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残害九十九对童男童女也是有缘由的？”
若不是今日尉迟沐生说起淋阳府丢失童男童女一事，我也不可能想到她竟是以此禁术来给人续命。
“您都知道了……”
司徒无羲脸上的讪笑顿时僵住，她紧了紧拳头，“可那又如何。”
“我活了上万年，深知情这个东西，危险至极，却又令人不由神往。
自打遇到了子邺，我才明白我那万年是多么枯燥无味的，真算白活。
清晨子邺会亲昵吻上我的额头将我温柔唤醒，夜晚会暖被窝哄我入睡，没有一日落下过。”
说起她口中名子邺的男子时，她嘴角不禁上扬起幸福的笑容。
却又在想到以前蹉跎的时光时，神色狰狞，语气阴鸷：
“你可知，我们怀梦一族，万年不能化形，面临的是什么。
是不间断的灵力反噬！就好似有千万只臭虫在脑中撕咬，我好几次都险些没撑过去，自散灵气寻求解脱。
那段日子我活得不伦不类，那种痛，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的劫难。
直到寄宿于这具身体，没有再给那些凡人布梦，我也再也没有经历过蚀骨之痛。
所以您说，我这么做是对是错？”
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可是这并不是她作恶多端的理由。
12
清宴察觉我被她的话所影响，他站至我身前，冷眼看向司徒无羲。
“善也罢恶也罢，取自于你，可你却选择了害人。”
“不关你们的事！”司徒无羲还是一副不知悔改的冷硬态度。
我顿了一下，还在试着挽救她：“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
“轩辕和敬本不会有此一劫，是因为你的出现，才导致变故发生。”
“你胡说什么！”
司徒无羲怒火中烧地瞪着我，嘶嘶力竭：“我仗着你是圣女，敬你三分，可没让你在这胡言乱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