嘴唇青紫,一丝血色都没有。
雪落下来,盖在她的头顶和肩膀,形成一小片积雪,即便如此,她也不肯松口。
跟了季安然十几年的贴身丫鬟春桃见此场景,实在不忍,想不到王爷和夫人之间怎会变成这样。
季安然看出春桃的犹豫,扑通一声,直接跪下来。
“春桃,我求求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只要作完画就够了,你知道的,这么多年,我只喜欢作画……”
“如今我已经这样了,只有这唯一的愿望…”
季安然声泪俱下,身体颤动,好似下一秒就要倒下去。
春桃沉默许久,终于叹气,点了点头。


随着柳穆白的话音落下,旁边的侍卫立刻拿起柴房里的锤子,狠狠地砸向季安然的手。
疼痛立刻袭来,她挣扎着,尖叫着,痛哭着,在嘈杂无比的柴房内,清晰地听到了自己指骨断裂的声音。
这一瞬间,她在内心大喊。
系统!我要脱离世界!
抱歉宿主,还没到可脱离时间,请宿主耐心等待。
没有感情的电子音传出,季安然根本不知道这一刻的疼痛到底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只觉得好疼,到处都好疼…锤子一下下砸落,季安然却逐渐没有了声响,彻底昏死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她在安静的房间内,手指被缠上了厚厚的绷带,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痛。
她以后再也不可能作画了。
季安然的心中涌出无力的悲哀,她想起春桃被拖下去的画面,想起自己指节断裂的声音,想起系统还不能脱离世界的提醒,想起那么久的虐待还有柳穆白看她时,那毫无温度的眼神,她不禁浑身颤抖,低低呜咽。
旁边的郎中看见她醒来,神志不清的模样,担心的询问。
“季夫人,您还好吗?”
谁知,这个称呼一下就触动了季安然的心弦,她猛地尖叫,把自己缩起来捂着耳朵,不停地摇头重复。
“我不是…我不是季夫人,我不是季安然…”
“我是染染,我是苏墨染!”
郎中轻叹一声,给她换了药,便退下去。
无人的房间内,只有季安然不断呢喃的声音。
一旦她停下来,怀疑这句话,她就会用匕首狠狠划过手臂,鲜血流出来的瞬间,疼痛把她带回到无数个被虐待和折磨的夜晚,她深深地流出眼泪,恐惧着季安然这个名字所带给她的一切惩罚。
“我不是季安然,我是苏墨染,我是苏墨染!”
从今以后,只会有苏墨染,没有季安然了。
身体上的伤终于好了的时候,王爷府里的仆人也换了一批,是季安然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她等房门前等着,一看见柳穆白回来,便兴奋地冲过去,将他紧紧地搂住。
“穆白,你回来啦,为什么这么多天你都不来看我,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她灵动又娇气的模样,宛若一只蝴蝶撞进柳穆白的怀里,令对方微微出神,而后很快反应过来,眼中浮现出笑容。
这才是他一直想看到的染染,那个热情,粘人,总是会向他撒娇的苏墨染。
柳穆白把人抱紧,如失而复得般珍重。
“染染,我给你修缮了一家医馆,你看看喜不喜欢。”
他松开手,带季安然来到一家崭新的医馆内。
面积宽广,能容纳上百人,各色药材都已经备好,牌匾上的名字是苏墨医馆,特意为她而打造。
