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安素贺星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从此无归期林安素贺星渊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胖胖果子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脸上露出希冀,她一把抓住林安素的手,求她下去寻找贺星渊。林安素的水性极好,顾不上深究苏柳婷为什么不拨打救援电话,便匆匆脱了外套扎了进去。因为她在湍急的河口,看到了贺星渊的手表。手表是苏柳婷送给他的,贺星渊喜欢得很,从不离身。如今被冲到河口,只有一个可能…林安素不敢细想,急切地寻找。河水湍急,将本就瘦弱的她冲得东倒西歪,她甚至连好好地换个气都顾不上,便又一头扎进了河底。阿让的心脏还在他身上,他绝对不能有事!他一定要承载着她和阿让的希望,好好地活下去!如今已然入秋,河水已经变得冰冷。林安素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狼狈不堪,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可是她仍然微微换气便又投入了水中。不能死,贺星渊不能死!他有幸得到了阿让的心脏,怎么能就这么不负...
《明月从此无归期林安素贺星渊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的脸上露出希冀,她一把抓住林安素的手,求她下去寻找贺星渊。
林安素的水性极好,顾不上深究苏柳婷为什么不拨打救援电话,便匆匆脱了外套扎了进去。
因为她在湍急的河口,看到了贺星渊的手表。
手表是苏柳婷送给他的,贺星渊喜欢得很,从不离身。
如今被冲到河口,只有一个可能…
林安素不敢细想,急切地寻找。
河水湍急,将本就瘦弱的她冲得东倒西歪,她甚至连好好地换个气都顾不上,便又一头扎进了河底。
阿让的心脏还在他身上,他绝对不能有事!
他一定要承载着她和阿让的希望,好好地活下去!
如今已然入秋,河水已经变得冰冷。
林安素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狼狈不堪,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
可是她仍然微微换气便又投入了水中。
不能死,贺星渊不能死!
他有幸得到了阿让的心脏,怎么能就这么不负责任地死去!
她决不允许阿让的心脏毁在他的身上!
可是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林安素只觉得体力逐渐不支,
心中的希望也渐渐变得微弱。
绝望慢慢地在她心中滋生,逐渐蔓延到全身。
贺星渊死了,阿让的心脏没了。
阿让的嘱托,她没能做到。
她什么都没了…
林安素紧紧地攥着拳头,想要努力冷静下来,最终却爆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
泪水大颗大颗地流下。
那一瞬间,林安素真想就这么永远地留在河水中。
却在下一瞬间听到了岸边突然爆发的嬉笑声。
她有些恍惚地看过去,却意外地看到了贺星渊。
本该在河水中不知所踪的贺星渊。
苏柳婷一脸讥笑:
“星渊,你说的可真准!我一说你出了事,她就屁颠屁颠地跳下河了!”
“但是人家哭了诶,你也不怜香惜玉,心疼心疼人家?”
贺星渊满脸不在乎:
“有什么好说的,我勾勾手,她就像条狗一样贴上来!”
说着,他向水中的林安素发出嘬嘬的声音。
而林安素在确认眼前的一切不是幻觉后,紧绷的精神终于放松了下来。
看到贺星渊的一瞬间,她心中充斥的不是被戏耍的愤怒,也不
是被羞辱的委屈,
而是庆幸。
还好,贺星渊还活着,能让阿让的心脏继续跳动。
还好,她没有辜负阿让的嘱托,没有弄丢阿让的心脏。
林安素浑身湿漉漉地爬上岸的时候,贺星渊嫌弃地后退了几步。
“赶紧去把衣服换了,虽然你很爱我,但是我说过,我看不上丢脸的女人。”
可是林安素的脸上却没有被羞辱的羞恼,只是定定地看着贺星渊的心脏。
阿让,你的心脏,在很鲜活地跳动。
那么我的执念,也就完成了。
她没有多看贺星渊一眼,一声不吭地拖着浑身发抖的身子开车离开。
身后传来不确定的声音:
“星渊,是不是玩儿脱了?小舔狗真生气了啊?”
