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昔日的明信片已是不可能的事情。
见我失落,岑牧拿出手机想要按照告示下方的号码拨过去。
我制止了岑牧的动作:“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们只看当下。”
“好。”岑牧伸手将我搂在怀里。
既然选择了结婚,那就让一切有个新的起点吧。
夜晚,湖边的烟花如约而至。
王姐在我耳边说这是大老板听说南城烟花出名特地放的。
大家都很开心。
我被岑牧拉到了桥上,岑牧手中抱着一束花,他跑得有些着急:
“霜霜,都说谈恋爱要从一束花和正式表白开始,我喜欢你,你愿意和我谈恋爱吗?”
“我们不是结婚了吗?为什么突然表白?”我帮岑牧顺着气。
“这不一样,这是我四年前就想做的事,你能不能答应我。”
“好。”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回头,我的天塌了。
一同团建的同事们面面相觑,见我回头,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东拉西扯。
丢死人了。
“没事老婆,我保证他们不会乱说,我们是夫妻,这很正常。”岑牧将我搂在怀里安慰。
后来,李秘书悄悄告诉我,岑牧给团建的员工都发了1888的封口费。
果然还是得钞能力啊。
回家路上,我粘着岑牧问为什么他说表白是他四年前就想做的事情,他支支吾吾地不肯回答。
只说他很早就喜欢我了。
我才不信,他在篮球场上的“切割演讲”我可是亲耳听见的。
问了他好久,他也不肯吐露一个字。
哼,不回答算了,我自己回去查。
我一直知道岑牧有一个日记本。
刚结婚的时候,我不小心闯进了他的书房,他本来正在写着,见我进去就慌乱地将本子塞进了抽屉,还上了锁。
9
终于让我逮着机会了,岑牧又去书房写日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