季安然欣喜地在医馆内跑来跑去,这里看看,那里瞧瞧,脸上是这段时日以来从未有过的笑容。
“穆白,你真好!我就知道,在你心里,我还是最重要的。”
她笑容明媚,浅色的衣裙飘飘而起,好像在跳舞。
她真的是苏墨染,柳穆白这样告诉自己,可不知为何,心里却一直无法释然,明明她的身上再也没有季安然的影子。
柳穆白强行压下心里的不安,看向面前欢喜的人,露出了笑容,再一次告诉自己。
这就是一直以来他想要的。


系统,我想脱离这个世界…
已收到,检测宿主于三年前完成任务,并未选择脱离,再次脱离需等一个月。
听着脑海里传来的声音,季安然闭着眼微微一笑,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蜷缩着抱紧膝盖。
还有十分钟,柳穆白就要回来了。
六个月前,苏墨染不知什么原因把她约到悬崖边,当着她的面跳了下去。随后,身为王爷的柳穆白带着一行侍卫正巧赶来,看见了这一幕。季安然无法忘记,那时候柳穆白看她的眼神尤为冰冷愤怒,眼眶通红,无论她怎么解释,都咬定是她害死了苏墨,把她推了下去。
曾经她最爱的人,她相处了十多年的人,她日日夜夜同床共枕的人,也成了她最陌生的人。
柳穆白亲手把她绑起来,锋利的匕首就悬在她的面前,季安然痛苦地挣扎,不断摇头后退,脸上全是泪水。
“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穆白,你相信我,我不会做那种事的…”
但柳穆白眸色阴冷,毫无动容,刀尖戳到了季安然的眼尾,渗出一滴血珠,这里是最不像她的地方。
“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吧,不要对苏墨染做什么,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既然你现在害死了她,那么以后你就成为她活下去!”
“从今以后,没有季安然,只有苏墨染!”
柳穆白亲手执刀,划开季安然的眼角,不顾对方惨痛的求救,一点一点把她的脸刻画成苏墨染的样子。
她经历了整整九九八十一刀,脸上每一处都被锋利的匕首划过,多余的皮肤被切去,骨头被敲断,没有日和夜的概念,只有无尽的疼痛。
柳穆白就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切,从怀里拿出一张画像,眷念地用手指抚摸画像上的脸。
“染染,等着我,很快我们就会重新相见了。”
温柔的话语外,季安然的惨叫不止,扒皮拆骨的痛苦一次次重复,她无数次晕死过去又被疼醒过来,都能看见柳穆白对着画像满是柔情的样子。
比肉体上更痛的莫过于此,在她的脸被一刀刀割过去时,心脏同样遍体鳞伤,一点点蔓延上绝望。
等到最后,她已经无力呼救了,游走在脸上的刀才退去,斑斑血迹下已然是另一个人的相貌。
她死过,又活过来。
如今她的脸已经恢复,没有留下一丝伤痕。季安然看着旁边铜镜中,那张与苏墨染相似的脸,不自觉地摸上去。
然而,手指刚触碰到脸颊,房门就被推开,她的手一颤,脸上全是恐惧的神色。
“染染。”
男人的呼喊传来,加剧了她的颤抖,季安然下意识地起身,看着走进来的人,扯起一个笑。
“穆白,你回来了。”
柳穆白连身上的官服都还没脱,就直接抱住她,埋在颈边贪婪地呼吸。
“染染,有没有想我?”
