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这句话,有气无力,却让我无比的信服。那一瞬间我好像懂事了,擦了擦泪,红着眼眶“妈妈,给我你擦擦脸,我的妈妈最漂亮了,我以后找女朋友,也要找妈妈一样温柔的女孩子。”我洗干净了一个手巾,湿热的擦着母亲的手、母亲的脸,“好,那样我就放心了,有个人温柔的女孩子替我去爱你”
不知觉中,休学了1个多月了,而母亲得病更加严重,慢慢的,意识模糊,记不得什么事情;慢慢的,母亲的昏睡时间更长了,昏睡中有时可能做了噩梦,在挣扎,低咛。就算醒过来,跟母亲说些什么,也是无厘头的,可能几个人的心都比较乱吧。
病魔是无情的,无论于怎样的悉心的照料、动人的情感,最终还是要离开的。
某一天早上,似水的母亲离世了,走的时候没说一句话,可能在清醒的时候,已经都说完了,或者是那时已经记不得什么了。其实我想在听一听唠叨,那些话不由得在脑海回响,“壮壮、壮壮”。
丧礼上,我哭的眼泡肿的老大,隐约听到别人谈论什么“肝癌”,什么“小病一个人扛,大病一家子扛”。听到这,我就想起母亲的那句话“我不能人走了,给你们爷俩留下饥荒”那这算什么,小病一个人扛,大病还是一个人扛,想起母亲瘦弱单薄的肩膀,怎能扛起这病魔的分量,如果说是什么撑起母亲的身子的,我猜,是她对我和父亲的爱吧!
母亲的最后念想,被我和父亲埋在了青山上。
母亲生病以后,父亲眼见的憔悴了,母亲走后,父亲的头发变得花白,牙齿都老龄都重了几分,褶皱上的老渍和扛木头高肿的右肩。我能感觉到父亲的自责,包括那天我们三口吃烧烤喝酒的时候也是,这个“男人”满是自责。
送走母亲的晚上,一直没说话也没哭的父亲又跟我喝起了酒,“壮壮,恨爸不,爸这一生活得憋屈啊,挺大老爷们,自己媳妇生病也没钱治,要是早发现点,我给有钱人当狗也得治这病啊!”紧接着猛灌了半杯白酒又自顾的说到“你妈六月一去医院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