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这大半天已经缓解了她被冻僵的疼痛,被小喜一提醒,她才想起自己被狗扑了。
听教堂的西医说要是被狗咬了会得一种疯狗病,而且这病的潜伏期很长,好生生的谁也不想死。
她仔细一检查,刚才看着凶险,还好穿的厚并没有被咬出血,这才放下心。
雪枝闭目泡汤泉,她跟小喜打听,“你们家少帅是哪位?怎么从没在云州城见过?”
小喜笑着说:“我们家少帅本不是这里的,小姐没见过也是正常,他接管云州城也不过三天。”
雪枝心下一紧,小喜说的简单,其实这就是一场掠夺,这些年军阀混战,此地的老督军本掌管这三省十八城,这些年被逼到云州苟安,却没想到现在连云州也让别人占去。
扬起秀眉,她问道:“那你家少帅的名讳?”
“赫连州。””
“啊!”一听这个名字,雪枝吓的一头栽倒在水里。
小喜扔了手里的东西去拉她,“雪枝小姐,您没事吧?”
吐出嘴里的水,雪枝剧烈咳嗽着,好一会儿才顺过气儿,“你说的可是那个喜欢生吃女人心的赫连州?”
小喜一把堵住了她的嘴,“小姐快别这么说。小喜也是才被买来不久,这少帅府里诸多忌讳耳目也杂,要是给人听去性命就没了。”
雪枝小脸儿泛白,没有一丝血色,她抓着池边的黑玉把手才稳住身体,“天啊,我怎么招惹了这么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
赫连州,这三个字代表的是血腥和杀戮。
杀人放火这些都不算什么,传闻他曾经为了追缉一个叛徒坑杀了上千人,其中包括老人和婴儿。
想到帽檐下那双幽深冰冷的眼睛,雪枝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更想赶快逃离这里。
她狼狈从水里起身,拉过一条毛巾裹住雪白的肌肤,“小喜,麻烦你找件衣服给我。”
小喜早准备好,“雪枝小姐,这是少帅给您准备的衣服。”
雪枝伸手去拿,可是丝绸做成的旗袍入手都拿不住,像水一样流淌而去。
云锦坊是北方第一大布庄,雪枝自然深谙此道,只这么一抓,就知道这是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