男人的怀抱很温暖,但季安然只能感受到冰冷,她刚想要说什么,就见柳穆白眉头一皱,死死掐住她的脸抬起来。
“你今天用的什么香料?”他不再是刚才那温柔的模样,眼中只剩下冷色。
季安然一惊,立马道歉。
“对不起…”
话还没说完,柳穆白手上的力气更重了。
“又错了,染染她从来不会跟我道歉,只会跟我撒娇。”
这句话让季安然浑身一冷,仿佛被打入地窖,她想要求饶,但柳穆白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手指用力,令她只能发出痛苦的呼吸声。
“我已经给你三个月时间了,为什么你还是学不像!为什么你还不是染染!”柳穆白愤怒的低吼,快要把季安然掐到双脚离地,身穿鹅黄色衣裙的女人脸色涨红,有眼泪溢出来。
“我会…努力学…”
他看着她的眼泪,冷漠地把人往地上用力一扔,不再施舍任何一个眼神,而是对着身后的侍卫说。
“送到地牢里,让她好好反省。”


听了宋彦的话,柳穆白不自觉地僵住,眸色暗沉,回想着之前的事。
回到包厢里,他看着已经完全变成苏墨染的季安然,生出了烦躁。
他们一路无言,继续安排好的行程,季安然在前面买买买,他就负责付钱,等到天边昏暗,落下了橘色的彩霞,季安然才心满意足地回府。
柳穆白看着她的背影,觉得熟悉又陌生,这个人应该是季安然的,可不时传出来雀跃的声音又属于苏墨染,这让他分不清起来。
到了府中,季安然立刻就去试今日买的那些胭脂水粉,柳穆白则往椅上一座,习惯性地拿起茶杯,递到嘴边时才发现里面是空的。
以前,只要他回到府里,总会有热乎的茶水。
现在,她变成苏墨染后,就再也没人记得了。
柳穆白心中的烦躁越来越盛,一下把茶杯摔出去。破碎的声音惊到了外面的丫鬟,她们连忙进来,跪在地上小心收拾碎片。
但心中的郁结没有消散,反而让他愈加怀念起季安然。
柳穆白去了他们的房间里,季安然还在铜镜前看自己的新妆容,他缓了缓声音,说。
“明天我带你去霓裳阁。”
季安然最喜欢去那里,可这次她眼里露出迷茫不解,歪着头问。
“去霓裳阁干什么?那里无聊死了,只有画。”
柳穆白心中一惊,语气变冷。
“不用装了,我给你一天时间,让你做回季安然。”
那三个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本来没什么反应的季安然瞬间一颤,变得慌乱起来,她站起来,身上是苏墨染最喜欢的浅色裙子。
“穆白,你什么意思,我是苏墨染啊,为什么要做安然?我是你的染染啊。”
“是我哪里没做好吗?你告诉我,我都可以改的,穆白,不要不喜欢我。”
这种时候,她还在装苏墨染!柳穆白一下生了气,抓起季安然的手,眼中是怒火。
“我说了,给你机会,现在做回季安然!”
季安然、季安然,又是季安然这个名字,她明明不是季安然了!
女人瞳孔涣散,哆哆嗦嗦,如今的她,一听到季安然这三个字就会想起曾经的痛苦,手臂上的伤口在幻痛,她挣开柳穆白的手抱住自己的脑袋,喃喃地拒绝。
“我不是季安然,我是苏墨染,我是苏墨染…”
如同梦魇一般的话深深地刻在她的脑子里,为了做好苏墨染,她将自己的一切都忘记了,又怎么可能再做回季安然呢。
柳穆白抓着她到小厨房,甩在灶台面前。
“我要吃季安然做的菜,你现在立刻做出来!”
然而她面对着厨房里的用具,只觉得陌生,苏墨染从来没有下过厨,怎么可能知道季安然是怎么做饭的。
但面对柳穆白的暴怒,她不敢反抗,拿起了案板上的菜刀想要切菜,却不知怎么切到手指上,鲜血立刻流出来,她又慌张去收拾,结果手忙脚乱地撞碎了一地的碗。
小厨房里一地狼藉,柳穆白看着这一切,没有了耐心,狠狠捏住她的下巴。
“季安然,我警告你,如果你再做不好,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想起来。”
男人的话如阴森的毒蛇,苏墨染本就娇生惯养,被这样一吓,再也撑不住,可怜兮兮地哭出来。
“穆白,到底为什么你一直在喊安然的名字,我是染染啊…”
“够了!”柳穆白猛地呵斥她,甩开面前的人,面色阴沉,神色愈加冷漠,“看来你是不吃点教训不行了。”
季安然再一次被带到了地牢里,浑身都被黑暗包裹,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传出,慢慢向她爬过来。
这一刻宛若噩梦,季安然颤抖着,突然尖叫捂住耳朵,缩到了角落里。