看着林安素离开的背影,贺星渊的心中突然没来由地涌上一股心慌,
似乎他会永远地失去她。
可是众人调侃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意识,他压下心中莫名的惶恐,强撑着气势佯装无事,述说着对林安素的看不起。
没事的,他心里想。
看来这次确实惹她生气了,但也证明她确实很爱我啊。
贺星渊想着想着,嘴角又不自觉地勾起。
既然她这么爱我,我就不跟她闹了吧,等回去好好哄哄,肯定就没事儿了。
这样想着,他跟苏柳婷勾搭着进了酒吧。
而林安素没有犹豫,径直开车回了家。
冰冷似乎刺入骨髓,可她只是草草地烘干了一下,换了衣服,随后毫不犹豫地离开。
如果过去的几天,贺星渊哪怕回过一次家,就会惊愕地发现,
他所熟悉的那个总是飘着林安素精心准备的食物的香气的家,早已变得空空荡荡,
只剩下他一个人的生活痕迹。
林安素对与贺星渊有关的一切其实并无留恋,
之所以将自己的东西都清出去,只是不想再跟贺星渊有任何瓜葛。
在贺星渊在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中狂欢的时候,林安素最后看了一眼这座城市,随后登上了飞机。
有穿着火辣的女生想要过来搭讪,被贺星渊一把推开:
“滚!我有老婆,她很爱我!”
而林安素看着舷窗外的景色,在与贺星渊的聊天框中,最后敲下了几个字,
随后将他拉入黑
走到林安素面前,有些不自然地掏出了一个盒子。
林安素一愣,思绪瞬间回笼。
却见贺星渊从中拿出了一条金项链,像丢垃圾般丢到了他的怀里。
“一个破银项链而已,至于那么在意吗?我给你买了新的,那一条你以后就别戴了。”
说完后贺星渊顿了顿,半晌后才讷讷地继续。
“今天那件事是婷婷不对,但你也不该像个傻子,直愣愣地就往笼子里钻,你忘了你最怕狗?”
林安素勾起一个不带感情的笑。
逼着她去狗笼子里的时候不记得,现在倒是想起她对狗有阴影了?
现在这般惺惺作态的深情,又是装给谁看呢?
眼见林安素没有出声,贺星渊以为她还在生气,下意识地就要发作。
可是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胳膊上的伤痕,贺星渊还是不自觉地就软了脾气。
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竟然会亲自为林安素戴上项链,动作小心翼翼,怕弄疼了她。
看着林安素细白的脖颈,似乎轻易便能折断,贺星渊莫名地觉得被戳中了最柔软的地方。
可是不等他将项链戴到林安素的脖子上,便突然听到一声清响,随后手臂上传来微微的麻木感。
她竟然拍开了他的手,拒绝了他的好意?
林安素坐直身体,离贺星渊远了些,语气疏离: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别人的东西。”
她浑身紧绷着,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贺星渊一愣,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林安素的嫌弃,他的脸上浮现出羞恼:
“林安素,给你好脸色你就没完了是吧?装矫情给谁看?”
他心里有片刻的慌张,从前他和林安素不是没有吵过架,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类似今天羞辱她的事情,
可那一切都是为了检验林安素到底是不是真的爱他,每次只要他一服软,林安素便会与他和好如初,轻轻地伏在他的胸口,听着其中有力的跳动。
如今为何会一反常态?
可是这抹慌张转瞬即逝,被贺星渊武断地归结于林安素还在耍小脾气。
他都已经放低身段了,她还要怎么样?
于是贺星渊不顾林安素的挣扎,强硬地将金项链戴到了她的脖子上,连林安素被他粗暴的动作勒得喘
。
此时突然爆发,所有人束手无策,连减缓病情蔓延的对策都得不出,
他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生命。
林安素空有一个国外知名医学博士后的名头,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所有至亲之人离她而去。
到后来,白清让几乎无法保持意识清醒了,更多的时候是在紧皱的眉头中昏迷。
那时的林安素觉得,似乎每一分衰竭的生机,都是她的催命符。
唯一的信念即将破灭,她又有什么理由继续存活在世呢?
可是白清让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他强撑着虚弱无比的精神,求林安素将他的遗体捐献出去。
“安素,别失去生活的希望,你的人生,不会只有我。”
他用尽全身力气,伸出枯败的手,颤抖着擦去林安素眼角的泪。
“我的器官会代替我继续在这个世界上生存,而安素,我要你代替我,见证我的心脏鲜活地跳动,见证世间花草鸟兽的每一份美好。”
不等林安素哭着开口,身旁的心跳检测仪就发出嘀嘀的声音。
林安素哭得几乎昏厥,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清让的遗体被推入太平间。
许诺知道了她的情况,请了年假飞到她身边,就是怕林安素想不开做傻事。
可林安素的情感似乎在白清让离开的一瞬间便跟着死去,她无比冷静地处理着白清让的后事,以特聘医生的身份入职的许诺所在的医院,看着一个个接受器官移植的病人重获新生,
可她自己,却像是角落里枯萎的花朵,死气沉沉,始终找不到那份属于她的鲜活。
直到她遇见了患有心衰病,急需心脏移植、眉眼与白清让有七分相似的贺星渊。
贺家人知道林安素是国外有名的医科圣手,花了重金求她出手,为贺星渊移植心脏。
那一刻,许诺终于在林安素的身上,看到了久违而微弱的生机。
她亲手将白清让的心脏移植到了贺星渊的胸腔里,呜拒绝了贺家的千恩万谢,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生怕有不良反应。
哪怕在贺星渊出院后,林安素也不依不饶地一直围在他身边,为他照顾一切起居,态度几乎称得上是卑微。
即便贺星渊对她的态度逐渐从起初的感恩到不耐乃至最后的厌
闺蜜许诺的语气满是恨铁不成钢,为林安素清理伤口的动作却无比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你可是本市的权威医生!多少医院抢着要你你都不去,非得在贺星渊身上找罪受!”
