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锦钰锦钰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养女将她的弟弟换成我儿子后,我笑了(宋锦钰锦钰)》,由网络作家“海阔谈瀛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锦钰看了一眼,但阿姐教训亲弟,他也不好说什么。“姐姐,是我的错。”儿子跪在瓷片上,膝盖上的血流了满地,口中不停地给养女道歉。二十年来,像今天这般的闹剧,不知上演了多少次。无故训斥,然后挨打,道歉,认错,被罚。最后还是丈夫看不过眼,将儿子扶起来,“还是个孩子,你也别太苛刻了。”养女不以为意,“父亲有所不知,他这贱骨头,生来便是挨打的命,若是他有钰哥儿一半的乖巧听话,我也不至于天天打他。”“何况,这对他来说,不过是些小伤罢了。”养女又冷冷瞥了眼儿子,转过头来,满脸堆笑地同宋锦钰说话。“下月便是钰哥儿的冠礼了,姐姐亲手为你绣了礼服,明天去姐姐家试试合不合适。”刚得了银子的宋锦钰心情颇好,一口应下。“好,明天我便去姐姐家拜访。”也许是被忽...
《小说养女将她的弟弟换成我儿子后,我笑了(宋锦钰锦钰)》精彩片段
宋锦钰看了一眼,但阿姐教训亲弟,他也不好说什么。
“姐姐,是我的错。”
儿子跪在瓷片上,膝盖上的血流了满地,口中不停地给养女道歉。
二十年来,像今天这般的闹剧,不知上演了多少次。
无故训斥,然后挨打,道歉,认错,被罚。
最后还是丈夫看不过眼,将儿子扶起来,
“还是个孩子,你也别太苛刻了。”
养女不以为意,
“父亲有所不知,他这贱骨头,生来便是挨打的命,若是他有钰哥儿一半的乖巧听话,我也不至于天天打他。”
“何况,这对他来说,不过是些小伤罢了。”
养女又冷冷瞥了眼儿子,转过头来,满脸堆笑地同宋锦钰说话。
“下月便是钰哥儿的冠礼了,姐姐亲手为你绣了礼服,明天去姐姐家试试合不合适。”
刚得了银子的宋锦钰心情颇好,一口应下。
“好,明天我便去姐姐家拜访。”
也许是被忽略了太久,亦或是冠礼太重要。
儿子怯怯开口:“姐姐,我和世子同一日举行冠礼,能送我一件新衣吗?”
他的确很长时间没穿过新衣了,身上这件,还是我府中下人的旧衣。
当时养女说,像儿子这般贱命,也只配穿穿下人不要的衣服。
衣服本就不是什么好料子,穿了一年,破烂得不成样子。
透过轻薄的布料,儿子身躯上的伤痕,数都数不清。
“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吗?穿下人的衣服都是你高攀了,冠礼?你哪来的冠礼?”
“人钰哥儿是侯府世子,你是个什么东西。”
哭泣声,叫骂声,拳脚接触皮肉的闷痛声不断响起。
我静静地瞧着这一幕,心中无悲无喜。
宋锦钰上前劝说,却更激起养女的气性来,拉着儿子出了府,
“姐姐出去教训这小子,莫要脏了钰哥儿的眼。”
生产时,我亲眼看到身边的孩子被养女调换。
但我什么也没说。
将她弟弟带在身边精心抚养。
养女的弟弟在府中锦衣玉食得过了二十年,我的“儿子”也在养女身边被打骂了二十年。
儿子及冠成为世子那日,养女得意地冲我笑。
“抱歉母亲,那个只剩一口气的病秧子,才是母亲的孩子,如今真相大白,我们也该换回来才好。”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闹,但我却高兴地说:“好。”
毕竟换孩子的不止养女一个,有人比我更着急呢。
.......