一提到地牢,季安然脸色一变,身体不住地颤抖。
她从地上爬起来,抱住柳穆白的腿不停地求饶。
“对不起穆白,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不要把我关进去好不好?那里面好可怕…”
这些日子以来,只要她学得不像苏墨染,柳穆白就会把她送进地牢里。那里实在是太可怕了,哪怕只是想起来,她也不禁声音发抖,哭着央求他。
但柳穆白没有心软,他踢开脚边的人一离开,侍从就把地上的女人架起来拖到地牢里。
这里没有一丝光亮,潮湿阴暗,也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好像整个世界只剩自己一个人,把她的孤独、害怕和委屈全部放大。不仅如此,在黑暗中还有蛇、蝎子、蜈蚣等,虽然柳穆白安排的都是无毒的动物,但饿了许久的它们,会把季安然当成食物,咬她的肉、饮她的血。
她身上鹅黄色的裙子全都沾上血液和脏污,整个人缩在角落的位置抱着膝盖,埋着脑袋,瑟瑟发抖。
她想起自己当时因为系统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柳穆白。那人一袭白衫,风度翩翩,眼睛好似会说话般带着笑意,让她一见钟情,后来知道他就是自己要攻略的人物季安然还高兴了许久。十年的时光,她都拿真心对柳穆白,系统也给了自己攻略成功的提醒,但她根本舍不得离开。
直到苏墨染的出现,季安然才发现柳穆白变了。他们的感情慢慢平淡,他不再事事顺着自己,不再想着自己,不再回到王爷府,而是整日和医馆出身的女人厮混在一起。季安然阻止过,生气过,失望过,一次次心痛过,现在…
随着爬虫一点点靠近,她心里的恐惧也在无限放大,然后忍不住崩溃地尖叫哭喊。
但地牢里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在回响,没有第二个人能救她。
等到第二天,地牢被打开,阳光从外面照进来,季安然才动了动手指,麻木地抬起头。
经过一晚的折磨,她浑身上下都是被咬出来的伤口,有些愈合了,有些还在流血吸引着那些爬虫,但她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侍女恭恭敬敬地递给她一件浅绿色的衣裙,对季安然的惨状视若无睹,她也没说什么,伸出颤抖的手接过来。
“王爷在小院等您吃饭。”
季安然点点头,踉跄着站起来。她先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了澡,擦干净血迹,才换上那件衣服。
苏墨染喜欢浅色,所以她也只有浅色的衣服。
她慢慢穿过花园,来到深处的庭院,在柳穆白的身边坐下,端起一杯甜茶。
这是苏墨染的习惯,她喜欢喝甜到发腻的茶水。
柳穆白脸上也不再是昨日的冷漠,此时他眉眼温和,眼神宠溺,深深地望着季安然,将已经晾凉的白粥和剥好切开的溏心蛋递过去,放在她的手边。
“染染,这些都是你爱吃的。”
金黄的蛋液溢出来一些,看着又嫩又可口,但季安然没什么表情,经过一夜的摧残,她的精神还没有恢复,呆滞地把那些食物缓缓送进口中,无心察觉是什么味道。
但下一秒,柳穆白立刻变了脸色,他手一挥,桌上精致的餐食尽数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眼中不剩柔情,只有怒火。
“季安然!你找死!”
“染染只喜欢吃蛋黄,什么时候吃过蛋白了!你是还没记住教训吗!”
男人的怒吼唤醒了季安然的神智,她手上一愣,目光向下,看见被自己咬了一小口的鸡蛋,眼眸中顿时泛起恐惧神色,一把跪在全是陶瓷碎片的地上,膝盖上的鲜血晕染浅绿色的衣裙。
“我不是故意的,穆白,我错了,我真的记住了!”
但可怜的求饶并没有让柳穆白脸色好转,他面无表情地唤来侍女,拿来一根重重的狗链,拴在季安然的脖子上。
随着用力一拽,女人立刻不堪地跪倒下去,趴在一地的碎片上,头顶是纷纷扬扬落下来的纸张,上面全是苏墨染的喜好。
“让她跪在府前,如果我回来时你还学得不像,季安然,我会让你比现在还要痛苦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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