林安素笑了笑,没有做声,下一刻伤口却猛然传来痛感,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许诺已经习惯了她的默认,认命地继续为她清理伤口,听到她的声音后更是下意识担心地皱起了眉。
“好了,喝点水吧,听听你的嗓子都哑成什么样了!”
感受到许诺的关怀,林安素接过那杯水,对着许诺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
“过去这么久,你还是忘不了他?”
许诺的声音关切,林安素的思绪在瞬间不受控制地被扯远。
除了许诺,没有人知道如今被众所周知为贺星渊舔狗的林安素,曾经有一个叫白清让的男朋友。
林安素和他自幼相识,青梅竹马,连两家的父母都是世交,家庭和睦,夫妻幸福。
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两人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可是天意弄人,在两家父母相约出游的时候,不幸遇上了连环车祸。
大货车失控地撞向驾驶位的时候,林安素的父亲死死地挡在了她母亲的前面。
父亲被钢筋刺穿,当场毙命,坐在后座的白清让父母也因抢救无效去世。
只有被死死护住的林安素的母亲,被送进了icu,花着高昂的治疗费用,苟延残喘。
看着母亲灰败的脸庞,从国外赶回来的林安素无数次崩溃地大哭,痛恨自己一生所学,却救不了生她养她的母亲。
是白清让在她最绝望的时候陪伴着她,尽管自己也承受着永失双亲的痛苦,却仍然红着眼眶,安慰林安素说自己会一直陪着她。
后来母亲去世,将这条项链留给了她。
两个人在一夜之间失去了一切,成了相依为命的孤儿。
在无数个漆黑的夜晚,白清让是支撑着林安素活下去唯一的信念。
可是当林安素终于稍稍振作,带着精心挑选的礼物来到白清让的家中时,却只看到白清让昏迷的身影。
她强压着内心的恐惧将白清让送到医院,却如晴天霹雳。
白清让有着罕见的基因病,在全球都找不出几个病例
林安素毫不怀疑,恐怕在她进入笼子的一瞬间,就会被蠢蠢欲动的大狗扑在地上撕咬。
可是她没有后退的余地,也绝对不能停止。
她纤细的手眼见着就要碰到笼子,大狗已经伏下身子,发出呜呜的低吼声。
“够了!”
林安素一震,以为自己出了幻觉,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停止。
却见贺星渊不耐烦地捏了捏眉心,挡住了眼里的晦暗不明。
“阿刚,你去把大黑脖子上的链子摘下来扔给林安素。这种肮脏的东西,我看着闹心。”
被称为阿刚的男生一愣,却还是顺从地走到了笼子前,从欢快地摇着尾巴的大黑脖子上摘下来那条链子。
随后嫌弃地扔在了林安素面前的地上。
苏柳婷皱了皱眉,张嘴想要劝说些什么,被贺星渊扫了一眼便噤了声。
林安素不顾身上的脏污,紧紧地将项链攥在手心,生怕下一秒就会被夺走。
看向贺星渊的眼神满是哀切:
“贺星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满脸受伤,像是被遗弃多次的小狗。
得到的却是贺星渊毫不留情的背影:
“你不是说爱我?怎么连这点小事就受不了了?”
他伸手将苏柳婷揽入怀里,手在她的腰身上摩挲。
“林安素,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爱我!”
众人鸟兽般紧紧跟着贺星渊离去,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没有人看到林安素的眸子瞬间变得冰冷。
方才的痛苦与委屈似乎都是幻觉,取而代之的是毫无感情的冷漠。
林安素缓缓起身,将项链轻轻地放到了口袋。
心中默默地计算着日期。
还有一个月。
如果没有意外,只要再过一个月,贺星渊的排异反应就会彻底消失。
他胸腔里的,那颗属于阿让的心脏,就会一劳永逸地,鲜活地跳动。
而林安素的使命,也会就此完成。
林安素走得匆忙,听闻贺星渊晕倒,她生怕是心脏出了问题,连随身物品都没来得及拿,慌里慌张地就赶了出来。
而她拖着满身狼狈的身体回到医院,不出所料地又得到了一众人的怜悯。
“安素,你脑子被驴踢了吧?贺星渊那种人,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他这样糟践自己?”
