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我逃走,他们把我锁在墙外土堆的偏房里,那间房也是他们囤活作料的工坊。
只用拖布清理的案板,扫在角落里的活物碎尸。
我每晚都和这些恶臭待在一起,三层的塑料布是他们给我唯一的体面。
他们给嘉妮在院子里搭了个棚,偶尔还好心的带着嘉妮一起睡……我不是没有袭击过他俩,可长期的营养不良,导致我和嘉妮比同龄人都要矮小,长期服用违禁药的虚弱无力和恐惧压抑的心理,造成了精神时而恍惚,时而振奋的后遗症。
有时偷袭不成就会被这两个变态绑住用木棒敲打指骨,他们警告我和嘉妮,这种敲击不会造成骨头断裂,只会砸坏软组织导致肿痛,就算是老师那边,说调皮弄的也不会没人信,之后我就再也不敢了。
直到现在,我敲击键盘时僵硬弯不下来的中指和无名指都能说明他们曾经实施过的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