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缩短成文字，热切的表情包变成了单调的标点符号。
“今天开完会了吗？”我盯着屏幕，小心翼翼地试探。
“刚结束，好累。”
“要不要开视频？我给你看看我新买的盆栽，长得可好看了。”
“改天吧，我还要整理会议纪要。”
我把手机扔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月亮。记得他刚去深圳的头一个月，我们每晚都会视频。他会把摄像头对着窗外，让我看他公寓楼下的街景，说等我去看他时要带我去楼下的茶餐厅吃早茶。那时候，我们还会为了谁先说晚安而故意拖延时间，像两个傻瓜一样。
可现在，连午夜时分一个简单的“晚安”都变得奢侈。
前两天，我在朋友圈发了张咖啡店的照片。那是我们以前常去的地方，店主换了新的杯垫，印着“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评论里，闺蜜们纷纷艾特他，可他只是默默点了个赞，连一句话都没留下。
我开始频繁地刷新他的朋友圈，像个侦探一样研究每一条动态。他去了哪家餐厅，参加了什么活动，认识了什么新朋友。有时候，我会在深夜反复看他的照片，试图从每一个笑容里找出一丝对我的思念。
“你们部门新来的同事怎么样？”我问他。昨天在他的朋友圈里看到一张团建的照片，他旁边站着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笑得很灿烂。
“挺好的，大家都很专业。”他的回复依然简短。
“那个穿白裙子的女生是新来的吗？”我咬着嘴唇，问出这句让自己都觉得酸涩的话。
这次，屏幕上的“对方正在输入。。。”断断续续持续了很久。
“嗯，市场部的。怎么了？”
我盯着这句话看了很久，最后回了个“没什么”。那一刻，我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裂开。
周末的时候，我们终于通了电话。我絮絮叨叨地说着身边的琐事，他偶尔回应几声。突然，我听到那边传来一个女声：“小王，这份企划书你看一下。”
“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