项链解下丢进垃圾桶,随后控制不住地开始干呕。
几乎要吐出苦涩的胆汁,林安素才强撑着起身,硬生生将呕吐的欲望摁了回去。
真恶心。
与贺星渊有关的一切,都让她感到恶心。
好在,很快就要结束了。
此后的大半个月,贺星渊都没有再回家。
而苏柳婷的朋友圈却每日不间断地更新着她和贺星渊的相处日常。
听说贺星渊为了救苏柳婷,将那几个混混打进了医院,最后掏了一大笔钱私了。
而苏柳婷却因惊吓过度生了病,整日缠着贺星渊。
起初林安素还有些担心见不到贺星渊的人,无法了解他的身体状况,好在苏柳婷的朋友圈给了她十足的信心。
贺星渊的身上完全没有不良反应的迹象,再过几天,她就可以离开他了。
彻底离开,白清让的心脏。
林安素听着许诺大骂苏柳婷绿茶,内心却没有丝毫波澜,只是认真地翻看着病例。
尽管她留在这家医院是因为贺星渊,却也要对得起她身上的白大褂,对得起每一位患者和家属的信任。
她的挂号费很低,人又极为和善,无人不称赞这家医院挖到了宝,能让林医生这种高材生来工作。
也只有在贺星渊面前,她才会毫无尊严,被贬低得一无是处。
如今还有几天便要离开,林安素早早地跟医院通了信,取消了后几天的挂号名额。
她不能耽误别人治病,如今能做的,只是认真对待如今的每一位病人。
正当林安素以为这几天会就这么平稳地度过时,却在离开的前一天意外接到了苏柳婷的电话。
她的声音急切:
“安素,星渊游泳出了意外,求你快来救救他!”
听到贺星渊出事,林安素下意识地心里一沉。
可旋即想到之前他的戏弄,她又觉得无趣。
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苏柳婷的声音带上了哀求:
“安素,我知道之前大黑的事情是我不对,但是这次是真的!星渊下水后一直没有回来,求你来看看他!”
林安素一愣,还是选择焦急地拿上了车钥匙。
等她一路疾驰到郊外,苏柳婷正与一众人围在河边,急得团团转却又束手无措。
看到林安素,苏柳婷
林安素怎么会看不出来,就连那一通以贺星渊出事为由,把她骗过来的电话,也是在贺星渊的授意下做的,
只为了羞辱她,让她看到这心如刀割的一幕。
不等贺星渊开口,一旁的苏柳婷就柔柔弱弱地出了声,眼里的泪要掉不掉。
“安素,你别怪星渊,都怪我的皮肤太娇嫩了,不小心被这个链子磨红了。”
她说着挽起袖子,露出一节白嫩的手臂。
上面的红痕再晚一些,恐怕就要看不见了。
“星渊是为了给我出气,才这么做的。这种廉价货又不是什么名贵玩意儿,你就别在意啦。”
苏柳婷说着嫌弃地挥了挥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贺星渊抿了抿唇,看向林安素的眼神冷淡:
“一条链子而已,你别这么小家子气。”
像是被林安素的眼睛盯得不自然,贺星渊微微瞥过了头:
“你要是想要,就自己去拿。但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绝对不会要一个跟狗抢东西的女人。”
贺星渊抬了抬下巴,示意一旁的人将狗笼子打开,随后向后退了一步,
像是为她留出表演的舞台,又像是在无声地划清界限。
林安素浑身颤抖,第一次感到眼前的男人如此陌生。
贺星渊明知道她小的时候曾经被狗追赶,对犬类动物有着很深的心理阴影,连平时在街上看到都要绕道走。
可他如今竟然让自己进到狗笼子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跟狗争抢?
林安素方才一直被旁边的人按着肩膀半跪在地上,腿脚早已变得麻木,此时猛然松力,林安素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上,又惹得哄笑声一片。
恶意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上来回扫视,林安素有些眩晕,但还是死死地咬住牙,不让眼泪流出来。
周围的一切声音都变得模糊,林安素强压着恐惧,哆嗦着身子,一步一步地,几乎是爬到了狗笼子面前。
这是妈妈留给她最后的东西,绝对不能就这么丢掉。
这是妈妈在世上,最后的痕迹,是她最后的一点念想。
哄笑的人群变得寂静,像是在等着看林安素的好戏。
漆黑的大狗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呼出的热气带着腥臭,噗嗤噗嗤地打在林安素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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