“母亲,这是女儿前两天刚得的浮光锦,今日特地送来,想着能给咱钰哥儿多做两身新衣裳。”
养女态度温和,语气中掩不住对宋锦钰的关心。
我一如往常般客气礼貌,挂着假笑同她交谈。
养女虽然已出嫁,但对宋锦钰的关心却未减半分。
所有人都知道,她和锦钰的关系好,对锦钰比对亲弟弟还好。
我虽心中明了这一切,却从未拆穿。
二十年前,我外出郊游,恰巧碰到要被父母卖到青楼的养女,因怜惜她的遭遇,我便将其认作了养女,留在府中照料。
就连养女出嫁,都是我刻意选的好人家。
瞧这满头珠翠,便能看出那家人的富贵来。
可她身旁,我的儿子衣衫褴褛,满身淤青,比城东的乞丐都不如。
那孩子叫叶殇。
“殇”,早夭之相,这是巴不得我儿子去死呢。
“给母亲请安。”
宋锦钰刚一进门,便被养女拉了过去。
“钰哥儿,最近读书辛苦了,有什么想要的?姐姐送你!”
一听这话,宋锦钰立刻高兴起来:“真的吗?姐姐!怡欢院新来的梅小姐,长得那是一个好......”
“昨个我去时,没带够银子,被同窗嘲笑了好久,姐姐能不能给钰哥儿些银子呀?”
养女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显然是对宋锦钰去青楼很不满。
“母亲,这青楼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不在意地笑了笑。
“无妨,孩子想去就去,家里又不是没银子。”
之后掏出一张银票,塞进宋锦钰手中。
端的是一副溺爱孩子的慈母形象。
养女见此,不想被我比下去,连忙也掏出银子来。
宋锦钰看着手中银票,兴奋地朝养女道谢。
“钰哥儿谢过姐姐。”
养女乐呵呵地瞧着宋锦钰,转头又开始朝儿子撒气,
“没看到世子吗?不知道给世子倒茶。”
儿子立刻起身要给宋锦钰倒茶,却又被养女踹了一脚,
“我说一句你动一下,一点眼色没有,真真是谁的儿子像谁,满身的贱骨头。”
儿子本就瘦弱得厉害,被这一脚踹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可养女并未放过他,将茶杯摔碎在地上,让儿子跪着,
“今个,我就好好给你立立规矩。”
4.今天是宋锦钰的冠礼,养女自然是比谁都积极。忙前忙后的张罗着。
府中大宴宾客,连街上都摆了流水席。
在最热闹时,儿子带着宋家的祖传玉佩,跌跌撞撞的闯进府中。
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喊,“母亲,当年两家生产时抱错了,我才是你的亲生孩子。”
养女故作不可置信,“秦殇,你胡说什么!”
看到家传玉佩,丈夫急忙走上前去,待看清玉佩的样式,几乎要晕厥过去。
宾客中有上了年纪的人,看到玉佩忍不住惊呼出声,
“的确是宋家的家传玉佩。”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宋家不会真的抱错孩子了吧!”
“假世子锦衣玉食二十年,亲儿子却被打成这样,宋侯爷这反应也不奇怪。”
“听说宋世子每月月银便有几百两之多,到头来竟是养了个假货,换谁谁也受不了。”
一个身穿华服,头戴玉冠,一看便是锦绣堆里养出的公子。
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身上满是淤青,显然没有得到善待。
对比太过明显,旁观者怎能不唏嘘出声。
养女嘴边的笑意压都压不住,“母亲,既然错了,不如换回来。”
还是太过年轻,养女的幸灾乐祸都要写到脸上了。
面对众人的同情目光,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啊!”
