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是什么心理创伤,好趁机提出要求。
奈何岑牧已经看穿了我的小心思:
“不能摸。”
天呐,38度的嘴里怎么能说出如此冰冷的话。
我想要从岑牧的怀中挣脱,却被他抱得更紧,“乖一点。”
岑牧无视了我的挣扎,将我按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
顺便拿出手机给李秘书打电话安排他来驾校处理这件事。
到了医院,岑牧仍然将我公主抱着。
门诊处人来人往。
察觉到周围吃瓜群众探究的视线,甚至还有人拿起了手机拍照。
我赶忙拍打岑牧的胳膊,让他将我放下来,见我强烈要求,岑牧也不再勉强。
“老婆,这就害羞了。”岑牧冲我挑挑眉。
我懒得搭理他,故意拉长声调喊老婆。
激起我一身鸡皮疙瘩。
谁曾想,岑牧又向导医借来轮椅,将我抱起安置在轮椅上。
他有点小题大做了,我又挣扎着要起来。
岑牧却出言恐吓我:
“老老实实坐好,要是留下后遗症,你那些漂亮的高跟鞋可就穿不了了。”
想到我斥巨资买下的宝贝们,我妥协了,任由岑牧推着我去见主治医生。
医生诊断过后确认我只是踝关节扭伤,排除了骨折的可能性,告诫我安心休养几天。
岑牧又拉着医生询问了一些注意事项,还拿出手机不停在记录些什么。
2
我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摩挲我的嘴唇。
一睁眼正好对上驾驶座上岑牧那双深邃的眼。
见我醒来,岑牧尴尬地收回手随后轻咳一声,慢慢拉开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开口:
“嘴上有只蚊子,我帮你打掉了。”
我舔舔嘴唇,有点肿,想来是被蚊子叮了。
“你刚刚在车里睡着了,既然醒了那我们就回家吧。”说着帮我解开了安全带,又拉开了车门。