“既是错了,自然应该换回来。”
话音刚落,满场寂静。
养女和丈夫都震惊的望向我,不敢相信我答应的如此干脆。
“沈皖!你莫不是疯了!仅凭秦殇一人之言和那不知真假的玉佩,你便要放弃养了二十年的儿子。”
婆婆也开始指责我,“沈皖!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事情还没弄清楚,怎么能轻易做出决定。”
将他们的惊慌,暗喜一一收入眼底,我平静的开口:“钰哥儿的确是她弟弟。”
“生产那天,我亲眼目睹孩子被调换的。”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丈夫立刻火冒三丈,
“你在胡说什么?这个孩子简直要了你的半条命,之后你更是伤了身子,这辈子就这一个孩子。”
“那么艰难得来的孩子,你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看着孩子被养女虐待。”
看着情绪激动的丈夫,我漫不经心的说:“你若不信,可以去看看秦殇背上,是否有个片红色胎记,当时你也是见过那胎记的。”
“你一直以为胎记后来推掉了,其实是孩子被换了。”
闻言,婆婆立刻撩起儿子的上衣,当那片红色胎记显露出来时。
丈夫的身体怎不住的发抖,转身一脚将我踹倒在地,“沈皖,你真是蛇蝎心肠。”
“你既然看到了孩子被换,为何默不作声,既是得知真相,又为何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孩子受苦。
丈夫愤怒到极点,好似下一秒便要举刀朝我砍来。
其他人也都在骂我。
“虎毒尚且不食子,她竟能眼睁睁看着请儿子受苦,真真是个烂了心肠的畜牲。”
“疯子!这就是个疯子!那可是她唯一的孩子,若不是疯了,怎么会这么多年不管不顾。”
“这般毒妇,怎配的上侯夫人的位子,就应当被休回娘家。”
“......”
咒骂声越来越高,仿佛我十恶不赦,应当被所有人厌弃。
向来隐忍的儿子泪流了满脸,用尽全身力气,一头撞在了柱子上。
临死前朝我大喊,“你不配做我的母亲,我即使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血流了满地,屋中人惊慌成一片。
心头的眼泪像是开闸的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想,这场闹剧终于要落幕了。
下月,宋锦钰冠礼。
养女早早便带着礼物来家中拜访,丈夫也向朝廷告了假,在府中陪着宋锦钰。
见姐姐孤身一人,宋锦钰忍不住询问,
“姐姐,今日怎么没见到叶殇。”
养女轻描淡写地说,“他上次被打狠了,现在还下不了床呢?”
言语间,不乏得意之色。
随后特地面向我,大声道,“叶殇现在应当在柴房养伤吧,就应该让他长长教训才好。”
像是故意告诉我儿子被打得多惨,这件事又是多么的令他高兴。
听到这话,丈夫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好似难以理解,一位姐姐为什么,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弟弟。
养女将带来的礼物递给锦钰,锦钰拱手道谢,却冷不丁被养女抓住了腕子。
原是锦钰手臂上有一小片淤青,若不细看都发现不了。
见此,丈夫立刻冷了脸,“你这个母亲是怎么当的,让钰哥儿受这么重的伤。”
“母亲,你应当多关心弟弟才是。”
我瞧着两人如出一辙的指责神色,漫不经心地回答,
“不过是些小伤,何必如此担忧。”
丈夫一甩袖子,满脸怒色道。
“小伤,钰哥儿乃是我侯府嫡子,如今又得了世子之位,哪里有小伤一说。”
养女也开口道。“咱家钰哥儿这般金尊玉贵,身上有伤,母亲应当慎重对待才好。”
我心下冷笑,合着我儿子血流满地,被打的下不了床,都是小伤,他弟弟身上几近于无的小片瘀青,都得全家人战战兢兢。
我忽然轻笑了下。
“要不你们问问,他这伤是怎么弄到。”
宋锦钰对上众人担忧的神色,支支吾吾大半天,
“就是,梅小…姐…”
一场乌龙,让养女和丈夫都很尴尬。
丈夫气得摔了茶盏,指着宋锦钰半天说不出话来,“你!”
见场面实在尴尬,我不慌不忙的出来打圆场。
“孩子不过年纪小,你别说他。”
“父亲此事乃人之常情,别生气。”
之后更是强行转移话题,“今日是钰哥儿的冠礼,想要什么?姐姐一定满足你。”话语中的宠溺藏都藏不住。
宋锦钰想都没想便道,“银子,越多越好。”
养女下意识问道,“钰哥儿要银子干什么?”
“赌博。”话音刚落,宋锦钰便察觉自己说错了话,躲到了我身后。
我好似完全没听到,将他护在身后。
“不就是银子吗。母亲给你。”
计算着宋锦钰这月花掉的银子,也不知道养女以后能不能满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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